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阿尔法看过我的那个录像呢。
我嘴角勾起一抹狂热的弧度,一个想法在我的脑内成型了。
我的那个录像带,可是专门给异常人士看的啊。
倘若阿尔法委托于我的话,我肯定是不会给阿尔法看这个录像的。没有那个必要。那个录像是以防万一,有些人在有些困恼但是找不到我的时候自我救助用的。而阿尔法既然委托我,那就根本不会看到那个录像。正因为有我在,所以才更不需要看。我比录像带要灵活多少这根本不用说,更何况那个录像带还是好几年的东西了,有些提示可是需要改进的。
所以啊,阿尔法看到那个录像带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亡消失了。
而我已经消失或死亡了的话,她是怎么委托的我?
是我临时有事,离开一段时间,先让她看录像,然后再出现帮助她?
我一度离开?为什么?
如果我要出差的话,而这时阿尔法碰巧要找我。那么负责接待的恭叔或者其他人必定会联系我。所以没必要看录像啊。还是那句话,我比录像灵活多了。我自己也很看重异常。也让各个手下重视这些事。所以,他们定然不会置之不理啊?
更何况,知道录像的只有我和恭叔。
协会长的话。肯定是去委托其他人,不会给阿尔法看什么录像,更不会把一个废弃的录像给阿尔法看啊。
再者说了,我没有离开这个城市的理由啊。
我的家在这里,家人在这里。我没有理由离开。
就算是因为什么意外而被迫离开,那么我还是会有联系手段的。
所以!
阿尔法看到录像带之前,我就已经失去联系了。
那么我就是处于那种不可脱身的危险之中。要不然就是死亡了。
而我之前想过,我之后可是没有预定的。一些大案子现在也不会交到我手上,所以前一种可能性,消除了。
所以,我就是在阿尔法看录像带之前已经死亡消失了。
所以,我推测。
因为除了我,只要恭叔知道这个录像,而我当时已经死亡消失了。所以是恭叔给阿尔法看的录像。
而恭叔给阿尔法看录像带的理由,估计就是恭叔知道了阿尔法是异常。
那么,根据我刚才的推测。阿尔法导致我的死亡或者消失。而恭叔知道这一点。
结合之前的推测来看。
阿尔法导致了我的消失,而恭叔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他愤怒地想要杀害阿尔法!但是考虑到阿尔法是异常,所以并没有杀掉她。而是给了阿尔法一个机会让她去看录像。
我叹了口气,看来这个破事情我已经摸清楚大半了。
那么,问题又回来了。阿尔法怎么让我消失的?
我怎么消失的呢?
这可是个大问题。
我看向阿尔法,此时的她正在烦躁地折腾她那短发,看来是快要醒了。
我嘴角的笑意更浓。阿尔法想要隐藏的东西,我大概搞清楚了。
阿尔法是什么大家早就知道了。
异常。
阿尔法的异常是,轮回。以及附身。
附身啊!那种附到别人的身体里,抹除其意识操作其身体得行为。
一切,都有了答案。
很简单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阿尔法附身到了我的身上。
这样一来,我的意识便消失了。我的身体有阿尔法掌控。
名为周授恩的人,从恭叔的逻辑里消失了。
这事怪我。
我对恭叔说过。一个人的意识被非自我的主体泯灭或者改造。这个人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仅仅只是身体的一致,那可不是同一人物。
意识换人,就是另一个人。
所以阿尔法附身于我,恭叔察觉到了这件事。所以他一度伤害阿尔法。但是没杀掉她。但是,这段经历给阿尔法很深刻的记忆。
因为,她知道了吧,恭叔跟我是一条线的。
怪不得,她见我就想跑。万一出来的是恭叔,她肯定觉得自己就完蛋了。
不过说起来,当时纠结消失还是死亡,真是白费力气了。
阿尔法让我的意识消失了,某种意味上说,也就是阿尔法杀害了我。
“呼——————”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解决掉一个问题了。
“话说回来,你到底是记不记仇啊?”
我看着阿尔法那十分安稳,十分安心的睡颜,不禁露出一个疑问。
刚才面对恭叔的时候还差点哭了出来,现在抱着我的手,却睡得这么安稳。
真是,记吃不记打呗。
“唔————”
刚想着阿尔法她睡得蛮安稳的,然而立马就打了我的脸。
少女发出甜美的唔咽声,身体也随即挺得僵直,双臂伸展着,手也死死地抓着附近的物体,看来她是要高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