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辆吉利塔坦克用救援绳索牵引着一小车的,大概一百来瓶的无色液体开来,然后就停在了瓦西里耶夫娜的面前,恰好可以让瓦西里耶夫娜拿到小车里的瓶装液体。
瓦西里耶夫娜先是拿过一瓶来,直接上手开瓶,对着嘴就吹起瓶来,仅用不到一分半,五百毫升装的瓶子就变得空空如也。
“这是给你演示一下你们接下来要干什么,看见这一车了吧,你们一个人要是能喝一瓶,就让你们四个多活两天,两瓶,就四天,依此类推。但是——”瓦西里耶夫娜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果你们要是都喝光了的话,那,我就乖乖地放下武器让你们带我走哦~”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Marco不信任地说,看着瓦西里耶夫娜喝的很轻松,他也下意识地没把那些瓶子里的东西当回事,觉得喝完它们轻轻松松。
“就凭这个!看我的名字!”瓦西里耶夫娜掏出了自己的军官证扔给Marco,Marco还是看的懂一些俄语的。当他看到瓦西里耶夫娜的姓氏时,他似乎有些不淡定了。
“罗曼诺娃?”Marco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但又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给你个提示哟,”瓦西里耶夫娜当然知道Marco在想的是什么,“你知道阿纳斯塔西娅·尼古拉耶夫娜·罗曼诺娃吗?她是我高祖父的亲姐姐哦,现在你是不是明白了什么?”
“不要开玩笑了,他们死的时候可没有后代啊。”Marco已经明白自己是想到点上了,虽然对瓦西里耶夫娜的话仍心存疑惑就是了,“不要多说什么了,要喝那玩意,你得把我先放开啊。”
“好吧好吧,信不信由你,我的身世我懒得解释。至于松开你,这自然是没问题的,来,给他解开绳子。”瓦西里耶夫娜招呼着两个满脸横肉的肌肉兄贵给Marco松绑,这使得Marco本来想借此逃跑的计划也落空了。
“喝吧。”瓦西里耶夫娜把瓶子递到Marco面前。
Marco有些犹豫,但是想了想,瓦西里耶夫娜喝完之后还这么活蹦乱跳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东西。希望,瓦西里耶夫娜能守信用吧,这样想着,Marco接过了瓶子。
“喝就喝,谁怕谁。”Marco学着瓦西里耶夫娜的做法手开瓶盖,吹起瓶来,不过,他的自信似乎保持不了多久。瓶子里的东西一入口,他就明白,这绝对是六十度以上的酒(实际七十六度),很快他觉得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但还是忍着喝完了整瓶酒。
看到这一幕,瓦西里耶夫娜有些想笑,当年这样倒在她面前的人三天三夜都说不尽。
“你……说话……要算数……”喝完一瓶之后,Marco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扑通”一下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了,说话算数是算数,可是你只争取到两天呢。”瓦西里耶夫娜看着倒在地上的Marco,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然后她就把目光转移到了另外三人那里,“你们看呐,你们的小队长为了你们坐出的牺牲可是连我都有些为之动容了呢,那你们,有没有愿意为队友献身的呢?”
三个人都是沉默不语,他们想起瓦西里耶夫娜的有关情报上那张瓦西里耶夫娜和堆成小山的空酒瓶的合影,就觉得不寒而栗。但是接下挑战,还有些希望,不接下来,死路一条,所以,有人要站出来了。
“我愿意。”Eri语气平淡地说,自己从前的时候也是个社会上混的,对自己的酒量还有一点自信,而且自己本身也是喜欢喝点酒的。
“诶呀,这不还是有勇敢的人嘛,来,松绑,带过来。”瓦西里耶夫娜拿起又一瓶伏特加,但是看到Eri被松绑后一直拒绝一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押着自己,空手抵挡几个士兵竟然也不落下风。瓦西里耶夫娜脸上的表情变得丰富起来。
“看来,这位是个有骨气的人呢。”瓦西里耶夫娜右手拿着酒瓶走到Eri面前,伸出自己的左手,“我很欣赏你呢,要不我们交个朋友吧,你看怎么样?”
“还是算了。”Eri冷冷地说,并没有去握瓦西里耶夫娜伸出的左手。
“诶呦,厉害厉害,这可是第一次有人不答应这件事呢。”瓦西里耶夫娜的笑容开始变得渗人,“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妨比比酒量,如果你赢了,你们都能走,如果我赢了,反正那时候你已经被灌醉到昏倒,对你做些什么不可描述之事,你大概也反抗不了吧?”
“比就比,谁怕谁!”Eri一把拿过酒瓶,也是一样的手开瓶盖对嘴吹。另一边的瓦西里耶夫娜也也做起了一样的事。
———————一小时后的分割线———————
“怎么……可能……”即使已经烂醉如泥,Eri的脸上依旧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仿佛三观被颠覆。就算是意志如何坚定,这样的情况下也是身不由己了,海量的酒精使得Eri只能迎接自己被灌倒的事实。像Marco一样的眼前一黑,趴在桌子上。
“真是出人意料呢,本来以为你也是个一瓶倒呢。姑且让你们多活二十天。但是——”仍旧十分清醒的瓦西里耶夫娜看着倒在对面的Eri以及她身边的十个空瓶,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二十多个空瓶,笑容逐渐YD,“比拼酒量,你可是输了哦。这一课,就让你用你将要失去的贞操作为你交的学费好了。要明白啊,可不只是假酒害人呢。”
忽然间,有人拍了瓦西里耶夫娜一下,使得她短暂地转移了一下注意力。
“师长同志,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这是伊万诺夫的声音。
“说起来倒也是,那好。”瓦西里耶夫娜又恢复了YD的笑容,指着除Eri以外的三人,“那三个关到禁闭室里叫一个营的人手看管。”
她看向来了Eri,露出吃人一样的目光,各种意义上的吃。
“至于她么——”瓦西里耶夫娜看着Eri,“我亲自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