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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洛丽塔黑色布料紧紧贴合着勾勒出的纤细腰肢,不为过的比喻,可能只比自己的脑袋再稍微宽一点吧。

瑃盯着站在阳台上抓着栏杆看似在望着外面的风景实则在打瞌睡的小家伙。

(毕竟本身就很幼啊。)

收回目光,悠悠的吐出了一口气。

「我去上个厕所」

身边的银发少女冷冷的声音,当瑃抬起头来时,那个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处。

「我也该去准备午饭了...」

自言自语着,名为瑃的女生也是起身准备向厨房走去,就算如此仍不忘看看乐正爱绫。

(还想多抱一会啊)

扭过脑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之前那个被洛丽塔微微紧身约束着的身体软软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手心。

「桂皮,八角...」

蹲下身子在灶台下翻找着香料,丝毫不顾衣料紧缩而在裤子缝中泄露的春光。

(注:你穿牛仔裤蹲下来时,短裤沿在屁股后面露出来的样子)

「啤酒...」

随手把刚拿出来封存着桂皮八角的塑料袋丢在了水盆旁边,瑃又回过头去打开了冰箱门从冷藏室里拿出了一厅啤酒。

没过脑子就"噗呲"一下拉开了啤酒的拉环,结果便一下子愣住了。

「啊,牛肉还没解冻」

本来好不容易气势高昂想要做一顿好点午饭的女生这下子焉了下来。这样子连个烤牛肉都要搞砸了,怕是等到腌制好肉下锅都要下午了。

把泛着泡沫的酒倒进了一旁小餐桌上的搪瓷水壶中,瑃便重新把头伸进了冷冻室中翻找着冻牛肉。

......

......

外面的阳光明晃晃的,逼得我睁不开眼睛,即便已经是夏天了,但是感觉还是宛如秋日森的太阳,照射在身上,也只能感觉到一丝不挂暖意。

透过十一楼的窗户,远远地看见楼下走过的人吗都穿着短袖中裤。

(是我的世界和别人的不一样吗?)

俯下脑袋看着自己身上裙沿的花边。

为什么仅仅是现实世界,却一年四季都感受不到炎热,比起这种刺骨的寒冷,或许炎热的夏天反而会让我觉得更舒服些吧...

自己穿着的连裤袜有些厚,即便裙子是长袖,底下还套着南瓜裤,自己穿着一件儿童内衣,却丝毫不觉得热。

或许我眼中的世界一直都是清冷的色调吧。

「唔...」

好困

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身后那不知道何时起长出来的尾巴,就这么靠着落地窗打起瞌睡来。

我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么容易犯困。

畏惧现实,于是便想要麻醉自己,让自己沉睡在梦中?

确实呢...有时候梦里比外面充斥着竞争,压力,罪恶的世界要干净的多。

那个女生也是...我也知道她肯定非常讨厌我,即使自己也不知道缘由...大概,是我本身就是个麻烦吧,妈妈也好,一直照顾我的毕姐也好,仔细想想似乎只有自己在给她们添麻烦,而我又何曾做过什么对他们有利的事呢?

怪不得会有人那么喜欢做白日梦呢...

......

「?」

睁开眼时,已经站在了一片开阔的地方,脑子也清醒的吓人,没有了以前刚睡醒的那种迷迷糊糊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

风似乎很大,耳边不断地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但是脸颊上却感觉不到气压变化形成的风压迫肌肤的触感。

依旧是那个冷冷清清的世界,没有一个人,满是气体污染物而显得灰蒙蒙的天空。

「哪儿呢?」

小声地质问着,自己也不清楚是在问别人还是对自己发出无法得到回复的问题。

左边不远处一个铺着隔热板的水房,还有压根拦不住人低的可怜的铁栏杆。

翡翠色的瞳孔痛苦地收缩起来。

这里是...

(不...不要...)

自己的脚不听使唤地朝着栏杆那迈动起来,即便自己疯狂地想要停下脚步,却始终是无济于事。

「好痛...」

是谁在说话?

我有些愣神,一个听起来幼小的声音,在这个没有一个人的地方,就这么在耳边响起。

「害怕...」

一个个词语似乎也渗入了我的脑袋,不自觉的感觉自己身体各处似乎都在隐隐作痛。

「啊...」

这次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自己喉咙中发出的轻叫声。

...但是

为什么和刚刚的声音一模一样...

好痛...

好害怕...

脚在栏杆边缘处停了下来,自己那双小码的运动鞋和校服长裤映入了眼帘。

(还差一点点...)

脚尖离那外墙的边缘只有几厘米了,不自觉地探出身向下望去。

银色的发丝从背后滑落到了眼前,直直地指向下面,一层一层镶嵌着窗户的墙壁一直延伸到了一片黑暗中,看不到底的深渊...

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了起来。

不要...不要...

无助的呐喊着,自己终于成功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紧张地环顾着四周,却并没有捕捉到任何一个生物,就连麻雀也看不到,只有我一个人...

安全了呢...噗通噗通直跳的心脏也渐渐的缓了下来。

「呼...」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突如其来去的力量让我肺部的气体一下子淤堵住了

背后似乎被谁给猛地推了一下,随后视野便戏剧性的被那片天空给填满了。

失重感逼得我睁不开眼睛,嘴唇像是被强力胶水给粘住了,怎么也无法开口。

费力地抬起眼皮,却看到了站在那楼顶我坠落边的银色身影,无神的碧色眸子,也在弯下腰凝视着深渊,又像是在看着我。

......

「啊...」

猛地睁开眼,脑袋昏昏沉沉地让我险些站不住脚磕到玻璃窗上。楼下的人还在自顾自地走着,想必各有各要忙的事吧。

捂着后脑勺,眼前似乎还是在下落中看到渐渐变暗的四周。

「好渴...」

松开了手,任凭那条尾巴滑落到身后,边从不知道为何摆放在窗前的小木台上跳了下来。

不论是现实还是梦境...自己都很不舒服呢...最近总是想着梦里能好受点,却在这个新出现的梦境与以前那个昏黄的场景中来回切换着..有的时候就只是单纯地看着天空,什么事也不会发生...有时候就会像刚刚那样。

真实的令人恐惧的梦境。

没有穿拖鞋,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朝着客厅走去,微微瞟去,姐姐似乎在走廊末端给谁打着电话,而那个让我猜不透的女性正在厨房的水槽前焦头烂额地处理着食材。

或许唯独做菜这点我能帮上姐姐了...

从走廊拐角柜上拿下来的玻璃杯有些沉...(注:力气小)而且也找不到直饮水在哪。

不远处便看到了放在那个名叫瑃的大姐姐背后桌子上的水壶,于是便走了过去。(注:乐正爱绫只有23公斤(10岁女童的标准算法稍稍减了一点)重所以身子太轻,听不见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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