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找你妹妹如花,我来救她的命了。”

凤舞歌扯扯嘴角,顶着一头的黑线

李将军眼中闪过愕然,回过神恭敬地一拱手:

“两位请跟我来。”

朝萧雪使了个眼色,凤舞歌示意跟上李将军。

三人就这么在两个把守震惊的目光下离去。

“就连将军的妻子都不知道他的小名,那人究竟是何方来的诈骗犯……”

白胖子震惊地盯着凤舞歌悠然的背影,打了个寒颤。

…………

很快到了将军府,凤舞歌与萧雪二人跟着李将军来到大堂。

“请入座。”

将军拱手示意,坐在了正座之上。

一旁的侍女很是自觉地端上一闻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茶杯,安静地退到一旁。

“阁下为何知晓爱妹之事”

轻轻抿一口飘香四溢的茶水,李将军眉宇间流露出不解,看向凤舞歌。

就看见凤舞歌轻轻一笑,捻着不存在的胡须悠然解释:

“我擅八卦奇经,算到令妹有一劫难,特地前来相助。”

自己跟着萧楠学了不少卦术,还没离开终南山前就在算哪里有能蹭吃蹭喝的地方,最终找到了这广兴城的将军府。

但用萧楠的话来说,他就是个江湖骗子。

还是瞎子见了哭,哑巴见了叫,瘸子见了跑的那种怪骗。

“难怪,难怪……前几日我便命府中上下封锁了信息,应当不会传出去才是。既然阁下擅长卦术,就不奇怪了。”

李将军倒是深信不疑地喃喃着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在下李广胜,是这个将军府的主人,负责镇守城关。”

“凤舞九歌,凤舞歌。”

凤舞歌则是简单易懂地自我介绍一番忽然发现李广胜面色有些怪异。

凤舞歌也很无语,不知道自己那素未谋面的父母怎么想的,竟然给他起了个堪比龙傲天的名字。

感受到萧雪那一向冰冷的视线中也带上些许好笑,凤舞歌清了清嗓子,指着萧雪

“这是我娘子。”

话说一半,就感到对方投来杀气十足的视线,本想搞一搞她心态的凤舞歌瞬间改口:

“咳咳,这是我师姐,化神修士,有她在事情会顺利不少。”

一听萧雪是化神修士,李广胜顿时有些惊讶,看向萧雪的眼神中也多了些钦佩。

与一般的宦官不同,负责镇守的李广胜并不讨厌修士,甚至有几分向往之情。

眼看要被李广胜的重心即将转向萧雪,凤舞歌轻咳一声

“二狗啊,你妹在哪,让我看看好想办法。”

“稍等。小红,叫如花来。”

一旁穿着身绿衣裳的侍女闻言轻诺一声,悄然离开大堂。

……你不是小绿么。

凤舞歌扯了扯嘴角,就看见李广胜一脸愁容地叹息

“舞歌兄弟,我二妹如花生得国色天香花容月貌,可以说是一笑倾城的绝世佳人,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

哦?!这么漂亮吗!

听他这么夸赞那如花妹子,凤舞歌登时双眼一亮。

“二狗兄弟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而为!”

这么拍着胸脯保证着,凤舞歌感觉萧雪投来的视线中似乎多了几分鄙夷。

这个妮子怎么这么敏锐。

察觉到自己的小心思似乎被萧雪洞穿,凤舞歌悄悄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这时,外边的走廊传来类似脚步声,却异常沉重的闷响,

凤舞歌心头突然涌上不好的预感。

“哥哥~如花来了~”

只见一个足有一米八,腰宽体壮的人顶着满是胡渣的大脸盘走了进来。

她一手玩弄着脑后的麻花辫,另一只手翘着兰花指,挖弄着自己的大鼻孔。

忽然,她看见铁青着一张俊脸的凤舞歌,将麻花辫往后一抛,带着欣喜的表情冲来。

“哎哟!这小哥好生靓仔啊!让如花抱抱!”

我靠还真是一笑倾城的如花啊!

你是用小拳拳倾的城吧!

如花跟她哥李广胜一样壮硕的身躯带着强风袭来,眼看足足一百八十斤的肉体即将砸在自己身上。

凤舞歌迅速起身,敏捷地躲过冲击。

“救不了,等死吧,告辞。”

没去理会卡在椅子间动弹不得的如花,凤舞歌朝着正座之上的李广胜一拱手。

“兄弟慢着!你走了真没人能救她了!”

李广胜见状有些急了,上前留住凤舞歌

“生老病死乃人间常事,强行逆天只会徒增人命,还请二狗兄弟节哀顺变。”

“只要能救她,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就等你这句话!

凤舞歌双眸一亮立即改口答应

“好!在下愿舍命逆天而行一次!”

李广胜显然没想到凤舞歌来这一出,用有些狐疑的眼神打量着他

“咳咳,其实我早就想帮令妹了,刚才只是吓吓你。”

意识到自己改变主意有些快,凤舞歌轻轻咳嗽一声

“相信二狗兄弟也能看出,我宅心仁厚和蔼可亲,怎么可能让一位可敬的哥哥失去妹妹呢。”

见凤舞歌夸奖起自己来眉飞色舞,李广胜面色怪异地点点头

“有一说一,确实。”

见误会大概解除,凤舞歌悻悻然坐到另一个空椅子上,看向如花。

此时依旧卡在椅子里的如花干脆放弃了挣扎,朝他不断投来甜甜的笑容。

只是在那一脸的胡渣与堪称壮汉的五官之下,这“甜甜的笑容”多了几分令人窒息的味道。

这笑容,甜到齁人……

强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凤舞歌品了口香茶:

“还请如花小姐详叙一下近况,是否有什么异常。”

不愧是将军府的茶水,喝一口定心神,大大滴好呀。

一口醇厚宜人的暖茶涌过喉道,凤舞歌皱紧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

而原本露着甜甜笑容的如花一听这话,一米八的娇躯一震,似乎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咽了口唾沫,声线有些颤抖地缓缓说来:

“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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