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兄显然也是被毓秀山几个字打得有点懵圈,愣了半天才惊叫道:“不对!北域谁不知道毓秀山是女修门派,他这模样怎么可能是毓秀……”葱兄忽然张大了眼睛,猛吸一口凉气,“难道你是阴阳人!”

(╯‵□′)╯︵┻━┻,你根烂葱,我TM是你爸爸!

这一句话气的司尘差点冲上去和他同归于尽,不过胡扯归胡扯,葱兄的话也提醒了六长老,据他们所知毓秀山确实是女修门派,如果山上真有这么一个男弟子未免也太幸福了吧,不是,太可疑了吧,如此考虑着,六长老向掌柜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掌柜的经营人际关系多年,还能看不出王家的人怂了?便背着司尘的视线对六长老做了个肯定的手势以图尽快解决这场纠纷。

六长老心中算计着,这小子若不是毓秀山的自然怎么做好说,可如果这小子真是毓秀山的人处理不好可是大问题了。

看来今天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了,六长老心中打定主意,变脸如翻书一般向司尘拱了拱手,“没想到小兄弟居然是毓秀山的高徒啊!”那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的表情看的司尘一阵恶寒,可六长老却是浑然不觉的将葱兄拉到身旁继续说道:“试问北域谁不知我王家与毓秀山多年交好,今天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一直以为毓秀山是个连二流势力都算不上的司尘此刻有些摸不清头脑,难道毓秀山真的和这个王家真的很熟吗?不然这王家长老为什么这么给他面子?

看看人家的长老都是灵海境的,再看看毓秀山……一堆炼体的(三位太虚境长老和平均境界为灵海的弟子们哭晕在厕所里),这要是碰到个鬼畜的敌对势力,那这一山的美女怕不是都要被人拉去做***和****。

六长老见那小子脸色阴沉不定,还以为对方觉得自己诚意不够。

“王聪!你给我过来!”六长老低吼一声,这吼声中同样包含灵力,震慑力十足,吼得葱兄是抖如筛糠的走上前来。同时六长老偷偷瞟了司尘一眼,却见司尘对自己灵力加持过的吼声竟毫无反应,愈发觉得这小子神秘莫测起来。

“王聪!给毓秀山的小友道歉。”

“六长老……”

“我说道歉!”

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在南河横行霸道多年的纨绔公子终于是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对不起!是我错了!”而围观的客人议论纷纷,更是让王聪抬不起头来。

六长老再一拱手,“不知小友对这样的处理方式还满意吗?”

司尘扫了眼唱班老少二人说道:“毓秀山和王家同气连枝,王兄的表现更是诚意十足,但今天需要接受道歉的却不是我而……”

六长老一扬手示意司尘不用再说了,“王聪,毓秀山这位小友说的很有道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六长老说话时刻意把毓秀山这几个字说重一些,以提醒王聪这是毓秀山的态度,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王聪双手紧握的发抖,他猛地转身向老少二人鞠了一躬,“对不起我错了!”

但令人费解的是那老少却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六长老与司尘一齐看向那二人,却见那小女孩也一脸疑惑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班主。

六长老眉头一紧,莫非这小老儿还想趁机宰他们一笔不成?心中想着,六长老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雕着王字的玉牌,“这是我王家的令牌,不敢说整个北域都好用,但凭这令牌我能保你们二人在南河吃喝不愁,这就是算作我王家的赔礼。”

至于你们还有没有胆子到我王家的地盘来就要另说了,六长老将令牌递在王聪手里,“去,交给他们。”

王聪脸憋得通红,腿像灌了铅一样走到班主身边,这次班主眸中极难察觉的闪过一道粉光,伸手接过了令牌。

见几方和解,醉仙楼掌柜的高兴地连连拍手,“好啊!好啊!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来人!给每桌客人都上一份好酒,我们一起敬毓秀山和王家的仙家气量!”

解决了表面矛盾,接下来的一切也就好说了,因为掌柜的无意之间将王家与毓秀山相提并论让六长老很是得意,而不知道毓秀山真实分量的司尘也是被六长老接连几句少年英才舔的晕头转向。

而在问及司尘是何境界时,司尘回答的炼体九阶则更是让六长老感叹毓秀山不愧是仙门,居然一个炼体境都分的这么细致,还真是活久见。

对比这头儿的热闹,本次事件的真正受害者,唱班的老少二人被冷落在一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掌柜的心细便招呼了他们一声,“黄班主,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让丫头给大家唱个小曲儿就早些回去吧!”

回过神来的黄班主也是明白了掌柜的好意,连连称是,急忙带着丫头去后台换唱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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