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撒在她的头上,好似在调戏着她,粉色的樱花信纸上写满了她心中的话语,或是不满,或是告白,或是倾诉。她本在书写的手,停了下来,她望了望窗外,轻叹一声,喃喃说道“秋天了啊。”
她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走向茶屋,为自己煮了杯花茶,来犒劳自己。回到屋子的她没有坐下继续写,而是站在桌前,望着外面的秋景,品起茶来。
手机的铃声打破她平静的心,她轻叹一声,拿起手机,接通了那不停息的电话。
电话那头火气冲冲的声音响起,“倾柠同志,你该交稿了啊!还有别用信纸写。”说罢,电话就挂断了,就为说一句话。
她轻叹一声,她倾柠是很繁忙啊,用信纸写是她一贯的风格,之前咋没提出来,现在才提,不用信纸写,是要逼死她啊。虽然她的信纸上没有横线格,但她写的很工整啊,堪称强迫症的福音呀,为啥不让呀。
烦躁呀!她心里这么想着,但面上还是轻抿一口茶,继续欣赏她的秋景和宁静。
结果,还没开始她的宁静,又再一次的被打破,她眼中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接通了。
电话的另一面,一个活泼但活泼过头的女声冒出:“倾柠,下午别忘了去报道。”
她轻声“嗯”了一声,就挂了。而电话的那头,快要喷火自燃了。
好了,这下没人打扰到她的安宁了。
没错,她倾柠,一名小说作家,同样是刚高考后要去学校的大一学生,因为考的是理科,而且成绩优异,她能下午去报道,没办法,优秀!
她抿着茶,看着自己刚更完的稿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樱花信封给装起来,再寄给了自己的主编。当时的千叮咛万嘱咐早就忘了。
而一边收到稿子的主编很无奈,但这有个好处,这手稿直接做成书就行,而且不用再排版整理,剩下制书也就是与打印差不多的流程了。
办公室被开门的声音传来,“叹什么气呢?谁那么大本事让我们何大总监无奈啊。”
何烟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还能有谁啊,当然是咱们的小祖宗呗。”
“小柠檬?怎么又惹你了?”仇灼揽了揽身边新来的萌新。
“还能是什么,这破孩子寄过来的又是一沓子信纸。对了你们进来干嘛?”
仇灼从萌新怀里把要交的文件抽出来放何烟的桌子上,“还能有什么,你瞅瞅你把那一帮新来的小崽子们吓得,我这不是帮小杰壮胆子嘛。”说罢,无奈的摊了摊手。
“是吗?我怎么那么不信呢。”何烟抬眼看了眼仇灼旁边的清秀女孩子,拿起桌上的文件看着。
仇灼拉着小杰到沙发处坐着,吓得小杰在沙发上发抖,“行吧,我是想来问你小柠檬的消息的。”
“我就知道,每次都是问柠檬的情况,怎么没见你问我的情况呢?”何烟笑看着仇灼,把文件签好放桌子上。
“你?我天天见,再说了每回你吓完萌新后都得我帮你,更何况你没有小柠檬耐人。”
“喂,扎心了啊,我估计小柠檬来公司的话,你会第一时间把它拐走,连带着奶茶。”何烟从抽屉中翻出一根烟打火点上。
“你也是真不怕小柠檬回来训你。”仇灼边说边走到何烟面前抢烟,深吸一口,久违的尼古丁味道。
“你不也是,还好意思说我。”何烟笑看着倚坐在自己办公桌上的仇灼。
“那不一样,大不了说从你手里拿的,只抽了一口。”仇灼贱兮兮的低头和何烟对视。
何烟挑了挑眉,笑了笑“大不了学你,先把烟藏裘綮那里。”何烟提到裘綮,浮过一些伤感,仇灼有些神经大条,并未发现何烟眼中的情感。
“切。”仇灼撇了撇嘴。
“行啦,带着你的小朋友回去吧,你看你的小朋友从坐那里一直抖筛子抖到现在了。”何燕笑了笑,赶仇灼出去。
“行吧,记得别太想我啊。”仇灼一手揽着小杰,一边回头摆手。
“行啦,赶紧走吧,想你干什么,没意义的事我才不干。”何烟被仇灼逗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