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多人不欢迎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很多人觉得我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于是第二天清晨的太阳刚刚初升,我就被赶来的执行官送上了军事法庭,如果说对方真的使用其他办法,我有无数个理由拒绝,可这种理由正当,程序走的丝毫不差的理由,我无法拒绝

虽然对民间保密,但作为事件参与者的每一名帝秦军人,都有资格参加陪审和旁听,堂堂皇皇的大厅里,我站在聚光灯下,巨大的会议室里,座无虚席,人群宛如黑云一般,层层叠叠的堆彻在一起

更多的人,静静地蹲在宿舍里,军营中,对着自己的通讯终端,看着这充满历史性的一幕,和平主义者联合的慕派联合起来向我攻谏,企图让我离开这个位置,或者把我送进监狱,接管军事大权,防止嬴政独占政军两大权利,制衡势力越发膨大的朝堂势力

“啪”漆黑的大厅当中,所有的灯都熄灭了,打在我身上的聚光灯,成为了唯一的光源宛如隐藏在黑暗中,四周强敌环绕周身

“秦辛,你是否承认你炮击友军?”黑暗中,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也不知道何人所发

“我承认我下达命令炮击友军”我的腰杆依旧站的挺拔

“你是否清楚地知道里面满载的全是伤员?”

“是的,我很清楚,里面全都是刚参加完战争的重度伤残人员”

“你对自己为了立下攻击击杀友军的事实供认不讳吗?”

“是”我的声音依旧冷清而又平淡,似乎不知道这是多么严重的罪名

“该死的剑人,当我们是什么了”我的耳边似乎有喧闹声响起,大多都是充满恶意的谩骂和侮辱性词汇,愤慨而激进,我甚至能想象的得到他们此刻狰狞的面部表情,一定因为气愤和扭曲而变得无比丑陋

“这些人气急败坏的脸,丑陋的和人心的相貌一样”司铭的声音里充满着嘲弄,字里行间的每一个字都对于这些轻易便被激发的凶恶之态和滔天怒火的人充满着不屑一顾,除了微微颤抖着的手体现着他的紧张

“肃静!肃静!”高阶裁判庭的构成通常都是由诛基的分部来进行裁决,不过具体的询问和辩答还仍旧是由双方进行言论交锋

“无故炮击友军的行为在战场上是应该被处以死刑的”

“何来无故?”

“你贪图功勋,难道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吗!这难道不是无故吗!这种夹杂有私心的行为更加恶劣!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抵赖的吗!”质问的人声音充满了蛊惑感,有种让人抛却一切跟随前行的魔力,或许演讲也是一门高明的艺术吧

“否认,我在以更少的牺牲去换取更大的胜利”

“在正面对抗中,想要歼灭这些詛元主力舰队需要付出至少2w人的伤亡,其中还包括大量的战争器械和舰船的损毁,用七艘运输舰和几百条陆军的生命来交换,我觉得很值得”

50艘舰船的损失是我们正面交战所需要付出的估算额度,相差不会很大,每艘舰船的荷载人员在350人左右,在加上地面部队的掩护射击和舰船坠毁误伤,伤亡数字最少会在2w,很简单的数字交换

“……”全场静默

“牺牲几百现阶段毫无战斗力的人,换来2w战力的保存,我觉得很值得,所以,我没错,也没有任何罪过”

“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他们是战士!即使战死沙场,也不应死在友军的炮击当中!”

“我颁布过禁飞令”我停顿了一下

“战场上的所有人,都是棋子,一枚待价而沽的棋子,这就是对我来说的人命”

“你根本不配当一名将军,爱兵如子是一名将军的基本素养!”这人似乎总算找到了我的破绽

“爱兵如子不是,胜利才是”我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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