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直视着,沐羽晴再怎么样也难以镇定住了。
汗滴不停从她额头上滴流而落。
她的目光总跟夏皓的相错开,这是一种逃避的表现,夏皓也是能看出来。
“是不是都跟你没关系。”她冷言回了一句。
“你就当作我想要了解你而做的事情吧,要问为什么,你就猜吧,我不告诉你。”
夏皓从沐羽晴的身边退出来,微微转身,朝着出口处走去。
他摇摆着举高的手,没有回头,但有一声高喊随风而来:
“明天,同样的时间,不管怎样,我还会再来。”
少年的衣衫随风飘扬,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整个空阔的训练场内。
他在门口处伫立住,似乎在等待少女的回答。
而少女却也给出了答复:
“那我就不来了!”
少年嘴角边上扬起了深不可测般的微笑,再度招手:
“随你。”
随后,他消失在门口的拐角处,破败不堪的训练场再度恢复了安静。
沐羽晴百感交集,既是忐忑,又是期待,有了个那个男人的存在,消沉的她才燃起了些斗志来,因为失败,因为不甘,所以想要超越,就要努力,就不会停滞不前。
当前的目标,就是能够打破夏皓的铁布衫,这点,她相信自己能够做到。
后来,她还是去了,而那个姓夏的,却没去……
然后她把训练场给炸了。
……
这个国度变得愈发的不安定,外面战事吃紧,而且还有一些小民族也趁着混乱闹事,大魂师沐云来到这边之后把小民族闹事的事情平息掉了,然而还是有不要命的不安之徒依旧闹事,沐云那位大魂师还真没闲过。
他来这边并不主要是平定好事之徒的闹事的,而是收到消息,有个跟他有深仇大恨的组织,在这边出没。
是的,那是天魔教。
他不清楚天魔教为何要盯上这座城市,但凡是有他们存在的地方,总会发生程度不一的灾难,在执行公务的时候他都会万分小心,免得那些天魔教教徒在暗里阴他一把。
夏皓带着馨儿从隔壁牛家村回来,在那些友好的村民手里拿到了好多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回去可以吃一顿无污染好菜了。
“夏皓哥哥,那些人在干嘛呀?”
馨儿晃动那对毛茸茸的白狐耳朵,指着那些在大宅府前围聚的人问道。
显然,围着过去的是一群吃瓜群众,这是一座神奇的城市,就算现在多么动荡多事,这城里的人依旧要将吃瓜进行到底,哪怕打烂个尿壶都有几个人凑过去看。
因为人太多,他们挤不进去,像之前那样,馨儿跨在夏皓的肩膀上,她在上面看,然后他又可以趁机摸她的白丝小腿了。
“馨儿,看到什么了?”
“有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大叔叔,他手里还拿着一些道符,啊,他舞剑了。然后,他好像撒了些红色液体出来,啊,好像是血啊,好残忍…”
“这模样,怎么像茅山道士呢?”
“夏皓哥哥,什么是茅山道士啊?”馨儿微微低头看着夏皓,在鹤林山待久了,对这种名词还是不太了解。
“你可以简单理解为驱鬼的人。”
其实夏皓还想说,还是江湖骗子,毕竟在社会主义大国里,这些江湖骗子就喜欢搞点花里胡哨的东西,专门骗那些心里有鬼的人家,说是驱鬼保平安,谁知道拍拍屁股又跑哪里去了?
夏皓跟馨儿谈话的时候,旁边的人也在讨论着这道士的事情。
“听说韩家昨晚闹鬼了。”
“不是吧,前天陆家才闹完鬼,现在轮到韩家啦?”
“最近闹鬼有点频繁啊,不过那个黄道士还真有本事啊,做做法事就把鬼赶跑啦,现在算起来已经是第五桩了。”
……
这些人七嘴八舌,议论声不断。夏皓从民众的声音中听出,那位叫黄道士的人,似乎有着很高的声誉。
在他做完法事后,收回长剑,对着这韩家主子说道:
“好了,我刚做过法事,这宅府里面的厉鬼已经暂且平稳下来,今晚我还得继续做法事,将它送走。你们准备点金银财宝,金银光可助驱鬼,今晚你们暂且外出借住,过一晚就好了。”
韩家的人连连鞠躬答谢,对于黄道士的话都一一遵循。
这时候夏皓想起了一句名言:
真是信了你个鬼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