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红那边也受到了凛音等人的照顾。

“森。”

“诶诶,你可不要感谢我。

这也是凛蝶她们的主意,我可懒得想这种事情,反正你迟早会缓过来的。我相信你。你要感谢就感谢她们吧。”

我不禁苦笑。

“睡前还郁郁寡欢的人,现在却反过来安慰我。”

但借此,我的头脑也得以舒展开来。

如果那边的目的只是要我们过去的话,将两人同时掠走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行动了。

因此,可颂和猫飞暂且是安全的。

但也只是暂且。

在试炼结束之后,我们要是还没过去的话,恐怕就难说了。

原本我们打算放弃试炼,直接跟了上去。

但莫里斯却说,那个地方地势险要。

绝非你们能硬闯的地方,但有了执照的话就可以合法的通行,因此你们留下来拿到执照。

才是最为快捷方便的方法,同时我们在南国的成员也会支援你们的行动。

因此,接下来的三场试炼,无论是什么情况都必须要解决。

因为

我的目的已经决定了。

米尔一行人选择了这条道路,而他们相较于其他人。

明白这条道路所隐含的意义,所要承担的结果。

在返程的道路上,猫飞问起了一些事情。

米尔等人自然是希望幽隐与森能够加入他们的队伍。

但同时,他也在迷茫,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迷茫依旧存在,这件事情似乎没有所谓的标准答案。

他正如许多事情一样,能提出许多的假设,但历史从未重来,在他们这个世界线上,往往只有唯一的抉择。

在他小的时候,米尔的生活是被快乐所包裹的。

但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开始恐惧,开始思考这些从出生以来从未怀疑过的事情。

但他是善良的,他并未做出不该做之事。

在他十四岁的那一年,他独自踏上了流浪的旅途。

指引他的,是那颗被恐惧和希望共同拥抱的内心,这颗心指引着他遇到了保·莱因哈特。

在这个国度,他并非冒险者,更非具有天赋的东西。

米尔只不过是一名平凡人,但他具有的一个品质,却将他带向了非凡之地。

他很刻苦,很努力。

在那件事情之后,他有些经常性的失眠。

那一天,一群自诩智慧,自诩聪明,自诩高人一等的家伙来到了他们所生活的乡村,一个平淡而无奇的村子。他们向村民宣称法则的至高性,但那无非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身的私欲。

满足自身贪图享乐的愿望,即使没有法则,他们也会去寻找另外的事物来替代。

法则虽避免了文明之间因战乱而导致的自我毁灭。

但人们那无处宣泄的欲望却无法被法则所约束。

人们干脆利用法则,满足他们那无底洞般的私欲。

对于米尔,他只不过是一个从小到大在信息不流通的乡村长大的孩子,对于这些东西向来是无所谓的。

当他正视这些事物,正视这些东西的时候,似乎已是为时已晚了。

这些教团将他的伙伴夺走,将他的父母一步步的夺走。他开始恐惧了,当熟悉的事物变得不再熟悉之时,当自由的意识被剥夺之时。

米尔首先感受到的是恐惧。

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无法阻止这一切事情的发生。

迷茫和恐惧席卷了这名少年的内心。

“那已是八年之前的事情了吧,在那以后。你遇见了保·莱因哈特。”可颂一遍听着这件事情,一遍玩弄着手中的杯子。她虽知道这些事情的发生,听她的父亲提过。保在十五年前便离开了莱因哈特家,放弃了对于这个家族的责任,因此他也很少过问保要做的事情。

直到那一天,他的弟弟告诉他。

法则确实抑制了文明间的毁灭,但他相信只要人们的欲望,人们的生活方式没有改变的话,这些充斥着贪欲的人,会想方设法的去危害这个世界。

然而,这些事情对于银辉而言。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他背负着名门望族的压力,但终究一点,银辉是一名内心较为温柔的人。

他无法去赌上这个家族,去赌上大家伙的性命。

因此,他只能将这件事情交托给他的弟弟 保。

猫飞看着米尔和可颂那因过往事情而忧愁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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