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这两个字卡在了东淫的喉咙口,他预感到了强烈的危险。

东淫转身,跃起!

他一下子就施展出了轻功,跃起三丈多高。

东淫深知自己本领的深浅,贴身短打或是兵刃战其实他都不怎么擅长,唯独对这轻功有几分信心。

也因为这轻功,使他“采花”之后能够顺利的躲过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大侠的追击。

这次——

东淫跃起之后,下意识地向下一望,却没有发现那个黑色衣袍的踪影。

(怎么会?)

接着,东淫便被一阵阴影所笼罩住,他抬头一望,差点吓得魄散魂飘。

那个阴影,居然便是那身黑袍!

那个男人,跃起的时间比他晚,速度却比他更快。

他直接出现在了东淫的头顶!

男人摁住了东淫的脑袋。

东淫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袭来,直接将他从半空按到了地面上。

毕竟——

“轰”的一声,东淫的脑袋与青石板街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几乎要把石块撞烂。

痛。

强烈的疼痛。

感觉脑浆都要被摔出来的疼痛。

东淫无法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也无暇去理解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心底只升起了一句话。

这次死定了。

巨大的声响打散了地面上积起的雨水。

有的雨水泼溅到了男人的脸庞,他却丝毫都不在意。

他的手掌,他的五根指头至始至终都摁在东淫的天灵盖上。

东淫感受到了脑袋上传来的压迫力,他感觉到了男人手指的温度与力道。

简直就像是五柄没有温度的匕首。

也可以说成是铁钩。

仿佛他一用力就可以直接刺进自己的脑颅一般。

“喂。”

男人冰冷而又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

东淫立马应答了。

他的声音颤抖的仿佛拐了十八个音调。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作答,只是条件反射的喊出了声。

可能是身体感知到了危险,知道如果不回答肯定会被五根手指刺穿脑袋吧。

“痛吗?”男人懒懒的问他。

东淫身子一颤,还不知该说些什么。

“!”

就感受到了大腿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像是被火灼烧。

那个男人那一只手的手掌如同一柄钢刀,直接捅进了他的大腿之中。

“咕啊唔——”

东淫咬紧牙关,愣是没有喊出声来。

因为他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希望自己喊痛还是不痛。

“看来是不痛呢。”

男人的手掌在东淫的大腿肉里旋转了一周。

接着如同撕树皮一样。

撕拉——

将东淫大腿上最结实的一块肉给扯了下来。

“唔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东淫忍不住了。

他用尽全力了的咆哮。

如同待宰的猪猡一样。

血腥味儿顿时顺着雨水弥漫开来。

许多人都听见了东淫的声音,他们从房子里面探出脑袋来。

但同样,他们也嗅到了弥漫在雨中的血腥味儿,这股味道使得没人敢靠近。

“痛了吧?”

不是东淫的错觉。

这个男人的语气愈发的愉悦起来。

东淫拼命的点头。

抓他脑袋的手指却愈发的用力了。

他几乎能够感受到指甲刺进头皮的痛,以及麻。

“好汉饶命!大侠饶命啊!!”

东淫像个被孩子王欺负的小孩儿一般的哭了起来。

雨水跟他的眼泪混在了一起。

他甚至流下了两行鼻涕。

“怕了?”

东淫点头。

他怕了。

怕极了。

眼前的这个年轻男子简直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强大,冷血,血腥。

难道,真的是他自己平时多行不义,糟了报应,阎罗王派无常鬼来捉他了?

“你杀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怕?”男人如同审判一样的问道。

“女人?好汉,不不不,恶鬼爷爷你是不是抓错了??我,小,小人从来不杀女人啊!”

东淫抽泣着为自己辩解。

他杀过很多男人,自然也杀过几个女人,但杀女人那是在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东淫并不认为自己杀的那几个女人会跟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关系。

想到这里,东淫就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果然,听到这句话,男人如同铁钩一般的五指卸下了几分力道。

“十天前,西湖旁的破庙当中死了一个姑娘,难道不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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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指导:梅超风(o゚v゚)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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