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那比我大数十倍的爪子拍向我走过它的身躯。被打到就完蛋了啊!!

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攻击才有效啊!?

正当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月瑶姐姐说,在外面旅游的时候,要是比拼灵力比不过,就用拳头和别人打。青丘狐可不仅仅擅长在幻术上。

好吧,就用那个!

「毁日天穹——灭天绝心。」

手中迅速结印了起来,一道红色的框印在跨越的一刻,眼眸逐渐从金黄色朝变成金红色如毁灭般的诸红。

毁日天穹,是青丘狐几乎所能选择的第二主修功法,但我将宝阁林的所有传承都记下来了。

应该说是被硬塞的锁在脑袋里,每一重的境界都会在我突破后,达到新的境界。

「一、二——三!!」

躲开那带着恐怖的力量产生的飓风,深吸一口气,紧紧的鼓起脸蛋。

跳到空中的我,以坠落到怪兽的头顶,一鼓作气的力量强行的用拳头挥打出去。

剧烈的冲击通过浑身力量的充沛,不断输出的连续以脆弱不堪的拳头,打动那高大数百丈的怪兽。

每次攻击产生赤红色烈焰的余波,将怪兽都无力的反击,应该说渺小的犹如蝼蚁的生物,居然能爆发出如此强悍的力量。

「最后一下,灭天绝心!」

不掺杂一丝情感的金红色如火炎般燃烧,赤红色烈焰的拳头每次的轰击都发出像断骨般的鸣响。怪兽被狠狠地击倒了下去。

头额被打得凹陷了下去,鲜血狂流不止的犹如小河般涌出来。

大地再次随着震动的发出轰鸣,一切再度恢复成平静。

从天空缓缓地坠落下来的我,平安地踩稳地面。

然而不到一秒钟的一刻,从赤红色的诸红逐渐恢复过来的金黄色璀璨。

宛如止不住的硖门,眼睛立刻泛红的流下眼泪,随着自己大哭呐喊的瘫坐在地上。

「——好痛好痛好痛啊!!!」

筋疲力尽的身体从毁日天穹第一境界——灭天绝心,居然会作用会这么大!

本来是随着以灵力为输出强加在肉体身体,一下子对造成的身体有如此大的伤害。

无法忍耐的痛苦,在地面反复打滚的哀嚎惨叫。第一次尝试如此大的消耗,不仅用尽全身的力气。

连做出伪装的幻术,维持意识的能力都办不到了。

脑袋里只有一个字,痛痛痛……痛、痛——痛得要死!!

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流淌,只能以这般无奈的方式等待痛苦淡去。

「好痛啊!——妈妈……月瑶姐姐,我好痛啊!!帮帮我!!」

只见从手臂上流下的鲜血蔓延到地面上来,再也无法维持住人形的自己,变回雪白色的小白狐。

稚嫩而鸣锐的惨叫声依旧哀嚎不断。被鲜血染满白毛染上的血红色,显得孤零零而又凄惨。

悲剧从来都不会就此结束,地面再一次震动了起来,没错,那个家伙还没有死掉。

——还没有死掉!!

望着缓缓站起来的巨大怪兽,几十米的身躯黑影覆盖住我,恐怖漆黑的兽眼凝视着我,脑袋上被拳头打得凹陷先去的依旧流着鲜血。愤怒,无穷无尽的愤怒,与愤怒相对应的是本能,杀死它,一定要杀死眼前这个狐狸。

巨大而可怕力量的兽尾横扫了过来,被连同树木打到的刮飞。

渺小的身体再次受到了冲击,惨白的脸庞从头上流下鲜血。

「为什么……没有死掉……」

见识到从未如此可怕的事情,娇小而颤抖的身躯弱弱的发抖。

随着惊涛怒吼一声,二话不说迅速逃离与它相离的反方向,拼命的跑,赶紧跑,不能有一丝速度降下来。

追逐颤动的地面,害怕被追上,被杀死。

从未遇到过如此可怕的事情……心灵不断被恐惧的事物所冲击。

——救命……救命……!!

那追逐地动山摇的声音忽然间停了下来,本以为逃过一劫时,但惊惧的发现那个怪兽居然在蓄力,以蹲跳起坐的样子,如果没猜错的话之前偷袭也是如此。

「完——蛋了……」

轰隆的一声,大地晃动了一声,接近着是越来越接近恐怖的怪物,

……要被压死了……绝对会被狠狠的给压扁……

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绝望,什么叫做恐惧,什么叫做害怕。

负面的情绪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哭泣而焦急绝望的脸蛋。

我还有好多好多想要做的事情……不想就这样死掉……

妈妈……月瑶姐姐……月湖姐姐……月心姐姐……清繁……清心……清辙……

——砰!!大地被压垮了下去,掉下去了。

悬崖,没有路的河道前,是一条数百丈高的悬崖。

与怪兽一起坠落下,那位置而可怕的深渊底。

不知过了多久,从幽暗深邃的地底爬起来,浑身湿哒哒的毛发感到寒冷与孤独。

朦胧的眼眸寻看着周围的环境,从未见过的地方,到处墙壁上都有着晶莹剔透的五颜六色宝石。墙壁的上面有一个洞口不断有水流在下面,形成一个清澈透明的湖泊。

不知道是哪里,但也没有多余的思考力去想这个问题。

明白自己还活着就是唯一的消息。

「好冷…好疼…」

雪白色的颤抖而瘦弱狐狸的身躯在不断发颤。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无助的无力感与恐惧蔓延全身。

害怕这个时候会有怪物出现……又庆幸自己能够活了下来。

用尽全身的力气瘫坐了起来,将那只受伤的狐腿伸到半空,用舌头舔了舔。

什么都没有……家人都不在……

肚子好饿啊……哪里有点吃的……

好冷好疼……全身都发冷的颤抖,有没有火啊……

好害怕……好害怕……只有我一个人……

眼角再次浮现泪水的雨白,无声哭泣地忍耐不发出任何会惊动的呜咽。

从身上掉落在地面的水滴发出嘀咕嘀咕地水滴声,但不知是从脸颊落下的眼泪还是身体浸没的水珠。

唯一知道的一个只有孩童大的小白狐,从小以一瘸一拐的走姿,在这个深邃幽暗的洞窟打转。

以一个坚强而想要回到青丘单纯的孩子,天真而善良纯洁的小白狐。

他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只是个不处世事生活在家人博爱呵护下的孩子罢了,只是个在温室的保护下所生长的单纯美丽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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