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

相电流一般的东西过去了。

根本不像是噩梦一样的感觉,空调的声音还能传进耳中,但是却听不到刚刚的电流声。

打算躺下继续睡下去的时候,背后的汗毛突然颤栗起来。

那么办法,我只好穿上鞋子立马冲出房间门,而且碰上了打包很多东西回来的夜鸢本人。

“干嘛去!”夜鸢慌张的问到,而我根本没有时间回答的坐上了电梯。

连续的点着地下一楼的按键,我有种知道它在那里等着我的感觉。

大概半分钟,毫无阻碍的下了楼,我走出电梯的瞬间,那种电流声又传来,不像是麦或者耳机坏掉之后的那种滴滴滴的声响,就像是在高压电线下听到的那种什么高速过去的声音,嗡嗡的,令人心烦。

电梯的门关上,我转身确定了电梯上升的声响之后,观察了下地下停车场四周的情况。

慢慢的走着,就像是在散步一样的步伐,但是眼睛却像犯罪者一样四处飘忽,最后确定了所有摄像头的位置。

这样感觉我真的像是在做贼哎!

不禁因为这样鬼鬼祟祟的而感到头疼的我扶住了自己的额头,而且自从下来之后吗,那种嗡嗡的高速电流声没了,难道真的是幻听了吗?

自己时不时会有耳鸣的毛病看样子得去治治了,不然真的会被人当做神经病的啊。

嗡的一声。

打算转身回去吃宵夜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到,连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左耳,耳鸣不断,就像是雷在耳边响起后的效果一般。

使劲的摇晃耳朵也不见好,脑中的嗡嗡声让人不禁的烦躁起来。

“可恶!”

就当我回头寻找那个对象的时候,接连传来的灯泡破碎和机器被电流烧毁声音传来,让整个地下停车场瞬间暗淡下来,只剩下安全逃生的绿色指标还亮着。

“完全的鬼片气氛啊。”

我在想慢慢适应黑暗,好在今天的月光还是很亮,能隐约的看到车库的出入口方向,总而言之先过去吧。

试探性的迈出步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生,我就大胆的迈出步子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车库安静的就像是坟场,我的步子不禁的渐渐快起来,最后是奔跑,也就跑了三四步吧。

一个闪闪烁烁的灯泡让我本能的感觉到接下来的发展。

“鬼片的桥段啊!”

自言自语的我,做好心理准备,深呼吸着。

闪了下的灯泡的光芒之中有个黑影,因为灯光闪烁的原因并没看清楚的不见了,下一次再出现肯定是在自己的脸上。

抱着这样想法的我做好打出一拳的准备,但还是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无脸黑影吓到了。

“咦!!”

本能的挥拳下去没有任何的力气,却整个拳头穿了过去。

黑影消散,明显的电流声想起,整个手臂像是触电一般的刺痛,然后麻痹,连握拳都难。

“这是怎么回事啊。”

按照夜鸢的说法,的确就像可以从梦中干掉敌人一样,梦中的东西一样可以出现在现实中将人干掉。

但是这种状况一般不会发生,因为梦的主要服务器是有限制的。

不会给那种能在现实中行动的噩梦太多能量,只有。。。

“找到了宿体?”

附近满是电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得多了就像是蚊子在耳边跳舞一样烦人。

那个黑影没有实体,这点可以确信,说明只能进到梦里解决了。

但是耳边的声音,一般人睡得着才有鬼!

“这不好办了啊。”

抱着自己发麻的右手,我只好先往着有着月光的方向跑过去,以自己现在最快的速度。

然而,那个黑影似乎明白我的想法的,以最直接的手段让我停下奔跑。

“唔!!”

冷汗都以及湿透了T恤,右腿的麻痹感和以前在海里被水母蛰到一样,甚至有点肿了是错觉?

刚刚狠狠的摔了一跤,手肘还有膝盖那里传来阵阵的刺痛完全不及右腿上传来的。就像是刚刚失去自己的右腿一样。

拼了老命站起来,把右腿当做假肢的一瘸一拐的朝前走,不然这样继续下去,那样的电击直接朝着心脏的话。

立刻死亡以外,没有其他的结果吧。

喂喂喂!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算什么东西,我可没打算就这样死掉啊!

突然害怕起来,差一点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好吗!

求救?我为什么没想过求救?

大概这种地下车库也不会有人来吧。

难道这时候我还想保留点男人的面子嘛?

我听下脚步,突然想到。

绝望了?那就没必要跑了吧。

总要面对现实的,虽然不知道是谁想杀了我,但是这样不也是好事吗。

“来啊!”

我相信此时的自己的脸庞肯定是狰狞的,因为我咬牙切齿笑着,绝对像极了被逼急的野狗。

“看你能不能杀了我吧!”

早就发现了身后跟着的电流声,肯定是跑不过的,所以我只好停在原地,赌一把了!

就在身体一阵抽搐之后,我思考了下,全身触电是啥感觉的同时,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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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朝阳照常的升起,雪白的天花板和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让我确实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脑袋里就像是有浆糊一样的咚咚的晃荡,我害怕自己的大脑是不是被烧化了。

“昨天急忙的下楼是去送死?”一旁的夜鸢很是不满,但是我想顶嘴的力气都没了,连自己嘴巴是否在动都不感觉不到。

“没必要说话,你刚抢救过来。”

这样啊,那就是说我的行动是正确的了?

像是赌博一样在触电后左手猛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倒是有种是捶胸的原因把自己锤晕过去的感觉。

“身体多处被烧伤,尤其是右腿,最严重的,好在来得及,不然要截肢。”

“哈。。。”

自己叹了口气,虽然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但是按照夜鸢的话来说应该还在。

“xi。。e”

声音都发不来,真的好痛苦。

“不用跟我说谢谢,我实在睡梦之中被前台喊醒的,说是同一间房的客人重伤。”

“当时吓了我一跳,不过,吓得最厉害的应该不是我吧。”夜鸢指了指病房门外。

“那个女孩儿刚出去买午餐了,她可是一边哭着一边报警和叫救护车呢。”

啊?女孩儿?谁?

“范俊的姐姐啊,傻叉,你自己有时候也得好好注意下啊,担心你的人不少的。”夜鸢站了起来,对我说。

“我去医院缴费区交钱了,在这个时间段里好好的聊聊吧。”

“该说清楚的说清楚了,这样不上不下的,对谁都不好。”

夜鸢说完话,就出门离开了,留下心情复杂的我一个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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