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凡针对这一看得非常真实，所以隐约地也就能够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
作为神明的话确实可能有着比较准确的直觉，但是他也不可能做到算无遗漏。
柳小琴的笑容与之前的笑容并不相同。
非要做出一个比较的话，那就是之前的笑是一个老怪物作为自己招牌的笑，现在的笑容则老怪物开始想事情的笑。
针对柳小琴的事迹，方志凡是早就知道的。
毕竟对方也是一位曾经被一段禁忌之恋给困扰着的修道者，但最终还是屈服了。
呵，凡人。
因为你们曾经因为自己的情不自禁，就开始妄加揣测旁人是否会和你们一样吗？
这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师祖婆婆您也憋笑了好吗。”方志凡想了想最终还是䦺把这句话给说出来，“看着怪让人瘆得慌。”
“没什么呢，只是老身现在发现你们这些年轻人老师这么不让人省心，老身就被你们气笑了。”
“要么就是没个正行，要么就是恒天就是往外跑···要是不会担心你们才是最奇怪的事情吧。”
是的，柳小琴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玉儿这个不是她家弟子的小丫头应该是不用算在“你们”中间的，那么只能说明这位又漂亮又有地位的女人，最近也在因为一些事情而烦恼着。
方志凡稍微一转念，明白了对方正在挂念的究竟是什么。
“您还在担心四师姐总是整天不修边幅，明明年纪不是很大却依旧要伪装一副‘年方二八’的样子，是在让您心中不满吗？”
扶风山上，总是被当做摆设来放的首席上面还有两个不管是的师姐，这件事是众所周知的。
而且那两位不管事的世界，其实还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根本不爱打扮。
三师姐冯冯珍珍整天披头散发，整天抱着机巧傀儡恨不得自己泡在机油里，然而她天生是个半疯，有什么样的行为模式外人干涉不了。
加上作为一个总是研究机巧傀儡的研究人员，所以要不是盯着一对熊猫眼和一头乱发，倒是显得不她的机巧傀儡研究的不到家了。
而四师姐柳香凝，则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愣是修道入道多年也没有肯驻颜，放任自流让自己的外表衰老了去，仅仅依靠自己作为修道者而无意中延缓了一点这个现状。
在普遍是青少年男女的修道者中间，她外表看上甚至有点像个中年女人，这也是很让人头疼的“不爱打扮”的一种。
只是方志凡一口咬定太上掌门会更关心柳香凝还是事出有因的。
毕竟她是她的独生女儿。
（忘了今天最后一章的更新应该在自己开始把自己关进小黑屋之前发出去的）
（结果为了这个月的全勤红酒我现在在小黑屋里面码字的时候速度哪叫一个风驰电掣啊···全勤拥有无限的力量）
（来自定时更新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