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义,你一定要救我!”

大清早刚到学校,我就看到了一张让人作呕的脸。虽然死党恢复健康了我很高兴,但一大早就说这些真的很让人反感。

“我又不是那个蓝胖子,不能帮你的。”

“不不,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

在我坐到座位上后,死党便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声情并茂地对我说:“只有你才能救我啊!”

“说吧,又让我干嘛?”

“去和心柔解释清楚啊。”

解释清楚的话,应该是指我“诽谤”他勾搭恬研的事情吧。但是我说的话里可是有很大成分都是真实,所以让我解释..也解释不清呢。

“哈。”我叹口气,然后将手拽出来放到死党的肩膀上,并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对他说,“节哀。”

“慢着慢着,为啥你认定我绝对会死?”

“不是认定,而是肯定。你这家伙,明明有心柔那么好的女孩,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

“你这典型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你的意思是?”

“你惹出的祸,当然由你买单啊。”

“是是,那么我会给你送花圈,并且多烧点纸的。”

说完,我放开死党便不再理他。但他依旧不依不饶,一副不放过我的架势:“慢着慢着,这明显是你的问题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喂!”

“啊真是的。为什么心柔会觉得你这样的人好?”

“......”

我突然来的这么一句,居然让死党老实下来。于是我看向他,谁料他正苦笑着看着我,然后深深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啊。”

“那就别说了。”

“你这也太无情了吧。”

“你不想说,我也不想听。多好啊。”

“我说,我说还不行!就是在以前的时候,我和她是邻居。基本上我们两家从以前关系就很不错。”

“打住,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我将死党的话给打断了。毕竟我和死党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互给钥匙的程度,所以差不多我们双方都是知根刨地系列。但是我从来没听过他提起这些事情。

“因为是小学时候的事情啊。”

“哦,那你继续。”

小学的事情那就没办法了,毕竟我们是初中才认识的。

“她不是比我们大三岁吗?那时候我才小五,她已经初二了。然后就是她父母是开饭店的,你知道吧?”

“这我知道。”

“初中放学的时候,不正好是人多的点嘛,所以这个时候她父母就在饭店非常忙没空回家顾她。”

“嗯嗯。”

“然后就是突然某一天,我听到了外面她在大喊。然后我就出去看了看,你知道的,我们当时关系很不错,她也是经常陪我玩。”

“说重点。”

“啧,就是人家拒绝了她学校和她告白的男生,然后那个男生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便跟过来找她麻烦。你知道的,那时候的人家里什么情况基本上都能知道,所以他就挑了这么个点过来了。”

“所以呢?”

“运气好,医院躺了几天我就出院了。那家伙被开除外带进去了,然后心柔她们搬家了,我们之间也就没啥联系了。”

“难怪你会这么傻,原来小时候被打过头。”

虽然我这么说,但我还是同情的摸了摸他的头。他倒是笑着将我的手打开,然后假不正经的说:“我有点后悔当初帮她了,如果我那天没出去的话,也就没这么多事情了。没准我就找了个漂亮妹子当了女朋友。”

“桃子滞销。”

“什么意思?”

“你在想屁吃。”

“哈?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

“你的存在就是个笑话。不过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你指什么?”

“人家女生赖上你了。”我将要上的课的课本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你打算一直打着哈哈过去?”

“怎么可能啊,但是,唔嗯,该怎么说呢。”

“你还有难处不成?”

“就是父母那边啦。”

“那边又怎么了。”

可能是说到了兴致,死党直接靠在我桌子上,一副想要畅谈的样子:“他们怎么说呢,有些太看得起我了,而我父母比较现实,觉得我配不上心柔。”

“你说的是不是反了?”

“没有,句句属实。”

真是有什么样的孩子,就有什么样的父母啊...不过倒也是,心柔是那么优秀的人,配死党是有点浪费。但是......

“先不提你父母,你是怎么觉得?”

“随缘就好,不强求。”

“真是乐观派。”

我有点开始羡慕死党的心态,没想到他能无忧无虑的不去考虑这些...慢着,这不就是典型的没脑子吗?

唔嗯,还是别吧,早上老姐对我说的话,以及对我的亲身示范让我知道女生真的不好惹。另外一直拖着不放,不就有点对不起人家吗?但是是自己想多了的话,又感觉会很不好意思。

“喂,想什么呢,眼睛都值了。”

“唔嗯,我说啊,你觉得欣然是怎么看我的?”

......

死党:为啥从我的问题变成你的问题了?

我: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不冲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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