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客人我问你,你要寻得那女子芳龄几何相貌是否出众?”

她挑着眉头用一根手指缓缓勾搭在少女的下巴上,挑逗一般的在那之上比划几下。

“十五六岁模样,着一身鹅黄色袍子。”

慕容璃冷声的答道,那身厚重的胡袍此刻已经脱了下来,二人坐与凳椅之上,平心而谈。

“你可不知,若是进了寻安坊的粉楼是再难出来了,这还不是主要的,就这年纪在这风月场所可是来一个少一个,顶头上面的富贾商人来这隐蔽的场所,为的就是寻求一个刺激。”

墨恒方才不觉得这女人妖媚,只是此刻当她脱去面纱之后,那点点的秋水好似送着整整缠绵悱恻之意。

如若把慕容璃比作是一朵雪莲花的话,那这梅夫人的绝对可以用上蔷薇来形容。

好似一娉一笑都可勾魂一般。

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使墨恒看待了过去。

“我会给报酬,多到无法去拒绝。”

慕容璃将头偏向一侧,躲闪了过去。

“…”梅夫人那白玉似的手微微一颤。

好似并未想到会被如此粗暴的躲闪开来。

掩盖住那一抹不快的意思。

“报酬?呼呼呼哈哈。”

“这世上来钱最快的买卖,大多都已经被律法所限制了去,这平凉城地下可都是些在上面混不下去的人,来这寻欢作乐买凶杀人的人,大多都是达官贵人,只要在这地下有点门路就不会缺钱,如若小姐所说的报酬是指钱财之物的话……”

“噗嗤~我实在是稀罕不得。”

她又看了看那冰冷的眸子。

“倒是如果客实在是想救那女子的话,倒是可以将你抵给我,你这样子的女子虽然脾气品行都并不好,但却偏就有贵人喜欢吃你这样的闭门羹~”

“倒时我想出究竟想要什么了,再要你去做就是了。”

梅夫人的每一句话都好似可以媚出水来,听得墨恒是有点七上八下了。

此刻的梅夫人气定神闲。

“看到远处那侧门之中的白衣男子了吗。”

她单手拖着自己的脑袋,慵懒的好似是猫一样。

伸出五指指向那小楼。

“迷上了那粉楼里的一个姑娘,情投意合一见钟情。据说先前是他青梅竹马,只是因为那女子家道中落被抄去一切家财,父亲死了,母亲也病死了,吵架后变成现在是个奴籍。若非姿色不错早已发配流放到边境了。”

“就是那小公子日日来此也没有任何办法,据说他所认识的圈子里,好似还有人与当今圣人一个姓氏。”

她像是在说书一般,将男男子之事一一道来。

随后便冷冷的笑。

“只是京城太远,鞭长莫及……这里的平凉地下。就算是阎王爷来了,也没用……”

说完便端起茶盏,小嘬一口。

“想从这里硬要带去人?你有高于那位公子的财力与人际吗?……想从我这里抢女人?可都是在白日做梦!!”

指向那白衣公子的手指,狠狠一收。

愤愤然的重新攀上了椅子,又将半面埋入自己怀中。

不语休息了。

“如若我不愿意呢?”

慕容璃的眸子更加冰寒了一分,好似将那胡服厚袍解去之后,那冰寒之体可以四散寒气似的。

“如若你不愿意,要砸场子的话。门外那位不知何处来的大人恐怕就要送你们去地府了。”

“这平凉地下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她缓缓的站起了身子,高高在上的望着二人。

“方才我说不要报酬,现在我反悔了~”

女人花枝招展的笑着。

平凉地下实在是无聊的很,今夜街市之上皆是一些从未见过的客人,这些客人都身着怪异虽在街市之上逛着,却心不在街上,他们不买东西只是打听的情报,隐藏在大小坊道之中。

这间小小的香铺依旧只有那些老客才会光临。

怎么说都好似太过沉闷太过无聊了。

她不是一个沉得住性子可以安稳过日子的人,此刻自然是巴不得什么风浪会往她身上击打,这二人一来便就变了天。

不拿他们寻些乐子实在是对不起她自己。

她背对着墨恒,习惯性的以一个上位者的自姿态俯视着眼前的少女。

她知道她所说的那位女子,对于她们二人来说很重要。

此刻的她并不确定这个女子在这二人之中是何等分量,他只能去实才能知道。

她是否愿意献身,用自己来换取那位女子的周全?

揣度人心是她最喜欢干的事情了。

愈是害怕失去便愈会使人癫狂贪嗔痴额人之本性,她倒要看看那位女子究竟占了他们二人之中的几成。

“你们最……嘭!”

尚未说完,梅夫人只觉一阵晕眩。

她缓缓的向着身后看去,却是一脸歉意的墨恒手中持着一串发光的佛珠,好似祈求宽恕一般的作了作手。

“好大的……胆子……”

那梅夫人跌倒在地,墨恒终于有了可以坐下的位置。

“嘿嘿嘿……抱歉一没忍住就给她来了一下……”

有一丝歉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但是他忘了此刻自己头颅已经受伤,刚一放手手,就有一阵剧烈的疼痛。

“哦……刺激……”

此刻终于如同脱力一般,依靠在半旧不新的蚕丝坐垫之中。

墨恒又抬头看了一眼慕容璃,见她盯着地上睡着了的梅夫人,解释道。

“放心,就是因为我怕我力道不对打不晕她,才用佛珠的。镀了圣气的珠子再用气劲,绝对我是不会感到疼痛的,寻常我失眠的时候都会给自己来一拳,更别说是别人了,真的是一点都不会出事的。”

好似像是怕慕容璃担心自己犯了错,此刻的他却在解释道。

“只是现在应该如何是好?我们究竟是继续跟着那老头所说的去送死,还是去对面粉楼找找?”

纵使是再蠢的人都能感觉到这里好似并不是什么普通寻常的地方。

虽他们之气从未来来过此地,但却也能感受到一种紧迫的催促感。

一切好似都像是要将矛头直指辉耀楼上的那位不知叫什么的王将。

包括此刻在坊道上寻找着二人的红衣甲士,都是那王将一手策划的。

崔捞瞒着他们。

有问题……

慕容璃缓缓的举起茶盏,看了看窗外漫天的黑暗。

“把她扛着,我们走,却辉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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