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沐梓晨的脸,又抱着他,又注视着他,但是沐梓晨能够感受到她眼里看的是另一个人。

“大娘。”沐梓晨张嘴尝试性的叫了一声,这妇人的脸更加慈爱了起来。

“诶,你们不用走,家里也没有别人,也就明天大侄女会来,目的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跟你们差不多,到时候一起吧。”

“大娘,大叔呢?”

“他啊……”妇人的思绪立马跑到了远处,眼神中不断传出的思念让沐梓晨发觉自己好像问错了话。

“好了,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有事叫大娘一声就行。”临走前她又看了看沐梓晨,对于自己孩子的思念全部折射到了他的身上。

“哥……”沐梓晨出奇的叫了他一声,柏霂却没有回应,静静的听他想要问什么。

“心里有点难受,沉重,不舒服。”但是更多的,他辨别不出那妇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

“这你需要尝试,就算结果不好,也就当学了个教训,如果结果完美,那不就皆大欢喜?”他突然想起一个理论,但是他不准备与他说,等知晓了结局他再说。

“大道理任何人都懂,我也不会去复述,无论如何,凭心走,怎么开心怎么来,怎么快乐怎么来,不要让自己活的太累。”

沐梓晨点了点头,俩人就准备休息了,因为那妇人说了明儿一早她侄女会来,所以要做一些准备,毕竟他们不知道她的这个侄女是什么人。

然而在他刚准备睡下的时候,就感觉有那么几道气息正往这里临近,沐梓晨本就没准备睡,只是睁开了双眼表示察觉到了。

“吱——嘭!”开门关门上锁一气呵成,两道身影就这么直接进入了这个房间,其中一人还捂住了另一个人的嘴,精神都集中在外面,丝毫没有察觉到屋里有人。

今晚在这个房间里躲追踪的人还真不少。

柏霂寻思这算不算是有缘呢?

感受到外面的气息消散后,其中一人才松了口气,一回头就发现柏霂和沐梓晨,刚要大叫就听柏霂说:“如果不怕那伙人再回来你就叫吧。”

当即就咽了回去,警惕着看着他们俩问:“你们是谁?”

“这时候你不应该关心一下你胸里的这个么?她要被你捂死了。”

这时她才发觉,立马松开了手看着他,发现还有气,只是面色红润,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年龄不大,色心不小。”沐梓晨评价他。

这少年的模样完全是因为捂住他嘴巴的女子将他埋进自己胸里的缘故,虽然是背后的感觉,但是那柔软让他立即失了神。

女子皱眉,又看了看自己的胸,这才发觉柏霂和沐梓晨说着什么当即红了脸又捂住了自己的胸,羞怒的看着柏霂和沐梓晨。

这俩人为什么能面不改色的直接把这种事说出来啊?她还要不要面子了?她的胸是有些大,但是应该还没到能捂死人的地步啊!

“别遮了,这大小就凭你的细胳膊细腿也遮不住,再说又不是没穿衣服。”柏霂兴致缺缺的回到了床上,沐梓晨也没多大兴趣,不过没回自己的床,而是来到了柏霂的床上。

“你们到底是谁?”她记得这里是她已故的大伯家,怎么会出现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而且……而且这俩人完全不忌口!

“我们是借宿的,跟你一样我们是被追踪的,不过我们比你聪明,没有直接到这里,而是绕了远路。”要不是沐梓晨的话估计他们也到不了这。

“你什么意思?”

“你也不想想,直接在这附近消失了,追你的几个人肯定会在这附近找你,找到自然不用多说,带走就是,没找到你知道他们会对这附近的人做什么吗?更何况这个家里是有主人的。”

她只是想要找个避难点,就想到了这里,却完全没有顾虑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她估计会给伯母惹祸!

“我这就走!”她不能给自己的伯母惹祸,更何况伯母对她很好,她必须赶紧离开这里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

她刚站起来,柏霂就洞穿了她心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牵着走,脸上写满了接下来要做什么,说好听的是挺真实的人,说不好听的就是个猪队友。

“得了吧,你现在出去也没意义。还不如跟我们讲讲那都是什么人,没准我们还能帮你一下,毕竟我们借宿在你亲戚家。”

“你怎么知道?”她惊讶的问他,却是让柏霂和沐梓晨不自觉感觉头痛,这种纯的跟一张白纸一样的人也不知道是哪家重重保卫的千金,实在难得。

“来抓你是什么人?我希望听实话。”柏霂不想回答她的问题,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之后他感觉自己最后一句是多余的。

“抓我们俩回去的,我们这次是偷跑出来的,不过抓我的人……”

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就算猜也大致能猜到,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那个人跟这女子有着什么关系,反正是违背了她的自愿,不然也没必要这么抵抗还有难言之隐。

“你叫什么?”

“楚柒。七月初七出生的。”

“你怀里的是你儿子?”

“喂!我今年才十八,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啊!他是我表弟。”

“表姐带表弟离家出走。我还是把你们送回去吧。”柏霂故作模样的说道。

“喂!这好歹也是我大伯家,也能勉强算是我家,用不着你送!”

“我们也没真想送,不过为了你的伯母好,我劝你还是赶紧去看看的好。”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沐梓晨出声了,沐梓晨的感知能力比他们俩要强,所以也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不应该吧,他们应该是认识我大伯母才对。”

“那你说国舅爷私藏玉玺,他难道就能不被判罪?”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就是一个套可这傻白甜还往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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