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海原瞬间感到剧烈的头痛,“没错,正是魔导书[原典]。”提克帕托举起右手后便朝天发射出一束白光,但妥琪特莉却出现了异样,在外面攻击的武装人员随着这一招而灰飞烟灭。“原本这是能直达天体的一击,但作为素材的[兔骨]似乎太差。”“你做了什么?你对妥琪特莉做了什么!”海原看到她诡异弯曲的手指便喝道。
“是[兔骨],非得一五一十讲给你才能明白吗?”他仰天大笑几声后道:“看着她就觉得有趣对吧,她体内的骨头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半了。”“提克帕托,提克帕托!”海原看着浑身颤抖的少女并向他怒喝道,揭下面具后身边缠绕上白色光带,“很好,这才是我们之间应有的战斗方式。让我们绞尽脑汁争夺阿兹特克领航人的位置吧。”
与此同时,土御门在外面迎击进攻部队,用手枪击倒几个敌人后便离开了现处的掩体。这个时候在地下街中,史蒂芬妮把一个瓶子扔到绢旗身前后便举起枪,少女一看就连忙向左边一躲,而她正好开枪把那个瓶子打得爆炸。绢旗站起来后便用能力操纵氮气挡下史蒂芬妮的子弹,虽然没受伤但还是被打倒在地,可少女还是。
“绢旗!”滨面把泷壶护在身下,看到她再度倒在地上并被爆炸产生的烟雾遮住后不禁大叫一声。此时,一方通行走过倒下的结标身边便道:“在这里宰了你,没关系吧。”“没关系,我还没小气到一句梦话就能惹我生气。”杉谷说完后便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一方通行和他随即朝对方冲了过去,可是杉谷却往地上扔了两个打火机。
把烟一弹后就在一方通行身前产生火墙,而少年用拳风击散火焰后却发现面前空无一人。“我记得木原数多曾利用施放冲击前的瞬间缩回拳头击破了[反射]的障壁。”一方通行回头一看就快速向后退去,“而垣根帝督则是使用了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物质来对付你。”杉谷一拳打中一方通行后便后退几步,但好像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原来如此,光是参考这些特例还是无法做到完美。”杉谷甩了甩自己的右手后便说,“你这个下三滥,明明有两下子却给那个腹黑老爷子当走狗,像你这种混蛋也好意思自称正义之辈的末裔?潮岸那家伙看上去像个善人吗?”一方通行说完后杉谷拿开抽着的烟后便道:“没错,[善]这个词总是被当权者所利用,但把一切都交给恶。”
“就能解决世界上的所有问题吗?像你们这样的恶人,只配捞到善人的一点残羹冷饭而已。”“混帐,从你认为这是残羹冷饭的时候起,你所谓的善就已经不是真正的善了。”一方通行偏过头去便道,杉谷问道:“难道说像你这样的恶党,也敢说自己认识什么善人吗?”“我当然认识,而且一想起来就让人头疼啊。”一方通行低声道。
杉谷扔下烟后说:“是吗?但你已经没有机会再见到你口中的善人了,因为你会死在这里。”“这样啊,在我眼中的你可比我口中的那个家伙还要烦人,做好死的觉悟了吗下三滥!”一方通行露出一丝嗜血微笑。与此同时,在地下街的史蒂芬妮突然扔下枪并捂住自己的腹部说道:“什么?”“看来你超熟悉与能力者的战斗。”绢旗道。
“而且拥有看穿他们弱点的能力,但看来你不清楚我是那种为了能够存活下来超挣扎至今的一个人。”绢旗在烟雾中解释:“没错,就是这样。对肉搏几乎无敌的我来说最最麻烦的事就是在我接触不到的位置对我发动超精确的攻击,和你这种无脑倾泻火力的蠢蛋相比,砂皿致密的攻击反而更加有效。”绢旗随即朝她扔出一个瓶子。
“用液氮补充氮气!”史蒂芬妮看着那个空瓶并吃了一惊,绢旗随即抬起右拳就冲出烟雾朝她攻去,史蒂芬妮也在此刻掏出手枪。但绢旗似乎比她快了一步,对决的同时一阵旋风环绕在整个地下街。这个时候,设施内部的战斗也很激烈。提克帕托举起右手后就释放出数道魔法光弹,但海原却用身旁的白带形成护盾挡住攻击。
少年解除防御后便从右手中施展出一股龙卷风向他袭去,但提克帕托利用[原典]魔法所形成的几本书籍弹开攻击,海原的这招却把天花板打出一个大坑。“原典在涌入大脑之中,不过无所谓,哪怕我粉身碎骨!”海原刚刚心想完后便又看见提克帕托用速度飞快的魔法光弹向自己发起攻击,迫不得已的海原只能再用白带进行防御。
但海原没能经受住他的攻击并被击倒在地上,“我们的经验不一样,艾扎力。为了把它当作武器运用,采取防止知识逆流的措施是基本中的基本。”腰部已经是深受重创并鲜血流了一地的海原虚弱地对提克帕托道:“也就是说,你还没有[读过]原典对吧。”他从手中放出一道白光笼罩了海原,但少年已经用血在地上画下一个符文。
等光芒散去后,悬浮在提克帕托身后的那些书籍掉在了地上,而[原典]也同样如此。走到海原面前的他,腹部这一块直接被一个巨大的空洞给代替,提克帕托吐出一口鲜血后便疑惑道:“为什么?”“你知道吗?魔导书[原典]只会帮助最能传播其知识者。”嘴角流血的海原缓缓开口道,他这时才发现那个用血写在地板上的奇怪符文。
“石板的摹本吗?”“看来你并没有去了解[原典]中的知识,你觉得[原典]会原谅这样的你吗?”海原的声音十分微弱,不过提克帕托已经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在那条走廊,杉谷与一方通行的战斗也接近尾声,他举枪之时却捂住自己的腹部,随即无力地坐在地上。子弹被一方通行的能力反射并击中自己,“这就是恶党的做法。”
一方通行拿枪指着杉谷便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区别,当然我肯定不是什么善人,所以和我使用相同方法的你也是个了不起的恶党。”听到这话后,杉谷露出一丝微笑并放下了手中的枪。那个依旧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地下街中,绢旗半蹲在躺在地上的史蒂芬妮身旁就说:“你做得有点过头了,枪你可以超自己准备。”确实是这样。
“但居然连武装直升机[六翼]都派上场。”而史蒂芬妮却奇怪地说:“你在说什么?要是能弄到武装直升机的话,我肯定只会在你的战斗范围外进行轰炸。”绢旗听完就心想道:“既然这样,那个到底是?超盯上我们的还有别人,难道说?”就在这时,地下街的一面墙被炸开后一些武装人员从那里直接跑了进来,绢旗回头大叫一声。
“滨面,超快点逃走,他们的目标恐怕是你!”他听到这句话后不禁“哈”了一声,泷壶却一把抓住少年的手便道:“滨面,我们走!”“可是绢旗。”泷壶忍不住着急了起来:“快走!”“该死!”滨面只好咬紧牙关跟着泷壶离开,而绢旗此刻却被几个武装人员按在地上,“你超打算做什么。”她看着走到自己面前并穿着洋装的少女便问道。
“你知道亚雷斯塔已经立案并正在实施的那个[计划]吗?上条当麻、一方通行这类因素虽然不太稳定,但依然属于计划允许范围之内。所以可以将其作为计划的轴心,并且能多多少少让他们为计划出力,但滨面仕上却并非如此。那个无能力者,原本是在暗部斗争中必须被清除的因素。”少女便对表情疑惑的绢旗开口解释其原因。
“但这个没有任何能力也没有任何作用的无能力者滨面仕上,却靠着自身能力试图获得一种力量,那是连亚雷斯塔都不了解的一种崭新的价值。视情况而言,它甚至有可能对亚雷斯塔的[计划]产生巨大的妨碍,因此学园都市打算不遗余力地抹杀滨面仕上。你怎么看,你觉得那个男人拥有如此价值吗?”少女对绢旗提出一个问题。
与此同时,滨面和泷壶已经逃到一辆火车上并继续跑,因为追击的人员又赶了过来。这个时候,[集团]的成员们已经站在了身负重伤的潮岸面前,“[龙]吗,我早就推测到你们的目的了。”老人握着插在自己胸膛的黑曜石小刀便道,“你该不会是想推说不知道吧。”一方通行就质问道,“要是那样就轻松了,但很不巧,我恰恰知道。”
“那是种不能为人所见的东西。”“[龙]是什么?[龙]究竟在哪?”一方通行说完后潮岸便道:“你说什么呢?[龙]无处不在,你看它就在你身后。”然后就断了气,一方通行正琢磨这是什么意思就听见声音,土御门、结标和海原倒在地上。“叫我[龙]吗?不过这个称呼也不算错,毕竟它也对应着[天使]这一记号。”一方通行竟冷汗直流。
“但如果想更为准确地表现我的存在,应该选择下面这个词汇。过去,仅将所需知识中必要的部分传授给名为克劳利的古怪魔法师之人,[爱华斯]。”那位悬浮在一方通行的上空之中并给人感觉很奇怪的科学天使说道,它与现存圣经上记载的天使是完全不同的存在,爱华斯教给亚雷斯塔·克劳利的知识被他写成一本书,那就是!
[法之书]!而亚雷斯塔·克劳利的原名就是爱德华·亚历山大。所谓的爱华斯是处于最底层、纯粹物理法则世界的天使,它拥有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世界毁灭的力量,但它却是只按照自己的兴趣和心血来潮行动的一位天使,甚至对自己的存在都毫不关心。它是亚雷斯塔·克劳利借用爱妻身体所召唤出来的圣守护天使,不过这个词。
现在,一方通行和滨面仕上都遭遇到严重的危机,他们是否能够平安度过这次危险?前方又有什么在等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