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着湖面上飞来飞去的蜻蜓,银白单手撑头百无聊赖地计算着数目。
无聊……好无聊……超级无聊……
这就是此刻银白的心情,因为还未确认村子中的情况,她还不能进入村庄进行调查,再加上护卫署那里不需要她的劳动力,所以目前她也只能在这里发呆了。
“呼!!”
风突然变大了,伴随着这股气流,一股河流特有的气味飘进了她的鼻子中。
“嗯?这个味道是?”
仔细品味着这个气味,银白突然从其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虽然很零碎,不过这其中的确有一种腐烂的气息。
“亚人,你还真是清闲。”
就在银白思考之间,一脸不悦地陈洛娜来到了她身边一屁股做了下来。
“怎么了,洛娜小姐?”
一来就火气冲冲,银白觉得这家伙今天一定吃辣椒了。
“和你一样,那些臭男人根本就不让我工作!”
抓起草地上的石头,陈洛娜用力地丢进了河水之中,“真是的,为什么不让我帮忙,论肌肉我可不输给他们!”
话落后,她用力卷起了手臂,只见富有爆发力的肱二头肌一下子绽放了出来。
“唔……好棒的肌肉!”
银白看着陈洛娜的肱二头肌,羡慕地眨了眨眼睛。
本来她也想练点肌肉以备不时之需,可是无论吃的再多,还是做了大量运动,她的身体都没有肌肉产生,相反臀部和胸部却一直在膨胀,所以到了最后她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
“厉害吧,这个肌肉可是我精心锻炼后的成果,要知道刚进入帝都大学的时候,我因为太廋被那群混蛋女生欺负了很久,当然后来经过不懈的努力之后,我终于把她们全部打趴下了。”
似乎在回忆什么美好的记忆,陈洛娜的嘴角露出了恐怖微笑。
“全部打趴下……这、这还真是厉害。”
(好可怕,这家伙也太暴力了吧!)
尴尬地微笑着,银白下意识中和这个恐怖的女人拉开了距离。
“说起来……”
突然目光一转,陈洛娜一脸不满地看向了银白。
“咦?那个……怎么了?”
有点害怕,银白下意识中露出了心虚地神色。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告,这里很危险,你明明继承了阿尔蒙特的财产已经不需要为了钱财去冒险了,是什么理由支持你这么做?”
陈洛娜的眼神很认真,看起来她很想知道银白的目的。
“这个嘛……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吾只是很担心你。”
和陈兰陵的交易是秘密,银白并不打算透露,所以她只能用一个微妙的理由蒙混过关了。
“咦?担、担心我!等等……”
慌张地挥了挥手,陈洛娜脸颊上染上了一丝绯红,“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我和你又不熟,你为什么要为了我来这里冒险!”
“哼哼~你觉得呢~”
故意鬼魅地一笑,银白突然靠近了陈洛娜。
(哈哈,好有趣,这个家伙竟然脸红了!)
“哇!那个!我、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有别靠那么近啊!”
陈洛娜想要逃跑,但是一看到银白认真的样子她的内心又产生一种期待,在犹豫之间她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全身因为紧张开始不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洛娜~不要逃跑嘛~”
“唔……懒狗,这样不对,绝对不对!!”
“乖乖闭上眼睛,吾会给你惊喜!”
“唔…别这样,我、我们不能这样……”
虽然嘴上抗拒,但是银白越靠近,这只狼娘身上的那股独特的气息就越好闻,恍惚之间陈洛娜这个平时完全女汉子的家伙竟然真的闭上了眼睛。
(噗……这家伙竟然真的照做了,原来她的抵抗力这么低吗?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在这种临门一脚的时刻,银白这个始作俑者也愣住了,如果换作以前她还是男人的时候面对这种级别美女的倒贴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亲下去,但是现在她下面已经完全没了,这个时候如果亲下去事情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陈队长!陈队长!雷恩科长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商议!”
“唔!”
就在情况就要无法收场的时候,转机突然出现了,只见一个护卫队队员慌张地从草丛中窜了出来,多亏了他的出现原本闭眼的陈洛娜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赶紧和银白拉开了距离。
“发生什么事情了,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陈洛娜赶紧转换成了平时凶巴巴的态度。
“陈队长,进入村子的医疗队已经回来了,他们带回了重要的信息。”
“已经回来了吗?”
从草地上站了起来,陈洛娜用眼神实意了银白,“懒狗,一起走吧,看起来会有新的进展了。”
“嗯,好的。”
简单地回应陈洛娜之后,银白和陈洛娜在队员的带领下朝营地走了过去。通过已经搭建好的五顶帐篷,三个已经从村子中出来的医生正在空地上和雷恩大叔交谈着什么。
“雷恩叔叔,村子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小姐,你终于回来的。”
一看到陈洛娜,雷恩主动让出了中间位置让她站在了三个医生之间。
“目前的情况并不乐观,三位医生已经统计过村子中的人数,一共有82人,确诊的病患为40人,而剩余的人因为还没有渡过传染期,所以也不能确定是否安全。”
“竟然这么严重。”
听取了雷恩大叔的汇报,陈洛娜困扰地揉了揉太阳穴继续问道:“那么传染源头呢?现在有找到吗?”
“这个还没有。”
接过了话题,达尼从手中翻开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目前我们三个人只是初步对病患进行统计,至于调查只能爱莫能助了。”
“爱莫能助……这是什么说法?”
“陈大小姐,这不是很显然吗?我们才三个人,隔离病患和正常人就要花费不少时间,更何况还有治疗那些病症还比较轻的患者,从时间来说“调查”已经没时间来完成了。”
这时解释的是其中一位男性医生,他直接表示了自己的能力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