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恢复的药丸也有安眠的效果,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我渐渐的睡着了。

睡梦中的我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换到了另一个更舒适的地方躺着,就是姿势有点点膈应。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不安分的转动了下身子,结果脸一下子就埋进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里。瞬间有些呼吸困难的我还用力吸了口气。

意识到不对的我立马醒了过来,却什么也没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蒙蔽了我的双眼。

一呼一吸之间,我意识到了自己的状况。身上的触感明确的告诉我自己似乎是在大姐姐的怀抱里,而往里翻了一下后,在我脸上贴着的柔软物体是什么似乎已经很明确了。

怎么办。我一下子慌了起来,说实在的,无论哪个大姐姐之前的表现,都严重的另我怀疑刚才的动作会让她兴奋起来。结果万一一个她没忍住,说不定就将我就地正法了。

于是我装作没睡醒,想自然而然的翻回去。可我稍微有了一动静,身上的手便牢牢地将我抱住,这样一来我不仅没有将身子翻过去,反而让我的脸在柔软中又埋深了几分。

现在我一动都不敢动了,真的不敢动了。我现在怀疑我多翻几次身后,可能就真的要窒息死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抽自己两巴掌。

你说我好死不死的干嘛要翻来翻去呢?

就那么过了一会儿。也许是感受到怀中的人已经安分了下来,抱着我的大姐姐渐渐的将手松了开来。

得到喘息机会的我,再也不敢胡乱的动了,只好听天由命的享受着大姐姐温暖的怀抱。

在怀里无所事事的我,开始回想起我那天晚上的异常。

此刻的我能清晰的回忆起那晚一切的细节。我发现靠近晚上时,我的暴走已经有了前兆了。无论时刚开始那略微的多愁善感,还是接下来对拉米尔做的事情,我的情绪似乎特别容易迸发出来。而这种感觉在越靠近12点时越明显,直到12点整的时候彻底爆发。在开门的一瞬间,我甚至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那个曾经想对我动手动脚,那天晚上还死皮赖脸住在我家的神父。不过当时他就算不死,基本上也只剩半口气了,他体内被我留下的暗伤绝对不可能好。

这么说起来我那天的战斗力一下子提升了好多,竟然就这么打赢父亲他们了,我本来以为最起码得等到自己成年才行,最主要的是我那个时候体力好像根本用不完……

这么想想的话那个拿剑的大姐姐好厉害啊,也不知道她是谁……

可惜是个变态……

杂七杂八的念头又开始涌入了了我的脑海,刚醒了的我又开始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过去了。

突然,我感觉自己离开了温柔的怀抱,转而被放到了床上,对于稍微有些发烫的我来说,这床实属有点冷了。

冰冷的触感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要知道我现在还落在两个变态的手里,怎么能那么松懈,这要下去肯定脱离不了当绒布球的命运的!

于是我慢慢的将被子掀开来,再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在此期间还瞬间给自己放了几个隐匿的法术,然后抬头一看。

一紫发,一黑发两个大姐姐正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盯着我。

这他喵的尴尬了呀。

我对着她们尴尬的笑了笑,将自己的几个魔法解除,然后转过身去,又蹑手蹑脚的返回了床上,慢慢的把被子给自己盖了上去。

大伙儿就当无事发生过好了。

不远处一下子传来了笑声,不得不说挺伤人的。

我只能在床上闭着眼睛,疯狂的责怪着自己的不小心,都知道是两个变态了,怎么可能不守着你啊,本来正常的起床还没什么事,现在好了,画蛇添足地给自己放了几个法术,明眼人都知道你想逃走了。

我只能暗自祈祷着她们今天都来了大姨妈,否则目睹了我逃跑全过程的她们说不定就诞生出“小兔崽子还想着逃”和“上了再说”的念头。那我可就悲剧了。

果然,我听到了她们渐渐靠近的脚步声,高跟鞋和目标的“噔噔”声格外的响亮。而此时无助的我只能从被子中获取为数不多的保护感。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一个我都打不过了,两个我该咋办。

终于,我的被子被掀开来了,我最后一个保护伞也离我而去。

“请,请轻一点,我还是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脑子被驴踢了,这样的话从我嘴中蹦了出来。

听完我的话后,紫发大姐姐愣了足足三秒钟,然后开始捧腹大笑。

而黑发大姐姐,她…又流下了鼻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面脸通红,想要找个墙角缩进去的情况下,笑声和鼻血最终都渐渐的止住了。

“那个。”为了转变下原本略有些尴尬的气氛,我主动的开口了,“能问下你们是谁吗?”

“我是欧娜,她是安派,我们两的名字你应该有听过,因你母亲的要求,从今以后我们两就是你的师傅了。”欧娜立马回答了我,很简短,但也很完整。要不是嘴角残留着那么一点点的笑意就更完美了。

听完她的话,我点了点头,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也很快适应了这个事情,毕竟连穿越这件事都接受了。至于事情的真伪,连暴走状态下的我都能轻松打赢的她们,并没有什么欺骗我的必要。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儿,为什么不在我家里教。”我马上提出了第二个疑惑。

“本来我们是想带着你和我们一起环游世界的,结果那天晚上你的情况你自己应该也知道。于是我们打算把你带到我们两个在赫纳山上的老家,教你东西的同时,研究并治疗好你的病情。”依旧是欧娜快速的回答了我。

说起来我还没听过安派的声音呢。

“要大概要多久?”我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要知道刚和家人的关系改善了就要分开,这对我来还是件挺痛苦的事情,况且在这个世界长那么大,我还没出过远门,一下子离开了还有点点的不适应。

“说实话你这个病我们也没见过,再加上我们还要教会你所有的内容,短则十几二十年,长则一辈子都是有可能的。”欧娜口中说出了令人感到恐怖的数字。

我一下子呆住了,没想到我突然一下子要离开家那么久的时间。我想起我本来还想着生日第二天孝顺下父亲,给他端下洗脚水,还要多陪陪母亲来弥补下之前的缺憾,还有拉米儿,这丫头我才刚走入她的心房。

想到二十几年后,父亲可能都七十多了,也不知道身体还硬不硬朗,之前和他打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体力衰退了许多;母亲也可能有些皱纹了;连欧娜都三十多了……

思绪一旦开始,就连绵不绝的向外扩散。我的眼中慢慢的充满了泪水,要知道。小孩子本就不擅离别。

没错,一定是我这身体的错,我才那么容易哭的。

就在我暗自感伤之时,我没察觉到一前一后两个身体慢慢的向我靠近,将我夹在中间。

当我察觉之时,我已经躺在两个人的怀里,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这个旅馆今天就只有一间空房哦。”我耳边传来魅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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