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霖看着扑倒在地上的尸体,从他身体上被开出来的一个大洞中残留的灵能反应以,她几乎可以断定,眼前的这个扑街仔就是那个被自己无意间打中的那个倒霉蛋。

“这……”凌霖有些苦恼地捏了捏下巴,心中的情绪有些疑惑。这种类似于大海捞针般的概率事件竟然自己也能碰到,要说其中没有些什么东西,凌霖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

“看样子,似乎还是一个死灵法师?”凌霖控制着灵能大手翻找着尸体,尸体的周围还残留着命匣的碎片,这种死灵法师的专属稀有灵装已然指明了主人的身份。

按照现场的状况进行分析,这个死灵法师估计是撞上灵能束的一瞬间就死了一次,随后依靠命匣复活时候又撞上了灵能束的后续攻击,然后再次当场去世。

也就是说这倒霉孩子一共来来回回死了两次。

“这个人是谁啊?”苗池语有些好奇地探出脑袋,不过随后就被尸体的惨状吓得缩了回去,闷声问道。

“出现在这片地区的活着的死灵法师,也只能是那个【黑星祭礼】的献礼者了吧。搞出这么大动静还想跑吗?只不过好像老天都想让你去死一死啊。”凌霖语气平静得犹如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澜,好像刚才只是不小心杀了一条野狗一样。

不过嘴上虽说着是老天开眼,但是少女的左手依然亮起了银色的灵能光辉。手掌向下摊开,直面着尸体,由众多玄奥符文构成的术式在掌心展开,随后向下延展出三层,尸体的下方同时展开一个直径约莫一米左右的术式法阵。少女的异色双瞳中隐约有法阵旋转,有些黯淡的微光在其中流转,好像一颗颗晦暗的星辰,勾勒出一条条不同颜色的线条。

那是一条条蕴藏在现实中的因果线,因为寄主刚刚死去的原因,现在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溃散。

尸体主人的因果线充斥着暗淡的灰色以及刺目的血红,那种常见的白色倒是寥寥无几,跟别说代表着善缘的金色了。

“索尔斯……大魔导师……【黑星祭礼】……俊秀男子……”

无数的信息如同流水一般流过凌霖探出的精神力,她直接略过了大部分因果线,径直找上了那一条最大最粗的漆黑线条。

少女试图透过因果线借机探查一下那位地狱大君现在的状况,

精神力犹如一只小爪子一般,小心翼翼地攀上了那个根代表着【茵蔯】的因果线。

世界在刹那间炸开。

凌霖宛如坠入了幽深的地域之中,难以言明的失重感包裹住她的灵魂,浓重的黑色死气迎面扑来,冒着黯淡绿光的冥火炙烤着她的身体,滔天的怨魂如同海啸一般从地平线浩浩荡荡地涌来。最终,她的视野停留在一片铺满黑色茵蔯的原野,漆黑的植被如同地毯一般铺满了整片大地,无风自动,一轮黑色的天体高悬在天边,如日临尘。

凌霖不由自主地看向那轮黑色星辰,好像在与什么东西对视一般。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呀?”

“茵蔯?真是古怪的姓氏。”

“想学魔法?我教你呀!”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

“呵呵,好一个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回不去了,瑞蒂。我再也回不去了!”

“瑞蒂,你当真要向我拔剑!”

“你停手吧,我真的不想向你拔剑。”

“我,多洛莉丝·奥勒冈·茵蔯,以地狱大君【茵蔯】之名,诅咒这片土地永无安宁!”

来自前世的尘封记忆在少女脑子中炸开。

与此同时,【茵蔯】的精神同样遭到了剧烈的冲击,犹如恒星一般的极温炙烤着祂的本源,错乱的的空间波动不断地动摇着祂的精神边界,而那朵安静地绽放于虚空中的花朵,更是令祂感到了一种威胁到自己存在的感觉。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祂仔细感受着那熟悉的炽热,那种已经尘封了许久的感觉穿越了时间长河,再次投射到祂的心底。

熟悉的法则,陌生的本源。

“瑞蒂……”近乎呻咛的低沉声音在黑色云气中回荡,越到后边越为尖锐,最后竟从完全的中性姿态变成了少女的音色。

天上的黑色星辰已经消失不见,留在原地的只有一位全身不着寸屡的紫发少女。小巧的琼鼻与樱唇装饰着圆润的脸庞,紧闭的的双目上是一道弯弯的细眉。黑色的纹身由锁骨向上延伸,爬上了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纹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分外妖艳。

**挺翘的乳鸽上两点嫣红犹如熟透的樱桃一般诱人,纤细的腰肢盈盈可握,一道淡淡的红色伤痕横亘在平坦光洁的小腹上,破坏了那丝完美之感,着实令人感到有些可惜。修长的大腿笔直紧致,**的翘臀在这双美腿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诱人。如珠似玉的脚趾温润可爱,小巧的脚泛着一丝病态的青白。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黑色云气席卷而来,化作一袭服饰繁杂的黑色洋裙,阴郁的气质与少女显得格外般配。

紧闭的双目慢慢睁开,深邃的双目中似乎通向那幽深的冥府地狱,永无尽头。

“她......不是瑞蒂。”少女的语气幽深至极,寒冷得得宛如一块万年寒冰,没有一丝温度。

“无论是谁动她,都得死!”

铺天盖地的杀意以紫发少女为中心,向四周席卷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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