业羽黑小手又拿起一块糕点递到了业如歌嘴前,血红色的眼睛盯着业如歌充满莫名的神情。
业如歌看着嘴前的诱人的糕点,感爱着周围人庞大的单身狗的怨气,眼角抽了抽。
我去,这怨气有点小恐怕啊!
为了防止周围人突然暴走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业如歌开始了曲线救国策略。
“羽黑,我觉得……”
业如歌咽了口唾沫,壮了壮胆,缓缓地对业羽黑开口道。
然而,业如歌还没有说完,就再被业羽黑打断了。
“父亲大人,啊……”
业羽黑拿着糕点的手再度向前递了点,糕点都碰到业如歌的嘴唇了,血红色的眼晴多了一丝霸道和冷意。
呵呵,父亲大人,你不吃一下试试!
业如歌俊脸微白,心里欲哭无泪。
哪有女儿压迫父亲的!
业如歌一脸苦涩,无奈的张开了嘴,业羽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容,直接把糕点塞进了业如歌嘴里,纤纤玉指抬起了业如歌的下巴,血色的眸子盯着业如歌红光闪烁,在业如歌呆愣的目光中,柔声道:
“父亲大人,你要明白你在家中的地位哦,下次可不能像这样一样随意拒绝我们啦,嘻嘻…”
“好,好的…”
业如歌有一种似乎被绝世凶物给盯上了感觉,脊梁骨一阵发寒,颤声的向处于一种很危险状态下的业羽黑回声道。
业如歌心里已经泪流满面了。
你们开心就好,呜呜呜…
然而,众人看到这一幕女强男弱的霸道的一慕,散发的怨气更大了。
“这小子真是得了便易还卖乖,呵呵……”
“我的刀呢,我的哪去了,我要砍死这左拥右抱的臭小子!”
“啊,好强势,好霸道,好喜欢,这样的女朋友请给我来一打!”
业如歌听得满头黑线,心里已经不想说啥了。
呵呵,你们来尝试一下死亡随身的感受就知道了。
“来,爸爸,吃…”
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业羽白也用小手抓起一块糕点递在业如歌的嘴边,小脸略微鼓了起来,似乎在不满业如歌只顾着跟她姐姐聊天,而忽略她。
业如歌能不吃吗?不能啊!也不敢啊!
“好吃…”
业如歌吃得甜在嘴里,苦在心里,内心泪流满面啊!
呜呜呜……
“嘻嘻……”
………………………………
“啊,这个好听,这个也好吃,来,木哥哥,张嘴,啊……”
“不,我吃不下了,雪儿,别再过来了。”
“木哥哥,再让雪儿喂你一口,啊…”
“我,我,我跑…”
“木哥哥,别跑,等等我啊!”
……
远处忽来传来一对青年男女嬉闹的声音,紧接着一位穿着灰袍的黑发青年从人群中向业如歌所在的方的冲来,后面一位黑色长发飘飘的青衫少女,端着一个摆满精致食物的大盘子对青年紧追不舍。
少女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对少年的爱恋与痴迷。
“前面的妹妹,可否帮我一下?”
正在霸道调戏业如歌的业羽白听到少女的话后,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少女,笑道:
“当然可以,我很乐意!”
正处于水深火热中被女儿们各种强迫的业如歌仿佛看到了一颗救星在徐徐而升,闪耀着名叫希望的星光。
“呵呵,一个小丫头想拉住我,你怕是还没有睡醒吧!”
青年对于业羽白的话当然是毫不在意,他可是金丹境修士,会被区区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给拦住脚步。
业羽白笑了笑,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缓缓地伸出自己的葱葱食指,血色眼眸红光一闪。
“定!”
少年正在奋力奔驰的身子瞬间僵硬住了,怎么也动不了,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脸上还挂着劫后余生的笑容。
这小丫头什么情况啊?咋会辣么厉害!这下恐怕药完了!
“呼呼,跑的真快啊,木哥哥,雪儿都追不上你了,还好有这位妹妹帮忙。”
后面的一青衫少女从后面赶了上来,气喘吁吁,小脸应剧烈运动而变得红扑扑的,更添一分诱人的神情。
至于手中的大盘子,早就被扔到一旁了。
“呼呼,我看你还能跑哪去,这么能跑,要不打断你的双腿,这样你就离不开雪儿了。”
青衫少女拍了拍自己起伏不大的胸脯,平稳下自己的呼吸,雪白的小手轻轻抚摸少年的脸庞,乌黑的眸子中红光一闪,语气变得有些诡异。
少年听到少女的话后,苍白的脸上豆大的冷汗不断滴落,正反映着少年内心的慌乱。
卧槽,卧槽!这句气,这表情,我怕是要凉了,呜呜呜……
少年感觉自己要哭昏在茅房了,内心一片凉凉…
“谢谢了,这位妹妹,我叫若雪,而这位少年是我的青梅竹马加童养夫,沧木,这个死木头,一点都不接受自己的身份和我的求婚。”
少女转身向业羽白介绍了自己的身份,说完,用幽怨的小眼神瞥了一眼全身被禁锢的少年。
沧木在内心翻了翻白眼。
呵呵,青梅竹马不假,但童养夫是什么鬼?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身份?
接受你的爱意?我还怎么浪迹花从啊!我怕自己到时候死于你的黑化柴刀之下啊!
“我叫业羽白,那边是我的姐姐业羽黑,至于那个在享受我们爱意喂食的叫业如歌,至于身份,你懂的。”
业羽白同样是逐一介绍了自己一行人的身份,介绍到业如歌后,羞涩一笑,表情十分动人,多出一丝妩媚。
业羽黑也对若雪回了个羞涩且含有一丝莫名神色的笑容。
正在一旁享受短暂平静的业如歌看到这一场景,眼角狂抽,心里桌子都被掀了个百来遍了。
喂喂,你这啥表情?啥意思?给我说清楚点啊!会招人误会的啊!
若雪看着一脸抗拒神情的业如歌,再看了一眼给业如歌喂食羞涩的业羽黑与业羽白,似乎明白了什么什么,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我想我们会很聊得来的!”
业羽白与业羽黑听了若雪的话后,血色的眼睛中同样是闪过一道精光,嘴角都勾起了一抹含相同意味笑容。
然而沧木和业如歌看到她们嘴角上挂着的莫名的笑容,不禁感到脊椎一阵发寒,相互对视了一眼,读出了相同的身为男人的艰辛与苦涩。
同是天涯沦落人,现在的男人,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