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听到电话对面的声音:“喂,谁报警,我是燕红霞!”

燕红霞?诺诺想起那个很英俊的大男孩!就是名字有点娘!

“你好,我叫诺诺,我有紧急情况要报警!一个妖魔要再次袭击你们。而我现在被他抓住了,希望你能给海纳街233号的房主带句话,就说:对不起,我想你了。”诺诺语速极快,她要趁其他妖族不注意将话说完。

话音刚落,电机就招呼上了:“小的们,来,让我们的山嫂上座!”

三个妖族拥上来,拉着诺诺来到山洞的一处沙发上,平时电机会坐在那。

接着电机先生宣布:“现在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开始行动!”

电话的另一头,燕红霞刚想问仔细一些,结果电话挂断了。

她愣了愣,消化刚才的内容。

燕红霞毕竟是初来乍到,虽然依靠着燕家的名头,刚来海纳街分会的第一天,就进入执行队。

但对海纳街分会的办事流程还不怎么明白。

这事该怎么处理?告诉会长吗?

说到会长,下午海纳街分会被妖魔袭击,晚上会长才赶过来。

他看了现场的情况,召集所有人讲话,声讨了妖魔的恶行。

然后以“执行队的各位同仁今天战斗英勇,捍卫了驱魔师协会的尊严,你们辛苦了,请先回家好好休息。嗯,就留小燕值班吧,年轻人嘛,好好锻炼锻炼!”的理由将燕红霞留下来。

燕红霞确实有点方,一直没回过味来。

因为就连晚上迟到了3个小时、刚刚才跑来上班的接线生“喵喵”都表现出一副“我很累、我立了大功”的表情,然后光明正大回家了。

拜托,你才刚到好吧!

为什么我要留下值班?燕红霞想大声质问,可惜整个海纳街分会在会长离开的2分钟内,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所以燕红霞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报警电话!

既然是会长让她值班的,那就问会长吧!

燕红霞决定打给会长,当然这次肯定不会打错,因为在接线生办公室里,会长的电话号码被“贡”在高处,据说能“驱邪”。

电话很快被接通,但首先传来的是一个娇媚的女声:“坏蛋啦!”

“乖,先下来!”会长气喘吁吁的声音随后响起,他拿过电话开始吼:“谁!三更半夜打什么电话!”

“会、会长,我是燕红霞……”

“不是让你值班嘛,你值就行了,打什么电话!”会长吼道,还没说完就要挂断。

“会长、会长!”燕红霞大叫,“有人报警,说那个妖魔还要再来袭击!”

“再来袭击?他还好意思来!把我的门打坏了、把我的墙也打坏了!你告诉他,让他来,现在就来!”然后“啪”一声挂断了。

燕红霞发呆。

她觉得会长应该是误会了两件事:第一件是打坏门和墙的不是那位妖魔,而是我啊;

第二件是会长说的让妖魔来、现在就来!你妹的,现在协会里就只有我好吧,让他来,我岂不是死定了!

燕红霞虽然自忖为绝世天才,但经过下午这一战,她十分肯定自己打不过那个妖魔,再遇见一次搞不好就和表哥一副扑街样。

她可不想变成黄瓜人!

而且燕红霞慢慢回过味来了,她来这里可不是来值夜班,辛辛垦垦当劳模的,她来海城只有一个目的:寻找最强天师X!

至于找到后要怎么办,燕红霞还没想好。

但这并不妨碍燕红霞做出一个决定:翘班!

她背上包,哼着小歌,溜溜达达离开了。

说起来,这还是燕红霞第一次夜游海纳街。

真是灯红酒绿、一片辉煌。美女成片、豪车如云!

海城被称为东方不夜城,而“海纳百川”则是不夜城上最耀眼的明珠之一。

尤其是海纳街,它的一端是娱乐场所集中地,另一端是高档富豪住宅区,什么洋房、别墅,琳琅满目!

燕红霞走在街上,犹如非洲人第一次到巴黎,左看看右看看。

那些美女,都好大啊!唉,为什么自己的就这么小!

不管了,等这个月发了工资,全都买成木瓜!

燕红霞大步向前走,尽情领略着海纳街的金碧辉煌!

走着走着,她来到了富豪住宅区。

对这里她有点眼熟,上一次她闻着味就来到了这里,然后一脚踹坏一栋豪宅的屋门。

燕红霞看去,就是那栋豪宅!

咦?海纳街233号!

这不是报警电话中,那个叫诺诺的女孩说到的地方吗!

那个女孩很危险,看来得赶紧给房主说一声。燕红霞风风火火大步走过去,然后一脚“踹”在屋门上。

屋门“轰”一声倒了!

我靠!踹习惯了!燕红霞想到。

……

赵石的视角。

时间稍早一点。

从驱魔师协会海纳街分会离开后,我心里很不舒服!

诺诺不见了,一声不响就离开了。

不应该啊!

其实我还抱着一点幻想和侥幸,她是太讨厌驱魔师协会的那些人,所以一个人先回家了。

家指的自然就是我的豪宅:海纳街233号。

我急匆匆跑回来,结果一个人都没有。

房子那么大,却只有我一个人。

诺诺肯定出事了!不安向我袭来!

我得占卜一下!

得益于我的恩师周星星先生喜欢吉普赛女郎,我在他私藏的一本涩情杂志上学会了占卜这门伟大的技术!

吉普赛占卜术要采用塔罗牌作为道具,78张塔罗牌在我手里飞速旋转,灵气遍布在牌阵中。

很快牌阵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这幅牌面,大概意思是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抢走了诺诺,而一位黑叔叔喜欢着这个漂亮的女人,诺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也不喜欢“黑叔叔”。

嗯,诺诺陷入一场三角恋中了?我猜测到。

看来她没有生命危险啊!

我稍微放了一点心。

我收拾好塔罗牌,看了看屋门。

此刻屋门还处于待修状态,徐正直的弟弟,不,是妹妹,将屋门踹坏后,现在还没修。

我这么阔气的豪宅总不能门一直坏着吧,这样也没法往外租啊!

我自己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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