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手术椅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凌音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发出了可爱的呜咽声。

秦羽拿起病疗本，观察着凌音的状态，觉得一切正常之后微微点了点头，圆珠笔在上面勾画了几下，然后声音轻柔地问着：“你的名字是凌音，对么？”

“对……”凌音用像是在梦呓的声音，含糊不轻地回答着。

“好的，凌音小姐，你今年二十九岁是么？”

“嗯……”

秦羽微微蹙起了眉头，他不觉得凌音在这种状态下会说谎。

所以果然是因为疾病么？

秦羽打算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那么凌音小姐，你有患有侏儒症、吸收不良综合症、慢性营养缺失等疾病么？”

“吾有，额滴身体哈健康……”因为戴上了牙套的原因，导致凌音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大舌头了一样。

秦羽沉默了片刻，圆珠笔在病历本上轻轻点了几下，却不知道应该写些什么。

他只好暂时略过这个问题，继续问道：“那么，凌音小姐，你说你来自未来，这件事是真的么？”

“……”凌音没有回答，只是眉头皱地更紧了。

这样也不回答么？

秦羽将电疗仪的电流再次上调了一档，而凌音一下子身子就弓了起来，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忍耐着不小的痛苦。

她原本一头柔顺的金发也开始慢慢蓬松地立起来了，模样有些搞笑。

秦羽的声音依旧柔和，继续问道：“凌音小姐，你于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三日下午三点，来到江南市东城大道一百三十二号的心理诊所，寻找一位名为秦羽的心理医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呢？”

“呜……”凌音整个人开始蜷缩起来，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可是依旧没有回答。

秦羽再次将电疗仪器上调一档，继续问道：“你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是否有包括但不限于欺骗、隐瞒等手段呢？”

“呜……呜……”

凌音开始用力地咬合着牙关，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整个人像是虾米一样弓起身体，并且开始反复抽搐。

在秦羽的注视之下，她的裙子开始渐渐地有水渍渗了出来，滴答到手术椅上，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在房间中散播开来。

“糟糕！”

秦羽立刻停止了仪器，同时将手术椅上弓地跟只虾米似的凌音扑倒，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腰腹、胸口以及四肢上揉按，让她尽量呈大字型平躺在椅子上，将四肢撑直，以防止肌肉拉伤甚至伤及骨头的危险。

幸好凌音只是个萝莉，力量并不大，很快就被秦羽制服。

好不容易等到凌音平静下来，彻底陷入昏睡之后，秦羽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直起身，看着有些狼藉的房间，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看起来……接下去要有一点小麻烦了呀。”

……

“呜呜呜……混账混账混账，你怎么赔我啊！”

在经过一整轮电击疗法后，顶着一头金色爆炸头的金发萝莉正在哭着捶秦医生的胸口。

她的身子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莲蓬裙的正当中有一摊深色的水渍，还在滴滴答答地滴落到手术椅上。

空气中萝莉身上的浓郁的香水味和一股特殊的腥臊味结合在一起，味道变得妙不可言了起来。

“只是一点治疗所带来的，尚且在可以接受范围内的副作用而已。”

秦羽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很是老实地用手掩住了鼻子，侧过身子对着凌音，显然对这个味道很不感冒。

他这一连串的小动作，顿时被凌音看在眼里，羞怒交加的情绪让她眼泪再次飙了出来。

“呜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顶着爆炸头的金发萝莉嚎啕大哭着跑出了秦羽的心理诊所。

秦羽看着手术椅上的一小汪还带着温热的水渍，还有地上滴滴答答的水渍，叹了一口气，准备拿拖把好好打扫一下。

正当他开始用拖把擦地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拍脑门：“啊，她还没给诊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