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太阳升起的很早,淡黄色的阳光就从窗子里穿透过来直直的照在的床上。

床边一脚的电扇小功率的呼呼转着,就只有床上的主人还在手机的闹钟里挣扎着起床。

起身关掉了一盘电脑椅上的手机闹钟,看了会儿时间,发了会儿呆,摸了摸全身上下,好像没有多大的问题,不由的放心下来。

但是为什么会是**着上半身呢?

明明穿着短袖睡觉的说。

不明所以的在床边的衣服堆里找着今天要穿的工作服,并换上裤子。

“好烦啊,上班。”

每天早晨都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实是不得不去,要吃饭的啊。

摇摇晃晃的走到洗漱间,闭着眼睛刷牙洗脸,还顺便小便。

每天的日常几乎都差不多,这个点起床,半小时后出门,然后三四十分钟上班,最后八小时下班。

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没有太多的变化,十五号发工资,然后当天就只剩两百。

房子的贷款,以及亲戚朋友的借据,工资不见了也很正常。

所以我才会偶尔的兼职来丰富自己的钱包。

不过最近有个挺赚钱的兼职的,唯一差就差在,工作环境太过于恶劣了。

“真的只是个梦?”

梦里碎掉的骨头和内脏的感觉清晰的很,虽然是第一次感受到,但总觉得不会错。

现在想起来都还有点不知所措。

“那种情况下只能等死了吧,如果真的死了该怎么办哦。”

也看过新闻中有过,有人在睡梦之中没有醒过来的,查不出原因,也不是病死,只是简单的,睡死过去了。

“辞职吧。。。也没啥,就是辛苦点。”

我对着镜子点点头,看着自己的黑眼圈,认真及确定的点头。

下次见到夜鸢就说不干了吧。

心有余悸的感觉,难怪会有些人经历过某些事之后会有所谓的心理阴影。

我的这也算是了吧,估计以后会离那个屋子远远的。

“哈,麻烦死了,还要上班。”

以后绝对找份在家的工作!!

迎着清晨的阳光,还是走着昨天遇见夜鸢的那条老路,但是今天却不是夜鸢角落等着我,而是以为穿着很清凉的女性。

我估计是一大早来找谁的吧,肯定是不会来找我的,因为我认识的女孩儿子中没有像她这样穿衣服的。

裸肩的宽松短袖,以及短裤加运动鞋。

典型十七八岁小女孩儿的穿着,我都二十有五了,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年轻的人。

“喂。”

不是喊我。

“喂!!!”

肯定不是喊我,别自作多情。

我识相的稍微绕了两步,打算从小路穿过去,但是。

“叫你呢!!”

“我不叫喂!”我告诉拦住我的去路还恶狠狠的人。

“但是我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恩?你谁呀?”

她摘下墨镜直勾勾的看着我说,但是我瞥了两眼,同样恶狠狠的问。

“哈?不记得?”

“是啊,你谁呀!我们见过?”

是挺漂亮的女孩儿的,但是,然后呢?和我有关系吗?

“哈,那算了,给你,洗干净了。”似乎有些失望的将手中的袋子塞到我的胸前,我拿着之后,她很是不满的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

我看了看纸袋里面的东西,是我昨天穿着睡觉的短袖,我大吃一惊,打算问些东西的同时,在仔细问点关于女孩儿身份的时候。

“下次,可不会这么便宜放过你啊!给我记住了!!”女孩儿早就带上墨镜走眼了,还回头放了句狠话。

“这衣服。。。昨天我是在。。。”

没错,我记得是给那个痴 女穿了,但那只是梦啊!

“难道说。。。”

“没错哦,梦里的一些行为影响到现实了。”背后突然传过来的声音让背后寒毛直立。我猛地回头看着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的夜鸢,他手上的手机上有张图片。

是一个漂亮的蔚蓝色中灰色的水泥屋,没了房顶。

这不是。。。

“昨天被男孩儿掀开掉的房顶呢,好在火是因为柴油性质改变而引起的,所以没有发生火灾。”

“到底怎么回事?”

“就如同你所看见的啊,梦中的一些行为可以影响到现实啊。”

“你胡说,如果是真的话,那。。。”

“什么?”

“我在那里面砸死的丧尸不就是人咯。”

“对啊,那个男孩儿从周围请来的群演啊。”夜鸢微笑回答:“不过放心好了,不是主要人物不会影响那么深的,最多就是头晕之类的。”

“那,那个男孩儿呢,主角的男孩儿呢?”我开始有点害怕起来,我可是活生生的砸断了他的手指和手臂啊!

如果真的。

“男孩儿的手臂没断,只是有点肿了。”

听到这话,我有点安心了。

“但是手指是粉碎性的骨折。”

“什。。。”

“没骗你,估计你晚上就知道了。”

手指废了?

“好在治疗及时,并没有废掉,至于为什么会粉碎性的骨折,医院还在查。”夜鸢笑着说:“再怎么查也查不到梦里造成的吧,啊哈哈,真好笑呢。”

“哪里好笑了?!”我扔掉手中的袋子,抓住夜鸢的衣领说:“那可是孩子的手指啊,粉碎性以后有问题不都是我的错吗?”

“啊!都是你的错哦。”夜鸢脸上还是带着那种令人恼火的笑容,让我火大。

“你这混蛋!!!”

我挥出去的拳头被夜鸢挡住,夜鸢认真的告诉我。

“如果当时你直接锤他的脑袋就会有这些问题了。”

“什么意思?”

“他就会一直昏睡下去,再也醒不来,也不会有手指不好用的这个事情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该杀了他?”

“差不多,杀了还是太狠了,让他醒不过来可能好点。”

“你这 王 八 蛋。”

“是你做的,又不是我。”夜鸢扯掉我的双手,然后小声说:

“他能留住一条命,你应该为自己自豪啊。”

“把小孩子的手毁掉算什么啊,自豪什么啊!”

第一次啊,我竟然真的伤害到别人到残废,为了钱我这混蛋到底在做什么。

“我手下的其他人都不像你这样善良哦。”夜鸢郑重的说道:“他们都很冷静,冷酷,冷血,然后迅速。”

“这些梦中的作乱者对他们来说是经济来源,就像养猪场的屠夫一样。”

“没必要为一些梦中的事情太过于纠结啊,顾宇。”夜鸢拍了下我的肩膀,让我放轻松。

“的确是你造成的,没关系,没人查得到原因。”

“没人知道,所以就不是你做的。”夜鸢循循善诱,但是我却拍开他的手。

“我知道!这就够了。”

我深呼吸,对夜鸢说。

“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不会再帮你了,合同取消。”

生气又迷茫,我怀疑自己到底成为了什么的帮手的时候,夜鸢无所谓的在背后说。

“OK,合同取消没问题,但是。。。”

“你确定你能短时间搞到很多钱?”

“这不需要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我的电话震动起来。

我接了电话,一大早出门送货的父亲打电话过来问。

“儿子,你的卡里还有多少钱?”

唉?明明之前刚还了一部分钱的说,我瞪大眼睛回头看了眼夜鸢。

他笑了,笑的就像是下弦月的月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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