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随之关了上去,莫雨怜正想说话,却停住了,她指了指我的旁边。

我的眼神跟着她的手指指向的地方看去,捆着女杀手的绳子没了,她嘴上的胶布也不见了,她双手撑着地在那里大喘气。

喘个屁啊!我抱着你们俩一路狂飙我才该是累得要死的那个人才对啊喂!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才对吧,她身上的……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天台不止我们三个人,在月光的照射下,站在女杀手背后不远的人慢慢显露了出来,华丽而又不失优雅的西装男,他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我傻了,我不知道莫雨怜现在什么表情,但是我已经傻一天了,你懂什么叫麻木吗?就我现在这状态就叫麻木啊喂。

紧随其后的银线怪物一脚把铁门踹开,两个大步子走进了天台。

然后……

我的耳朵听见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就好像是玻璃弹珠掉落在花瓷地板上的声音。

是狙击手开枪的声音吗?

一颗子弹精准无误的射到他的肩膀上,银线怪物现在肯定也很慌吧,我看见他想退回楼梯了。

可是事事不如意啊,他刚刚踹开的铁门后走出了另一个手里打着电话的男人。

“老板,狼出窝了”

轻蔑的眼神仿佛压根就没在看以银线做为武器的人。

这么近的距离,银线怪物如果再不打就不肯定走不回去了,月光下被他甩向这个人的银线美极了…

但是这毫无卵用,尽管打着电话的男人压根没看向他,却用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闪到了他的面前,这才让我看清楚这个男人的全貌,一身邋遢的休闲服,跟同在天台的西装男形成了一种反差。

闪到他的面前以后回身就是一脚,银线怪物手拉着线还没有收回来,连胳膊都不能做出格挡的反应动作就被一脚踢向了我们这边。

虽然没有被一脚踢倒,可是我也感觉到了他无法再将自己的步伐调整至平稳。

西装男从怀里掏出来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手枪,一侧身正好接住了被踹过来的人,一只手在前面扶稳了银线怪物,另一只手在后面持着手枪抵住了他的心脏。

我才注意到,他在前面的手并不是单纯的拍在那里,厚实的手指之间有一根刀片全扎在了银线怪物的腹部,刀片只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被西装男戴着手套的手夹住了。

打着电话的人,悠悠哉哉的把铁门重新关上。

“报告老板,狼已经被控制住了,诱饵这边只剩一个没死是否回收”

“好的知道了”

西装男的仿佛也能听见回复一般,把抵在银线怪物背后的枪抽了出来,一枪两枪三枪四枪,四枪分别打在了银线怪物的四肢上,另一个人同时也走到了旁边一拳把银线怪物彻底打晕了。

然后西装男很娴熟的把他背了起来,两个人慢慢的走向了天台的一端跳了下去。

显然我听见了绳索滑动的声音,他们不是跳楼了,是溜了?

那女杀手呢?

我这才把视线放到女杀手这里,她已经倒在地上,虚弱的眼神和虚弱的呼吸声使我没有注意到。

我和莫雨怜赶紧围了过来,我用右手慢慢的抬起来他,才发现她的身子底下全是血。

西装男开枪的同时狙击手也开枪了?那一枪正好打在女杀手的胸口?

“快止血啊”

莫雨怜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扯碎了一角,我也帮忙去把伤口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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