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艺,顾名思义,是指用绳索紧缚人体的绝美艺术。

众所周知,绳子和人体一样有着复杂且柔美的曲线。

因此人类的先祖们,很早就总结出了用绳子,来让人体达到绝妙巅峰的特殊技法。

这些技法往往通过施术者对绳子各种技巧的运用,把相对柔软的绳子与相对坚硬的人体进行有序的结合,形成一种强于弱柔与刚的微妙平衡。

进而在这阴阳互补的平衡中,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奇妙反应,使人类抵达快乐彼岸。

不仅如此,哪怕是那些被捆者们,也会因此得到了灵与肉的升华。

使他们自己从一个个凡夫俗子,晋升为一具又一具阴阳调和、刚柔并济的完美艺术品。

并且这些“艺术品”,往往具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力。

能给人带来视觉上和精神上的双重享受,进而激发出人们内心最深处那种最原始的渴望。

绳艺的流派和手法多种多样,除了最简单的捆绑手腕之外,还有更多复杂多样的奇异技法。

而其中最出名的三个流派,分别是,最为实用的也是最简单粗暴的,来自某个东方天神秘古国的五花大绑、来着东瀛的拥有无限可能性花样也是最庞杂的,常见于各种“硬盘资料”中的东瀛绑缚,以及耶稣受难式的,具有圣洁和邪恶双重属性的西式索绑。

这三大门派,各自门下都有很多的变种技法和下属的分支流派,每种流派又有各自的特色和手法。

有的手法甚至还拥有专门的名称和秘籍,以及特定的师徒传承。

也正是这些各具特色的捆绑流派,使得绳艺之道百花齐放,文体两开花。

而在绳艺家族的大花园中,最负盛名的,莫过于东瀛绳艺中一大下属流派————“龟*甲*缚”。

与五花大绑的简单粗暴,以及西式索绑单纯将人固定住不同。

东瀛绑缚中受施者往往需要承受来自绳索捆绑所带来的压迫感,包括绳结对自身脆弱部位的压迫和刺激。

而龟*甲*缚,毫无疑问是其中的集大成者。

龟*甲*缚的绳结,通常在在锁骨、胸间、胸骨、耻骨、股部、后颈以及背后分布。

因其外形酷似乌龟甲壳下方的纹路,故得此名。

这种特殊的绳艺技巧,既减轻了被绑者拘束感以及疼痛感,同时也使得被绑者的身材轮廓得以被良好的突现。

并且,那根从被绑者下半身透过的“股绳”。

既可以用单根绳结紧束被绑者,使其直接抵达“快乐巅峰”。

也可以用双根绳结穿过股部两侧,方便施术者进一步的“操作”。

正是因为此招具有如此多的优良特点,所以才被东瀛人民广泛应用,并且经常在各路“学习资料”中时常出现。

此时此刻的鞍马寺中就有四人,被人用这种伟大的绳艺技法做成了“艺术品”。

而在这四人中,那名被人用一种极其不雅的方式吊起来的女妖魔黎叶,此刻只觉得有一种无可名状舒爽感觉,从自己的四肢百骸处疯狂的向自己的大脑涌来。

感受着从身上那几处脆弱敏感部位的绳结上传来的那一股,因为她自身下坠的体重而产生的异常舒爽的压迫感,她整个人都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最终黎叶放弃了思考,整个人发出了一声异常“舒爽”的轻咛。

“啊~”

叫喊过后黎叶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除了她好像还有别人。

察觉到房间里其他三名同伴,传来的那种异样的目光过后。

黎叶便红着脸,看着一旁被人用和自己完全相同的方式,吊起来的三名同伴说道。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随后就听那三人面带一种略显痛苦的表情,异口同声的微笑道。

“不……不干嘛……”

看着他们三人怪异的样子,黎叶不由得有些迷惑。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其实也不难理解,他们三人为什么会这样的痛苦。

毕竟任何一个生理和心理全部正常的男人,看见一个被人用龟*甲*缚绑起来的姑娘在自己身旁发出嘤咛声,都会本能的产生那种男人都懂的生理反应。

虽说“龟*甲*缚”的技法是千年之后的战国时代才出现的,他们三人不清楚这样的捆绑方法是何等用意。

但架不住被捆绑过后的黎叶过于诱人,他们仨大老爷们看见以后即使不懂其中用意,也难免会有几分非分之想。

更何况,他们三个家伙是“妖魔”又不是“人妖”,那活儿都是可以正常运转的。

所以当他们看见这般姿态的黎叶的时候,他们仨各自的“小兄弟”难免的开始“抬头”了。

倘若只是单纯的“抬头”的话其实也没啥,他们仨也不至于是这样一副生无可恋的“蛋疼”表情。

可是问题在于,绑他们那人不知道是何种居心,捆他们仨的时候用的也是“龟*甲*缚”。

而且捆他们的方法,用的还是**穿过两根“股绳”的特别捆法。

虽然常听人说,被双“股绳”**捆住的人会比较舒服和愉悦,但问题是这种捆法设计出来是捆女人的啊。

而女人的**是没有“小兄弟”的啊,而他们仨都是有“兄弟”的大老爷们啊。

原本他们自家“兄弟”虽说被那绳子勒的难受,但还在正常男人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权当穿了一条紧一点的兜裆裤就是了。

可是在被黎叶刚才这么一刺激后,他们自家“兄弟”瞬间就发起冲锋号角,抬头进入了“战斗状态”。

那玩意儿本就被那两根“股绳”勒的有些酸痛,这下进入状态后他们仨马上就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因进入战斗状态而充血的“兄弟”,被那两根“股绳”勒的更加充血。

而越充血他们仨就越觉得难受,这无疑是一种死循环。

简单的形容一下的话,这种感觉就好比有人用两根钢筋,疯狂的撞击你的下体后,还摁着你在钢筋上来回摩擦一样难受。

“你们仨……这是怎么了?”

黎叶一脸茫然的看着一脸痛不欲生表情的三名同伴,显然作为女性的她是无法理解这种感觉的。

因为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无鸡之谈”。

毕竟身上没长鸟的黎叶不仅不痛苦,反而还渐渐地觉得这样的姿势好像有点舒服呢,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她身上的什么奇怪的开关被触发了也说不定……

“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三人为了保留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后颜面,强忍着下体的疼痛咬着牙硬撑道。

头上独角断掉的独角丸,更是强忍着“兄弟”快步“股绳”挤爆的疼痛,对其余三人询问道。

“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先放一边。你们谁知道我们现在到底在哪?这可是当前最重要的问题。”

身上长着鳞片的黑鳞,开口道。

“大……大大大哥,就算你问我们。我我我……我们也不清楚啊。我们和你一样,也才刚醒没没没……没多久。”

听着黑鳞的话语,独角丸满脸黑线的道。

“你话都说不利索,就别张嘴了。鬼羽,你说。”

“哦。”

听见自家老大呵斥,黑鳞乖乖的选择了闭嘴。

“我想这地方有可能是寺庙吧,毕竟我刚醒那会儿好像看见门口有个白胡子老和尚,而且打晕我们那个疯疯癫癫的家伙也是个和尚来着。”

见自己老大吩咐,鬼羽绒强忍着那种“不可名状”的疼痛,冷静的给众人分析着。

在这种“兄弟”随时都可能会报废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的分析自身处境,这个鬼羽是个狼灭。

“寺庙?咱们鞍马山这边,好像就只有鞍马寺那一间破庙了吧。”女妖魔黎叶,轻声的说道。

“嗯。想必我们现在,应该就在鞍马寺中了。”鬼羽附和道。

“可是这几年,也没听说这里还住着什么人啊?他们那群和尚不是几年前就都失踪了吗?”

“看样子……应该是还有人留下来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独角丸胀红着脸道,倘若不是黎叶在这,他此刻一定要疼的叫出声来。

毕竟这实在是,太TM蛋疼了(物理意义上的蛋疼)!

“不应该啊?每次巡逻的时候,咱们都没发现这里有人啊。”黎叶疑惑的说着。

转而独角丸又强忍着身上某个器官传来的疼痛,对黎叶说道。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咱们还是该好好想想怎么从这里逃出去再说。既然咱们现在还没出鞍马山,那么就肯定能逃出去…………”

在他开口的一瞬间,他的三名手下全部都陷入了沉默,并闭上双眼集体装死。

然而正大肆阐述自己越狱计划的独角丸,对此却毫不知情。

几分钟后,阐述完自己越狱计划的独角丸,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三名手下,希望得到他们的反馈。

然而当他抬头,发现正在集体装死的三名手下后,他便怒不可遏的开口道。

“说话啊!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啊!到底配不配和,你们仨倒是给句话啊!”

听见他的呵斥后,耿直的黑鳞悄悄地睁开了眼睛,用眼神示意独角丸向身后看去。

独角丸扭头一看,发现那个将他们打晕关在这里的“疯和尚”安珍,此刻正站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那“疯和尚”注意到独角丸在看他后,轻轻地向着独角丸招了招手,随即笑眯眯的开口道。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呢~”

看着安珍那不怀好意的微笑,独角丸在心中对自己的三名手下怒斥道。

“这疯和尚什么时候来的,你们三个坑货怎么不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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