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因为联系不到女孩的亲属,再加上她不愿意透露自己身份,并且正好当时棠洛程因为这次案件得到了休假的机会,所以理所当然他这个行动负责人就背上了照顾女孩的任务。
女孩:“大叔,你要带我去哪里?”
棠洛程:“一个安置你的地方。”
女孩:“咦?大叔,事先说明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虽然我的腿是工伤,但是你也不能趁机有什么下流的说法。”
棠洛程:“哈……知道的啦,我可不是你口中的那类人,而且我喜欢的类型也不是你这样乳臭未干的家伙。”
女孩:“哼!我才不信!”
印象中她是一位活泼有趣的孩子,在阳光下就像一朵雏菊那般富有生气和动力,然而让棠洛程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个女孩却在经后的日子中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
————分鸽子线—————
“安娜的枕头带着香味~小宝贝沉睡着低语~那是来自儿子对于母亲的爱语~期待着未来能够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唔……”
在迷迷糊糊之中,银白听到了温柔如同天籁一般的歌声,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朦胧的视线中一位少女映入到了视线之中。
“醒了吗?可爱的狼小姐。”
在发现银白苏醒之后,少女停止了歌唱,她收起了刚刚抚摸银白头发的手,对靠在大腿上的狼娘露出了温柔如同春风一般的笑容。
“那个……你是谁?”
突然意识到自己还靠在少女柔软的大腿上,银白略带尴尬地爬了起来并且迅速打量起了眼前这名少女。
“美少女”,不!这种庸俗的称号根本配不上这位少女的美貌,尖而微圆的白皙脸蛋,一头墨绿色的单麻花秀发,精致如同绿宝石一般的眼瞳,还有秀气的鼻子和那一抹粉红色的小嘴唇,当然仅仅外貌还不足以让她拥有这么高的评价,最让银白感到惊讶的还是少女身上的气质,不同于之前见过的美女,她在举手投足都充斥着优雅和柔和之美,只是欣赏就能感觉到一股特别的舒适感。
“我的名字叫做“丝提雅”,可爱的狼小姐,你呢?”
“银、银白,这是吾的名字。”
“银白吗?很好听的名字,我很喜欢。”
“啊……那个,你能喜欢吾的名字就好了。”
感受着丝提雅那温柔地目光,银白紧张点了点头。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的情绪被眼神这位美少女彻底掌控了,心跳变快,嘴巴也变得不利索,作为男性的心理竟然对接触不到几分钟的丝提雅产生好感了。
“小银白,很抱歉刚刚擅自抚摸你的身体,这里我郑重道歉。”
用手撑掌,丝提雅在胸前划了一个未知的轨迹。
“啊!这个没关系,吾才是一直在占着沙发睡觉。”
本来沙发是公共用品,不过最近因为老是躺在这里睡觉,结果护卫署的高层就特别把这块宝地单独划给银白了。
“沙发睡觉?难道小银白无家可归在流浪吗?”
突然变得紧张,丝提雅紧紧抱住了银白的手掌,“如果不介意的话,请跟我回家吧,”
“额……那个,丝提雅小姐,你太紧张了,吾只是因为疲劳经常在这里休息而已。”
“原来如此,只是休息……嗯?”
意识到了什么,丝提雅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小银白,你难道是护卫署的工作人员?”
“这个嘛……”
面对询问,银白困扰地挠了挠大耳朵。
该用什么答案来回应,虽然她在名义上是护卫署的人,不过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吉祥物而已,她可不想在这么温柔的人面前撒谎。
“二小姐,该走了。”
就在银白还在苦恼的时候,突然在不知不觉中一位声音低沉的女人出现了,只见她穿着便服脸上戴着一副将容貌完全遮盖住的狮子面具。
“看起来到时间了呢。”
虽然脸上隐隐中带着一股不情愿,不过丝提雅还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小银白很抱歉,看起来我要离开了。”
“那个……不用介意我,如果丝提雅姐姐有事的话就请自便吧。”
“哼哼~真是一位可爱的乖孩子。”
再次温柔地微笑着,丝提雅伸出手摸了摸银白毛绒绒的耳朵,“那么小银白后会有期了。”
“嗯,再见,丝提雅姐姐。”
就在简单地告别之后,丝提雅和那个神秘的女人一起走出了护卫署,她们停在了一辆外表朴素的马车前,最后在一个老男人的搀扶下进入到了马车之中。
(是贵族吗?)
银白对于这种配置可是非常熟悉,车夫,女仆,举止优雅的美丽大小姐,在这个世界中只有贵族和商界大旅才能有这种阵势。
“嘿!”
在老男人的呵斥下,马车开始缓缓地移动了起来,很快在阳光下车厢就在一个转角中消失了。
“丝提雅。”
回忆着刚刚被抚摸耳朵的触感,银白靠在沙发上念叨起了这个名字。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对温柔的女孩子没有抵抗力,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误”,如果不是那种无法代替的宠溺,自己也不会看不上其他女人吧。
“哈……吾到底在纠结什么,真是难看。”
“狗屁的,去工作吧!”
用力地拍了拍脸颊,尽可能将大脑中的杂念去除,银白迈开脚步朝地下室移动了过去。
———分割线———
又一天结束了,太阳渐渐在平底线下沉消失,月色和繁星开始占据了天空这个重要的位置,繁荣的街道渐渐冷清,一切事物都回归到了平静,然而唯独只有白茉莉香榭是个例外。
龙亚人女性:“庶人们,今日孤允许你们接触尾巴,但是前提是你们能付出真心。”
熊亚人少女:“邦邦今天的肚子也好饿,所以有哪位好心客人来投食吗?”
………
最近因为业务扩张,香榭内的人员又扩充了不少,有接客的女孩子还有一些工作人员,本来香榭的大厅就已经很挤了,理所当然连原本清净的事务所附近也开始有人流量造成的噪音了。
“瘟疫爆发,温丝切特城彻底毁灭。”
在办公室内,穿着便服的银白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报纸,伴随着一旁还带着温气的茶水,她的生活状态就和一个坐办公室的中年老干部一样。
“唔……又是疫情呢。”
品味着这条新闻,银白微微叹了一口气。
最近这种疾病爆发的新闻很多,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没有疫苗或者正规的处理手段,一旦爆发疫情就很可能像当初欧洲的黑死病那样蔓延,对于她来说这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
“银白小姐,你懂的还真多呢,竟然对疫情的新闻这么关注。”
“没什么啦,医学方面的只是吾还是懂一点的。”
“是吗?怪不得你会被业内人士称为“银色神探”,在知识储备量上的确有一把刷子。”
“哈哈,是他们太过追捧了,吾才没有……嗯!!”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银白猛地朝自己的身旁看了过去,只见在不知不觉中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已经站在她的身旁了。
“你,你是从哪里进来的?”
太诡异了,事务所的大门已经被上锁,再加上一层窗户有铁质的防护网,就算是身体柔软的猫都进不来才对。
“银白小姐,这个问题问得好!”
用手推了推脸上的面具,男人对着银白打了一个响指,“在下就是大名鼎鼎的怪盗“罗宾汉”,像银白小姐这种低级的房门怎么可能拦得住我呢~”
“罗宾汉……你这家伙又在扮演奇怪的东西了。”
看着男人,银白无奈地挠了挠头。
罗宾汉,文学作品中的义贼,经常出入富豪家中偷盗然后将偷来的财物救济给贫民的灰色人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好人,当然对于商人来说就是害虫了。
“银白小姐,你怎么能用“奇怪”这个词语来形容我呢,要知道凭借高超的手法我连你的贴身内……”
为了配合这句话,罗宾汉从衣服中拿出了一条纯黑色的胖次,他单手撑开得意地在银白面前晃悠了起来。
“变态!”
“哇呜!”
然而就在下一秒,银白就拿起桌子上的书狠狠地丢到的罗宾汉的脑袋上。
“等等,银白小姐,你怎么能突然出手呢,按照规矩你应该等我进行完发言才对。”
“呵呵……是吗?对于私闯房间还偷内衣的狗屎变态,吾可没有任何怜悯呢!”
从办公桌上拿起了另外一本超厚的书,银白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就算是男性的内心,但是她的内裤可是最为私密的物品,看着被罗宾汉来回玩弄,这绝对是忍不了的情况。
“喂喂,银白小姐你不能这样,动私刑可是违反法律的!”
“那个……可爱弱小的吾只是在正当防卫,所以就请你好好觉悟吧!”
歪了歪头,银白故意用可怜巴巴的语气下达了最后通碟。
“哇!救命啊啊啊啊!!”
悲惨的叫声在香榭内回荡着,当然没有人会在意这种问题,因为在白茉莉香榭中这可是常态中常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