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还是被它给扑倒了,冷焰火掉落到了一边,光线瞬间暗淡了许多…

那张血盆大口疯狂地咬动着,一股剧烈腥臭味袭面而来,熏得我有些恶心…

我怒吼着,用尽全力抵住了它的头,同时本能的用另一只手上的短刀刺向了它的脑袋…

我疯狂地连捅了五六刀,这怪物也就憨憨得挨了我五六刀…

它的血液带着无比浓郁的腥味与臭味,恶心之至,如果不是因为是红色的,我都不太敢相信那居然会是血…

也许是因为物种不同的原因吧,这怪物也许从里到外都是臭的吧!

它凄烈的惨叫着,叫声尖锐而刺耳,同时终于明智地退后闪到了一边…

我也不甘示弱,连忙站起了身,大声地嘴臭着眼前的怪物,此时我已经有些上头了…

然而同时我也发觉刚才似乎用力过猛,手臂现在有一些瘫软。

怪物退后了几步,我见势向前逼近,打算彻底终结它的生命,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我不彻底杀死它,我就有可能会被它吃掉!

我可不会做这样的铁憨憨!

但是就在此时,我余光所及的地方,在暗淡的火光下,我突然间看到了不远处的岩壁上,似乎又有几只这样的怪物正在慢慢的爬来,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成了精的壁虎,但是那模样可比壁虎骇人多了…

也就是在此时,第二根冷焰火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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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淅索声,应该是我刚才失控大声嘴臭引来了更多的怪物…

原来这种怪物不只一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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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那只被我刺伤的怪物的正在低声喘息,就像是一条狗在低吠,如果它没有怎么移动的话,我可以大概地预判到它的位置…

刚才搏斗的时候我目睹了它那张惨不忍睹的脸,除了一张大嘴和两个细小的鼻孔,这个怪物似乎没有眼睛…

所以我断定在黑暗之中,它的行动力可能会略胜一筹;然而刚才它的脑袋都快被我给扎爆了,想必也做不出什么剧烈的反抗了…

我握紧了手中的短刀,也不知道我刚才制造出来的响动有没有引起我妈他们的注意…

四周的怪物听起来离我越来越近,我开始犹豫是否还应该冲上去先行补死眼前的这只怪物…

最终我还是怂了…

同时我感觉到我的胳膊火辣辣的痛,估计是被那怪物的爪子给抓伤了,毕竟它的指甲看起来就像是半辈子没剪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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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此时不做一些什么,我又感觉自己像是在原地等死;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来的勇气,也许是求生欲的驱使吧,我最终还是朝着前方冲了过去…

我探手摸到了那只怪物油腻腻的毛发,随即便使劲的扯了起来,另一只手中的短刀毫不犹豫的开始往上捅…

怪物惨叫一声,那张嘴死死地咬住了我撕扯着它头发的手臂,一股剧痛顿时袭来,感觉我的肉都快要被它给咬下来了。

我是真的有点毛了,在我剧痛的区域附近,我凭空预判了它嘴下方脖颈的位置,短刀狠狠地插了下去,然后使劲儿的来回划动…

同时被咬住的手使劲的向上扯它的头发,割了几下之后,我终于有了一种把什么东西给提了起来的感觉,它死死咬住的嘴也终于失去了力道…

我成功的卸下了怪物的脑袋…

但同时我的胳膊我也算是废了,不用光照我也能想到,一定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

但是也没时间去管这些了,我连忙抱着它的头在我的身上乱蹭,希望尽可能多的粘上它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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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我疯了,而是因为刚才我快速地分析了此时的情况:

既然他们没有眼睛,那么肯定是通过其他器官来寻找猎物的…

如果是通过声音来判断我的位置,那么只要我不动的话就应该完全没有问题;

但如果是它们通过嗅觉来确定我的位置的话,那我一动不动就会显得很蠢很呆…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必须得进行一些可以扰乱他们嗅觉判断的行为,随即我便想到使用这只怪物地血来涂满身体,由此来混淆它们地嗅觉判断,成为他们的同类。

于是我涂上了这些恶心的血,静静地坐在地上环顾着四周,同时死死的按住了我胳膊上的伤口。

我闭上眼睛聆听周围的情况,淅淅索索的声音还是没有停止,但是似乎也没有朝着我的方向爬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疲劳和饥饿充斥着我的大脑,身上的剧痛已经有些麻木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看来我的推论是正确的…

我这才轻声地从包中掏出了纱布,紧紧地缠住了自己受伤胳膊。

又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快到午夜了,从我跌落这里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四个小时。

真是够绝望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盗墓活动吗?我现在算是一个盗墓贼嘛?我这种被迫下墓的人到底算不算是盗墓贼呢?

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没用的东西。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我开始有些犯困;高度紧张的神经加上刚才拼尽全力的搏斗,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竭,又渴又饿;周围的环境也开始变得阴冷起来。

但是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在这里公然睡觉如同自杀;于是我强行振作,开始努力地分析此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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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如果把这个地方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了我妈,那么我妈应该会有所预估我可能会遇到的一切意外。

我妈是绝对不会让我陷入生命危险的…

然而刚才从断桥上摔下,我还能活着,靠的完全是运气…

我妈就算再怎么神机妙算,也不可能把运气的成分也预料进去,所以我现在的处境,应该已经超出了我妈的意料范围…

这也就是说,我此时应该已经陷入了一种让我妈都没能预算到的特殊情况。

看到我跌落断桥生死未卜,现在的她已经急疯了也说不准…

想着我把短刀上的血渍抹在了衣服上,开始摸索我的包中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可以使用的装备;发现冷焰火只剩两根,另外还有几包压缩饼干,以及一个扁平的水袋…

这种情况下没有光是完全不行的,因此我决定回到自己跌落的地方,去捡回那个摔坏的手电,万一它拍一拍就又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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