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反英雄的存在,反英雄就是其受人憎恨的恶行在结果上拯救了人类、以“恶”将“善”明确化的人,守护者也被包含在反英雄里。纯粹的反英雄并不存在,而“性恶而行善者”程度的也会被当作为反英雄,
当除此之外,亦有另一群人,生前以耻辱为荣,死后亦以耻辱而流传百世,荣耀功勋与他们无关,残忍与耻辱与他们为伴,
当然,我们无从得知,生前极度扭曲的杀人狂,死后竟然还可以成为英灵,并继续践踏着生命,
他们的存在,也许仅仅是为了证明:人类最卑劣的“恶”。
既使突然出现的无名Rider打断了自己的“娱乐”。
与这位散发着痴愚,狂乱,欲望的,邪恶与疯狂的男人相反,
这位突然被召唤现世的少年Rider使人感受到的,却只有平淡。
似乎洗的发白的长袍,长筒靴己经有些破旧了。
并不出众的外貌,额头上垂下来的灰发,使他黑色的眼睛若隐若现。
这个英灵,大既是那种混入人堆中,都很难找出的那种吧。
“噢噢噢,竟然是所谓的‘红’之Rider!”
变态扭曲的男人似乎更加兴奋了,笑容爬上了他那张没有什么血色的脸。
也许,Berserker这个职阶才更适合这个男人吧。
“没错,就是我。黑之Assassin。”
尖锐的嗓音,似乎是要刺破耳膜一般。
“但是红久Rider呦,这可不是什么伤害啊!”
笑容从这位黑之Assassin的脸上突然散去,
“吾乃遵从上帝的指示,给予罪人以必要的刑罚哟!”,男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暴风雨终于又一次完全覆盖了这个城市,风雪中,
“彼得、雅各和约翰、安得烈、腓力、巴多罗买、多马、马太……”
白衣Rider缓缓抱起了身体冰冷的少女,
黑之Assassin则是在那麻木的重复十二门徒的名字,看着这对“主仆”在这茫茫雪夜中逐渐走远,
直到,最后一丝映照在雪路上的影子,消失在自己被大雪模糊了的视野中,
他是个疯子,但也是个听话的疯子,他的任务就只是巡查而已,战斗可不是他的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一名年轻的神父,也潜伏在黑暗中悄悄离开。
这种糟糕的暴风雪之夜中,靠在温暖壁炉边的沙发上,来杯热可可,这便是平凡冬日的幸福了。
诺德华堡
不大的房间里,男人舒适的靠在了壁炉边的沙发上。一本半开着的书,平静的躺在一边的茶几上。
炙热着的火焰,跳动在壁炉和黑色的眼瞳中。
而陪伴着男人着的,正是拉文尼亚,诺德华家的族长。
“Assassin己经返回,一名女魔术师与红方Rider现身。”
门外,管家卡迪尔半跪着,毕恭毕敬的向室内的两人汇报情况。
“了解,你先退下吧。”
一阵金属磨擦声过后,卡迪尔离开了。
历史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男人又一次的翻动起了茶几上的那本书,
真是世事难料,
虽然说被召唤出的英灵都会被授与一定的知识,
但谁又能真正想到自己死后会发生这么多事呢,
王朝地覆灭,似乎是转眼之间。
不过,这样,也算是自己有了个争夺圣杯的理由了吧。
毕竟,这个召唤出自己的魔术师,真的很对自己口味,而且他的争夺圣杯的理由,也打动了自己。
而此时,拉文尼亚想的,却是刚刚从卡迪尔那听来的消息。
红之Rider,那么......看来是被人抢先一步了。
出现这种超出预期的事,真让人不稍微有点爽啊。
而与此同时,希塞市区的一个小区车库中,
炼金术士法利浦正与黑色的剑士四目相对。
宽大的银灰色披风下,却出人意料的不是什么兄贵一般爆炸的身材,
如果没了这身奇怪的衣饰的话,眼前的男人简直就只是一个邻家大叔而己。
法利浦是这样想的。
但那把背负在男人背后的大剑,却如黑洞一般,吸引着人的视线。
“Saber吗?”
面对着自己召唤出来的从者,法利浦的声音颤抖着。
男人并没有回答,但这沉默,也基本上代表了肯定,
“那这把剑就是……”,不自觉的,法利浦的手已经摸了上去,“神……”
而Saber却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是将剑从背上取下,递给了法利浦,
毕竟,身为Saber的他,从来都没有信任过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