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那里!不知是哪位女侠!还请放开苏某说话。”

苏怀秋只听到声音,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他是个相士,但也就只是一个相士而已。

他又没有揣测人心的能力。当然也不知道,来的人到底是谁。

面对这种黑暗中的为止。苏怀秋感觉到了恐惧。

他有点慌张,有点害怕。

但是,少年却又不想在陌生的女孩子面前表现得太过失礼。于是,只好强装镇定。

“姑娘大人大量。若是苏怀秋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饶恕在下......”

“你没有得罪过我。”

还未等少年说完,那女孩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坐在床边,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笑道:

“只是,你还欠我半卦没有解完。所以,我顺手绑了你。”

“额。姑娘莫非是......”

少女的声音清脆好听,听起来让人莫名的舒服。

苏怀秋不禁愣了一下。

这个声音......他绝对听到过。而且,就在不久之前。

“秦穗小姐?”

他上次替嬴穗算卦,还有半卦未解,她就匆匆离开。

所以,他也确实还欠她半卦。

无论如何,听到了少女的声音,苏怀秋还是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么说来,苏某昏迷之前,好像确实听到了小姐你的声音。多有冒犯,还请恕罪了。”

“每次遇见你,你都是狼狈不堪的样子呢。”

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凑近苏怀秋,红润小嘴靠在他的耳朵边轻轻吹起:

“现在,你可以把还未说完的卦,替我解完了。”

“那啥.......能不能先放开我再说。这样说话实在是太尴尬了些。而且,这样也无法继续掐算啊。”

苏怀秋苦笑起来:

“苏某不记得之前有冒犯过姑娘。我们无冤无仇,姑娘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苏某......”

“我救了你的命。所以你的命是我的了。你觉得这样的回答如何?”

嬴穗伸出右手食指,勾住少年的下巴。

“怎么?不愿意?”

“姑娘说笑了。”

少年摇了摇头,声音平静,但却又十分坚定。

“士可杀,不可辱。姑娘这样戏弄在下,未免有些过分了。若是秦穗小姐非要这样,那就算是杀了苏某,我也不会回答你的问题的。”

“哦?原来,你还是个挺倔强的人。不过,这也不奇怪。以你的卦术,如果真要放下身段去替帝王将相家算卦,应该现在能有不小的名气了。”

经过了几天的调查,嬴穗已经将苏怀秋算卦的规律莫得清清楚楚。自然也能看得出来,他的卦术非同一般。当然了,她也没指望少年会拜倒在自己的裙下。

再者说了。这么容易就让他拜服于自己,岂不是十分无趣?

“好了,我也是开玩笑的。虽然我挺喜欢这种体位......但是你不喜欢,那就没办法了。这就替你解开。”

一边说着,嬴穗低下头,将蒙住少年眼睛的布条解开。

房间并不明亮,只有桌台上放着的几株红烛,以及墙壁上悬挂的油灯,发出了幽幽的橘色光芒。

整个房间显得分外幽邃神秘。

这里,并没有太多的装饰。不像苏怀秋想象的那样,会是富家女子的闺房中那般,满是饰品、珠帘。整个房间里,都是古朴的木质家具。看上去,并不像是女孩子的房间。

唯一与男子房间不同的地方,就是床边上的那张带有铜镜的木质梳妆台,以及房间里那股淡淡的熏香气味了。

梳妆台上,有一个小小的檀木盒子。里面大约是装着胭脂腮红之类的东西吧。

......

非要说房间里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那就只能是少年面前,巧笑嫣然的嬴穗。

“怎么?看呆了?”

少女的脸上,分明没有粉黛痕迹。

只有那张红润的唇,似乎稍微用了一点唇脂,但却十分自然,一点也不突兀。

她的身上,穿着玄色的烟罗衫。在幽暗的房间里,显得分外深邃迷人。

秦人多喜玄色。嬴穗也不讨厌它。黑色的衣服与白皙的肌肤相得益彰。

突然之间,苏怀秋感觉自己更加看不透面前的少女了。

身负乾坤,真龙之命......

但是,她却是那么绝美,那样动人......

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妙龄少女身上,会有如此命格。

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抓过来,还用铁链捆着。

少女看到苏怀秋茫然的眼神,不禁笑得更开心了。

从衣袖中摸出一把钥匙,解开锁住苏怀秋双手的铁索。嬴穗坐在少年相士身边,用左手撑着下巴,右腿翘起,一副霸道女王的样子:

“来吧。替我解完那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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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不- -好看我就多写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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