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席和浑身一顿,讶然抬首,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凌孤,明明是自己的父亲,但温席和却没理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一个本应该化为血水的死婴,不仅活到了现在。还成为了群淑历史乃至于整个世界最顶尖的天才之一,最匪夷所思的是……他的行为,他的眼神,他的气质还有他对朕的态度!没有一点,像是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少年!”

温席和:“……”

“忌惮?”温凌孤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颇为自嘲的说道:“不,可能不是忌惮……他的存在,让朕恐惧!”

“……”

“所以……”温凌孤睁开的双眼:“他非死不可!”

…………

仙子离去,唯剩些许飘零的花瓣和一缕芬芳入魂的花香。

李天赐看着来花仙子离去的方向很久很久,心中的羞愧依旧,但脖子上感受到重量与温暖更甚。

回想起她如云青丝上别着的发簪,不知为何,李天赐又一次想到了温祈。

回想起刚才来花仙子看向自己时,那几乎偏向于宠溺的眼神,李天赐轻轻的笑了起来。

“这就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么……”

想着想着,几缕倦意涌上心头,李天赐再一次深深看了一眼来花仙子离去的方向之后便回屋歇息了。

……

深夜。

李天赐躺在中央,他的左侧,一位犬耳少女倚在他的手臂睡得正香,小犬耳时不时的微微轻颤,睡梦之中时不时的发出舒适的‘呜呜’声。

现在李天赐深刻理解到了兽耳少女的美妙之处,少女娇躯的柔软再加上那犬耳,尾巴那毛茸茸的触感,最后加上独属于她的那份娇憨……三者结合之下,李天赐觉得一天的疲劳瞬间被治愈。

实乃出门远行,家中深睡必备的绝品‘抱枕’!

在这般极致的舒适感下,李天赐却是缓缓睁开了眼睛,透过丝窗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倩影。

“今晚的客人……有点多啊……”

李天赐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没有打扰甜甜酣睡的汪静,不动声色的推开了房门。

顿时,一股动人的馨香传来,大院之中,不知何时俏生生的静立着一位身姿曼妙,气质如弱柳扶风的谦雅女子,身着一件淡蓝色纱裙,月光之下,纱裙后莹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分外旖旎。

苏纤?

李天赐眉头微蹙,有些不解也有些疑惑。看着娇躯若柳,眉目如画,神情羞涩的苏花魁,李天赐此时只有一个问题。

“你怎么进来的?”

来花仙子不提,毕竟那位有着半步玄道的修为,潜入李府难度不大,但这位不一样啊!敢情李家的防范意识这么弱,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任意进出的?

听到李天赐的问题后,苏纤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然后面露红晕垂下螓首,带着丝丝能让人瞬间软迷的羞意轻声道:“奴婢含箫阁苏纤,久闻公子大名,心生倾慕……奴婢身份卑微,难入公子之眼,却又难忍心中恋慕这才偷偷来此,只为目睹公子尊颜……”

说道这,苏纤的言语以细弱蚊呐:“奴婢自知此举冒犯了公子……但奴婢心愿已了,此身……此身便……便任由公子处置……”

这细如蚊呐的娇言软语,羞怯这透着一丝入骨魅惑的姿态足以让绝大部份男人心生涟漪。

而李天赐听后只是半眯眼眸扫了她几眼,笑着说道:“目睹我的尊颜?当天我易容前去含萧阁不说,离开华南城的那几天,苏姑娘不是一直在我身后监视着么?怎么?还没看够?”

"……”

“还有,任我处置?”李天赐看着苏纤成熟曼妙的娇躯面露嫌弃:“我才十二岁!怎么?你难不成还觉得我占了便宜不成!?”

“……”苏纤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她收起了原先装扮的羞涩,深深看了李天赐一眼,眸光复杂又认真的说道:“公子所言不假,公子年仅十二却拥有这般心思和修为,若是奴婢任您处置,那占便宜的确实是奴婢。”

苏纤半弯娇躯,恭敬的说道:“相信公子心中一定有许多疑惑,若公子闲暇还请随奴婢一同前往含萧阁,在那里,自然会有人为您一一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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