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逆转系列的混剪逆转bgm,男生一贯的电话铃声。

如坐针毡的少年跳将起身,对着疑惑的其他同龄人说了声抱歉后,夺门而出,站定在走廊的窗户前,终于是赶在电话挂断前接通了来电。

“对不起,陈先生,我们尽力了,还请抽空来医院办理一下相关手续……”

“……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集会了,同志们,望你们勉励,希望将来有缘再见……”

说话的是陪伴了自己三年高中的社团团长,话语如浪潮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冲着少年的脑畔,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昨天还理所应当地陪伴在身边的人们,接二连三地将要或突然消失不见”,他不愿意相信,想要借酒浇愁,可惜手边没酒,且事实摆在他的面前,无法抵赖也无从躲藏。

他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抬起头,战战兢兢地望向了天空。

说来讽刺,窗外的天空晴朗一片,风和日丽,骄阳高挂。

“草tm的……草tm的!”

手机压在耳边,脑中回荡着房间里的话和少数站在门口旁的学生的微弱啜泣声,抬头望见的是蓝天无垠、浮云连绵、暖阳和曦。

“是你说的等我,现在违约的人也是你……”

“今天的天气可真不错,是个适合聚餐的日子,不是吗?”

捏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眼珠在眼眶里直打转,但直到男生重新回到人群中时都没有掉下来。

与他比较熟路的人听着他笑着安慰他人的话,发现平日喜欢对话时直视对方双眼的男生的眸子水灵了些许,嘛,权当是去厕所洗脸时眼睛进了水吧。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钢铁森林的无数只眼睛逐一亮起,又随着天空的进一步明朗而合上。

温和的空气伴随在你左右,鸟儿从头顶飞过,高声赞颂着对晨曦的喜爱和对清风的爱慕,百鸟争鸣的热闹可不亚于一支老牌中外交响乐团。

一座座的地铁站里人头涌动,拥堵的主要道路上各种车辆的喇叭鸣声连连,各种机器的鸣声不绝于耳,你方唱罢我登场。

躺在床上的少年眉头紧皱,翻了个身,费劲地推开了合拢的两扇“窗户”。

映入眼帘的是堆着一堆不可名状的物品的书桌、高大厚重的原木书架和微微透亮的窗帘。

“今天下午,联合国直属的UNASU组织在距太阳系10——20光年间观测到异常的宇宙景象,经有关专家确定是疑似恒星风暴的电磁波,近日会对地球上的电磁通讯设备造成程度不等的影响,请各位做好应对及防护准备......”

耳边回响着房间外传来的标准播音腔,男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额,昨天的新闻吗......那家伙一大早就在看新闻,明知道这幢老房子隔音性能差,还开的那么大声......用手机看不行吗,戴耳机的话谁也不会影响到啊......”

少年的碎碎念消散在空气中,他花费了几分钟试着启动自己的“主机”,却发现自己做了无用功。

或许是因为熬了夜,亦或是喝了太多的酒,这台饱经十几年风霜的“主机”宕了机。

“唉,再睡会吧,这才六点出头......”男生叹了口气,如是开脱道。

闹铃突然响了起来,先是一个机灵,随后少年三下五除二地关了闹钟,捂住眼睛叹着气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把脸转向暗处,随手关上了刚刚打开的“窗户”,顶着脑袋不断发出的胀痛,试图让自己再度陷入沉睡。

显然,想要让自己睡个回笼觉,对于现在的少年而言,似乎是不太可能做到的。

头痛欲裂的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从脑袋深处传来的痛觉,但他又不愿意睁眼。

激昂的交响乐从他身后突如其来地响起,意识中还在画着一个个圆圈的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艹,小人族……好听归好听,但是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叫人静下心来听的啊,尤其是这种时候,人最tm容易暴躁了......”

尽管四只眼皮子依旧争斗地难分难解,男生还是二话不说地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食指对着侧键猛地一按,随后世界安静了,但男生双眸直视天花板,已然再无睡意。

“搞什么幺蛾子哦……都六点半了,起来吧……”

有的时候,距离闹钟响起还剩几分钟,本以为稍微眯一会就能等到闹钟的,虽然确实等到了,但已经是闹钟第三第四次重复响铃了,当然,因“没等到”而睡过头的大有人在。

“嗯?今天这么自觉?前天的说教似乎没白费......”

在楼下的厨房准备早餐的男子听到了头顶传来的脚步声,他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似乎透过天花板看到了正在打理自己的少年,然后接着洗起了平底锅。

男子习惯性地看了眼墙上边超市搞活动送的日历,今年已经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五个年头了。

大道理绑架、阐明利害关系加以其他人的威胁,明明是自己轻轻松松就可以撂倒的瘦弱青年,却把自己留在了这座住宅里,这让本人很是唏嘘。

虽然最开始本人很不乐意,还有过数次反弹事件,但最终事实证明,这个男生给他带来了不少便利,不仅是快速融入这个世界,找到定居点和工作,再者是在异界来客引发的异常事件中陈晓硕出力不少,平日也照应得当,甚至还因一系列事件同男生结下了羁绊……

换言之,最开始是不得不留下来,现在是不愿走了,毕竟陈宅有不少空房间,之前除了少年的妹妹也不见其他人来住,而这正好可以当做客房为人所用,男子只不过是顺势为之罢了,嗯。

流水声在二楼的卫生间里面响起,陈晓硕用手将水捧起狠狠地拍到了自己脸上,还顺势用力搓了几把。

效果还算显著,至少不再是先前浑浑噩噩的状态了。

男生抬起头,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若有所思,随后微微一笑——天亮了,人醒了,某人感觉自己又行了。

几分钟的打理洗漱之后,身着运动服的陈晓硕出现在了男子的眼中,而坐在餐桌旁扭着头收看电视播放的新闻,等待对方下楼就餐的他早就布置好餐桌、清理好了厨具。

“呵......”先于问候的是男生大大的呵欠,“早啊,斯温,今个还是你弄啊。”

“是啊是啊,说着明早我来做,结果是某人的下次一定已经深深地刻进我的DNA里边了。”

“鸭罗,别什么都往DNA里刻啊!”

“宁可憋太过分了,仅凭一己之念,就能够阻止别人编排自己的DNA是不可能的!”

“无论如何,基因是DNA的片段,而基因都是一脉相承的,问候宁の�可是大势所趋!”

“那宁大可以下去问候她,我甚至可以提供服务现在就送宁下去!”

“呵,宁在教我做事?”

“我为什么要教宁做事?老吃力不讨好了……”

伴随着每天早上一轮的两人互损对线,陈家的早餐总算是赶在寒春的冷风吹凉前被两人解决。

当然,无论对线是谁赢谁输,男生头上总是会多个包,这么一来二去倒反整得他头更铁了,不过斯温倒是不厌其烦,听陈晓硕疼得嗷嗷叫也是一种别样的乐趣。

拜过往的生活所赐,斯温解决一餐的速度之快,就算是已经跟他已经同居了一段时间的陈晓硕也不得不为之啧啧称奇。

迅速解决了早餐的男子杵在大门旁,刷着一款软件推送过来的一些新闻。

“额啊……饶了我吧,看在我的面子上,这几天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动……”

从客厅传来了陈晓硕的呻吟,但斯温不为所动,依靠着门框的他甚至没有挪开视线,整得一副不由分说的样子。

“想得倒美,今个无论如何都得把你拎出去一轮,我可不管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做的约定,大丈夫可不能言而无信。

“再说了,既然你总算是主动走出房间了,说明你想通了,最不济也能证明你在谋求改变的机会。既然如此,那我这不妨整个顺水人情,也算是照应了,谁忍心看着自己的交心如此浑噩?反正我是于心不忍的。”

陈晓硕沉默了,斯温也没有再说什么,接着刷起了各大头行的新闻。

“给我几分钟时间吧……”陈晓硕抿紧双唇,注视着大门的方向,仿佛能够透过薄墙看到玄关处的斯温,似乎下定了决心,随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小硕?”见男生久久没有出来,斯温探半个身子进门框,催促道:“麻溜的,憋水群了!踏马的老子才刚看会视频群里边都给你刷99+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大好时光不应该就这么浪费!”

“啊,来了。”陈晓硕低着头,一边捧着手机跟群里的小伙伴们谈天说地,一边缓缓地从餐厅里走了出来,“对了,还得在群里边签个到,忘了这回事了都……”

一对拇指在屏幕上翩翩起舞,不一会儿,在一个名为“异世界交流群”的群聊里面,一位ID叫做“跳刀”的成员发出了一条群签到消息。

“把身子活动开来!还有你的手机,不想让它裂开或者上边多个脚印的话,放好来!”

十几分钟前,准备晨练的陈晓硕和斯温站在家门前做着热身运动。

陈晓硕敷衍着,把手机揣进了裤兜,随后注意到了斯温携带的大包,“你又要负重训练?”少年狐疑地望向了斯温身后和手上提着的帆布旅行包。

“是啊,昨晚上网查了会,按你们这边军队的40kg来的……你的是10kg,接好。”斯温头也不回地回答了陈晓硕抛出的疑问,“虽然没称过,但是我掂量掂量我带来的那些家伙事也觉得差不多了。”

“呜哇!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会在别人‘复健’的第一天就让他负重慢跑啊?”猛地一个踉跄,包内金铁相鸣,陈晓硕缓缓地将目光从帆布背包上挪开,额头上冷汗横流。

“别想着激我,再怎么阴阳也罢,你知道我不吃这套的。”斯温耸了耸肩,“再说了,这哪叫‘复健’啊,难不成你的腿用不了了?你那男人的骄傲就这么给人卑躬屈膝了?”说着,斯温还有意地瞥了一眼陈晓硕的运动裤分岔处。

一时间陈晓硕又羞又恼,但对骂骂不过,打人又打不过,只得自个原地跳跳脚,喊几声国骂罢了。

“呵呵,背包没有被戳破还真是个奇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陈晓硕第一句话就是吐槽。

“你大可以放心地跑,包是处理过了的,要破了算我的。”反复做着高抬腿的斯温回应道,“等会跑起来了可别怪我不等你哦?”

而少年仰起头不甘示弱地给予了回应,“可别以为我跑得有多慢,说不定连你都想不到呢,休息了几天不是白搭的,那可叫养精蓄锐。”

“嚯,那可得拭目以待了,哈哈~”在放声大笑的同时,斯温已经迈出了一大步,两三步就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啊!岂可修……”后知后觉的陈晓硕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猛地一咬牙,迈开步子追向了前面那只越来越远的高大身影。

冬春之际的墨云盘踞在人们的头顶,不过对于陈晓硕这种已经在亚热带的季风区里边生活了十余年了的人来说,虽然天天怨天怨地,但该怎么过活还得照样过。

路过寂静的校园,穿过热闹的商业街,两人——一人背着鼓鼓囊囊、沉重的的旅行包,一人背着小而轻便的单肩包,一路踏着水洼小跑来到了附近的公园,沿着长达几公里的沥青跑道跑了起来。

机会难得,即便顶着乌云,斯温也亦然选择撞日——他是不怎么想看到这场雨提前落下,虽然带了伞,但下雨了就意味着晨练得取消了。

没练是小事,但辅助某人调整心态可是件大事,虽然整点新鲜玩意来刺激他是个不错的解,但在斯温看来从以往每天一次的晨练入手是个好角度。

可是人本利己,加之安逸十分诱人,人们在养成习惯的枯燥过程中就会自发地想要逃避,侥幸有了第一次的偷懒,就会试着去让自己有第二次第三次——哪怕第一次是身不由己——这是斯温所不想看到的,但谁知道天公不作美,本人也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斯温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试图赶在下雨前完成既定的晨练基础指标。

而陈晓硕本就体能不及斯温,追得很艰难,在半路差点想放弃,但一直看着斯温背后抖动的旅行包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容易坚持到了这里,而这一提速让男生直接不顾形象地骂起了娘。

雨总算是下起来了,算是如了陈晓硕的愿,虽然慢跑环节还是结束了,天公来相擎倒是助他逃过了此后的所有项目,这怎么不叫男生高兴?

斯温也知足了,本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天公反倒成了人之美,带着陈晓硕跑完了步,完成了最基础的指标,望着这朦胧雨帘,斯温也不好再要求什么了,但这并不妨碍陈晓硕和他的对骂上升到白热化的高度。

打着伞的两人行走在被水笼罩的城市中,在工作日的人流的簇拥下往陈宅的方向挤去。

回家的路上,两人打着伞一路无话,眼前的朦胧细雨充斥着伞外边的世界,但才下得一会雨就停了,待斯温把伞收起来的时候,陈晓硕才发现他们已经走过家附近的十字路口了。

而在他们的头顶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快速下坠。

距地几百米的一声嘭响远着听声音很小,但天空中平白无故地撑起来一张降落伞显然很可疑,宛若白纸上的黑字,光线充足的环境中的军绿色降落伞还是挺显眼的。

虽然时值春节,街上的行人没几个,但醒目的景象还是吸引到了他人的注意力。

“唉,这是拍戏的还是?”陈晓硕试探性地问了问。

“怎么可能,跟你演完那轮后我特地去了解了一下关于剧组的有关信息,这周围又没有摄影机,也没有staff,更没有拉线,不可能是拍戏的。”斯温闻言,立马否定了这个问题。

“这……总不可能是哪户人家有钱还有闲来城市上空跳伞吧,好在这里房子都不高,而且不在市中心。这要在那里,被人看到都还是小事,可能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但这可不是大美利坚啊……”陈晓硕叹了口气。

“那帮崇尚自由的人也不敢这么玩的,给印到窗上或者挂什么地方了倒无关紧要,命都能给玩没那才要紧,人昂口山姆也惜命的啊……”斯温白了对方一眼,接着说道,“总之,据我推测可能又是一轮异常事件——你看看她的装束,整得跟个上世纪淘金热的外国探险家一样,不是出远门的话不会穿上这一套的;而且注意看,那些飘过的小点——她的衣服上有魔法加护,这也就说明……”

陈晓硕会意,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国异局还没找上来吗?”

“这边的探测技术并没有那么先进,特蕾丝汀也不擅长这方面的,再加上这丫头应该是门都开好了才从云里边窜出来的……要提前告知附近的成员进行接应很困难,但是都现在这个样了总该……”手机的铃声打断了斯温的话,将其拿出来确认过来电的人是谁之后,他苦笑道,“说曹操曹操到。”

“好,我知道了,这就去处理。”简单地从官方了解任务内容之后,斯温挂断了通话,随后转头盯着陈晓硕看了一会,若有所思。

“别这么看着人,直教人十分难受嗷……”陈晓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表现让斯温笑出了声,下一刻他拍了拍男生的肩膀,“走,我们去接待一下来客,方法很简单,像跟特蕾丝汀打架那次一样处理应该就可以了,而且今非昔比,这会我手上是有道具的,不会再闹进局子了。”

陈晓硕闻言笑出了声,“又不是说只有用暴力才能解决问题,憋什么东西都往打架上边扯啊!而且我们是来接人的,不是找架打的啊!”随后摇着头从斯温那接过一只鸭舌帽戴在头上,跟在带好帽子的斯温身后走向了人群。

某国自古以来就有着吃瓜看戏的“优良”传统,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在缺乏娱乐方式的年代人们的选择——凑热闹,因而“两人闹事,十人围观”的现象并不少见。

有些更为主动的甚至会帮腔怂恿,“唯恐天下不乱”说的就是这种人。

哪怕是进入了互联网时代,吃瓜这方面相较其他传统教条思想所被人们所铭记的程度,可谓是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即便云吃瓜再怎么香,也总会给人带来一种没能亲临的遗憾,而现场的就不一样了。

但并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被曝光在公众面前的,“异常事件”就是其中之一。

由于人们是近几十年才接触到的这方面,且频率极低,直至现在官方只是从定居于此、需求稳定生活因而愿意跟官方合作的异界来客口中得出了一个大致的范围,因而将其笼统地定义为了这个名词,而这次叶婷笙的传送也涵括其中。

虽然人们知之甚少,但主观臆想指指点点总是可以做到的,人多嘴杂,难免会对官方的维稳保密工作造成影响,毕竟谁也不清楚在见识到超自然力量后的人们会持有什么样的态度、会做出什么行为。

与其说事后解决问题,不如赶在发生之前就直接去防止问题的产生。

这种时候,愿意提供帮助的异界来客就会成为一大助力,见识过他们行事方式的部门高层曾感慨地称之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但无论如何,维稳的目的总能够达到,这也致使官方部门所记录要细心对待的人的名单里多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名字。

先是好几个人带头离开,随后吃瓜群众自发地散开了,只剩下了把鸭舌帽沿压得很低的陈晓硕两人跟缓缓飘落的女生大眼瞪小眼,陈晓硕还朝对方招了招手,可惜握着抓环的少女腾不出手,只好点了点头,也没那闲工夫在意对方是否看见。

斯温别过了头打开自己的背包,拍了拍里面的一大块金属疙瘩。在斯温的敲打下,涂着漆料的头盔亮起的红色眼睛转瞬即逝,这一幕被凑过来的陈晓硕看在眼里,而斯温也不在意。

“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出支配头吗?”陈晓硕笑着问道,随后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多线程我操作不过来,这也是为什么我不喜欢玩电狗和米波的最大原因。”

“只不过是因为你的能力不够罢了。”斯温头也不抬,接连往陈晓硕心窝插了几刀,“看看那些会玩的,飞鞋分身斧电狗能带还能打,跳刀虚灵刀米波忽悠无限连可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更何况支配人马在中期团战没有bkb的时候很容易一脚踩出个毁灭……”

“噗,咳咳,md无力反驳,会玩的是真的流啤……”陈晓硕连连倒退,自知讨了没趣的他转移了话题,“说来,即使这玩意是个劣化版也很厉害了,虽然无法永久控制,但是能主动断开连接而非要再选定目标,倒也能省下了操控的功夫。”

“确实如此,我可做不到像某些人那样的大规模控制或者删记忆——当然,物理上的可以——这种时候,这玩意能帮上不小的忙。”斯温合上了背包。

“‘钢铁洪流’听说过吗?远古版本的一种毒瘤战术了,光环野怪拉满加五个人一起出支配头控制十几个炮车,攒完一波一发战鼓直捣黄龙,对边家就没了。”

说完这些陈晓硕自己都笑了,斯温在脑补了一下场面之后也笑了笑。

陈晓硕转过身,看到少女堪堪踉跄着地,立马上前扶了一下,随后主动后退拉开一小段距离,思索片刻后试着开口问道:

“所以,小姐,这看起来可不是个能好好说话的地方,不知您是否愿意移步我家坐坐?我家就在这附近,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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