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不断安慰着自己的白发女人整个人脸色又从一副庆幸的模样变的阴沉无比,结果到底会怎么都已经无所谓了,是自己的疏忽倒是大家陷入了危险之中。

“哟~你醒了要吃不?”

女人双眼无神的抬起了头,脸色阴沉的让人害怕,看着坐在火堆前的咔夏,跳动的火星以及柴火被烧烤的炸裂的声音让女人整个惊醒了过来。

“我这是……没有死?”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对啊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先前不是被,轻抚着脖子处现在还有些微微的疼痛。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难道不应该杀了自己么,为什么自己此刻还活的好好的,神色复杂的看着那边在吃着食物的咔夏,神也会去吃人类的食物?

“喂!我说你你就这么想去死么?”女人完全不知道刚刚自己所想的那些话都无意识的呢喃出来。

“可是我这样不敬的并且激怒了你,为什么没有把我……”说到这里女人停住了,毕竟没有谁是能够无视死亡的,就算决心在怎么大,在内心的深处都是渴望着活下去。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会去关心这些没用的东西,不过是一个礼仪而已,尊敬我的人自然回去尊敬,亲近我的人自然也是会无比的亲近我,仇恨我的人恨不得我去死,每个人都对我有着不同的态度以及对待。”

“全世界那么多人,那么多种不同的态度和对待,难道我要因为这繁琐无聊的事情去一个个计较么?开什么玩笑,那样不是有病也是神经病!”咔夏对于女人的话翻了个白眼。

女人愣住了,无神的双眼中不在没有感情而是怪异的看着咔夏,这真的是那些高傲无耻的神明会说出的话么,还是说对方故意在欺骗自己,想到这女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想到了芙奈先前说过的话,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被神所欺骗。

“那么白发小姐现在冷静下来了么,可以好好的谈谈了没?”咔夏一口将最后一个烤蘑菇吃了下去扔掉了手上的简易制作的木棍看着对方。

愣了片刻,迟疑的点了点头,确实现在的自己在梦到了那样的场景,内心除了恐惧和懊悔外,还有着绝望,怎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这种状态也算是彻底的冷静下来了吧。

“那就好,先从名字开始吧,小姐小姐叫着什么的总感觉很奇怪呢。”直接轻轻一跳坐在了旁边芙奈柔软的腿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将头枕在了那对**之上。

目光呆滞的看着咔夏,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自己一个凡人的名字对于她来说重要么?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白霖,我的名字白霖,远古人族祭礼见过神上。”如此第一次见面一般的自我介绍,白霖匍匐跪拜在咔夏面前。

白霖的行为看的咔夏一阵皱眉,抬手一股无形的能量将白霖整个人托了起来:“我都说过了,我不太喜欢这些所谓的形式,直接正常交谈就行了。”说真的咔夏一看到这些各种礼仪什么的就头大,无论是现在还是 以前还是男儿身的时候都是如此。

白霖也一阵无奈,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对于礼仪这么抗拒的神明,以前见到的那些都恨不得自己等人成天跪拜,甚至连抬头看一眼可能都会沦为亵渎。

“不过说起来远古人族?那是啥。”从最先开始对方嘴里一直都有说过的远古什么什么的。

诧异的看了一眼咔夏,这时才想起来对方新神的身份,不知道这些也正常,没有理会咔夏反而是闭上了眼睛,对此咔夏也没说什么而是在静静的等待着,过了一会儿白霖才再次睁开眼睛缓缓的叙说了起来。

“我们跟现在那些新时代城市的家伙不同,我们的先祖从这个世界远古之前便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见证了那些所谓神明的降临,也见证了世界的巨变,以及人族为了生存为了得到力量抛弃自我成为他们玩物的过程。”

提到神明的时候白霖偷偷看向了咔夏一眼,发现对方并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无形之中松了口气继续说下去。

“先祖们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所谓的神明才导致了这个世界的异变,所有的一切都是源于他们,现在再去借助他们的力量去解决他们所带来的影响并彻底失去尊严,这无非是非常不合理扯淡的事情。”

“但是为了生存,先祖们不得不接受所谓神的力量,最后发现先祖们在见到神接受来自神的恩赐的时候,在沐浴了神光后,先祖们并没有得到所谓的神力,没有第二次先祖们直接被抛弃了,恩赐者们便知道不是所有人类都能成为恩赐者的,所以便诞生出了阶级。”

“而先祖们便是最低等的奴隶,面对着内外的威胁,为了后代们能够更好的生存,我的先祖只好带领着大家踏上寻找一块新的净土的旅程,不断的躲避着当时拥有灵智的生物以及神和恩赐者们的奴役。”

“所以你们就找到了这里?”咔夏指了指下面说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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