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啊，看起来问题不大？”

亏我还想着会不会遇上什么突**况。

当楚纣找到裴凝妃的时候，她倚睡在石板上，周围摆满了红褐色的枯萎花朵，地上涂写着疯子呓语般的奇怪图案。

更让他警惕的莫过于那些俯首在四周跪拜的“狐族”，他们似乎只是灵体、幻影、过去的残像，但楚纣还是担心这些东西会随时变成实体背刺他一波。

仍旧是被先代妖母临世体控制的“裴凝妃”睁开双眸，外人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歇息。

因为这并不是她自己的身体，控制起来十分消耗精神力，所以她醒来后，浑身疲惫。而这抹少女的慵懒，反倒让她的气质更加妖艳。

不过怎么还会有人能到这里来？

这是迎接妖神的神所，整个空间早已充斥着狂乱的气息，常人进入到这里，精神很容易失常，如果碰到了什么东西的话，更是会加剧精神崩溃的速度。

这个人...怎么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

智慧生灵最原初的感情之一，便是恐惧！难道他完全感受不到那种恐惧的吗？

“啊...你、你是谁？”

她只能看到裴凝妃的些许记忆，对于面前的少年还是一无所知，顶多只是觉得脸熟。

“裴凝妃”决定骗取一些情报。

装作失忆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我是谁吗？”楚纣注视着面前这个身段妖娆的少女，神情中的迷茫不像是骗人的，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不记得更好，这样我就不用负责任了。总之你跟我走就行！”

看着楚纣那放松下来的表情，“裴凝妃”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前想好的套话台词都被抛在脑后。

什么情况？会深入到这种危险之地救这个女孩的，不应该是羁绊很深的人才对吗？

那么这个少年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紧张同伴的遭遇，然后迫切介绍自己身份，博取信任才对的吗？

他这个反应是什么回事？

而且“不记得更好，这样我就不用负责任了”...？

“裴凝妃”不知道身体的主人和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这个少年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是肯定的！

“要走你自己走，我不会跟你走的！你绝不是什么仁善之辈。”

这下次沉默的则是楚纣了，方才轻松写意的面部表情消失在阴影之下，审视的目光如毒蛇的蛇信，舔舐着少女的身体。

“你不是裴凝妃吧。”像是为了表明自己准备好好谈话的心情，楚纣把佩刀拔了出来，明晃晃的刀刃对着手无寸铁的少女。

“裴凝妃”的瞳孔缩了缩，楚纣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反应，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如果要问他是怎么看出来，那应该就是身材和瞳孔了吧。虽然没有怎么实际考察过，但是楚纣还是下意识地觉得裴凝妃的身材变得更火爆了些，而瞳孔则由淡黑色直接变成了青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少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刚难道有说错什么话吗？

完全没有才对。

“不知道没关系，我不是跟你说，让裴凝妃本人上号说话，你赶紧下线。”楚纣的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耐烦。

这个女人绝对是假装慌张的。

现在怎么离开这个地方还一点头绪都没，而且皮肤上开始有一些蚁爬过的刺痛感。

这处空间似乎越来越不对劲！

见到演戏失败，“裴凝妃”也不再玩这个戏码。

“没用的，我暂时取代她的精神是对她的保护，她在这个空间呆久了，精神会受不了的。”少女撇开眼睛，身子往后挪了挪，远离楚纣，“如果你是她的什么朋友的话，我只能说抱歉，你很快也得死在这里。”

在她的感知中，这个少年的实力并不强大，虽然精神不受影响这个比较令人怀疑，但是只要等降神仪式一完成，神所里的所有东西都逃不过一劫，必将成为神明的食粮。

听到对方语气的软化，楚纣挠了挠头，心中若有所思。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铁定死在这里出不去了？那你总能说一下这里的情况吧，给我整得明明白白的。”

老实说，楚纣觉得这个人的行为逻辑怪怪的。

既然是都要死的话，那她把事情说出来也没有关系的吧？把正版的裴凝妃小姐放出来也更没有关系的吧。

唯一能解释的，可能就是她担心这个空间的什么破腚被楚纣找了出来，让整盘棋功亏一篑。

“一切都是为了降神，青丘举族人的期望，举族成神的夙愿......”她神情凄婉，回想起了不好的往事。

虽然只有三言两语，但是也大概能够猜个七成了，毫无疑问，她那个时代的降神仪式失败了。

就是不知道她得知青丘覆灭后，会作何感想。

但是楚纣仍旧不怎么甘心和这个冒牌货交流。

“喂！你、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峡谷的一处山洞中，回荡这少女羞愤的挣扎声。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脚挺好看，想仔细观察一下。”

楚纣脱下“裴凝妃”的棉帛白袜，深感妖族的思想闭塞，连丝袜都不流通一下。自赵雍大姐上书改胡服骑射，引进泰拉瑞亚的一些服饰后，丝袜之类的东西在大秦也有流通，二八年华的妹子穿上，那叫一个美。

不过那不是重点，一些旁门左道的书籍中，有将女子的足分级而评，楚纣不可能有研读的变.态兴趣，只是不小心记住了其中几个品相。

他抓起少女的玉足，雪白晶莹，滑如凝脂，肉色如透明一般，冻胶粉偶般的脚背下隐隐映出几条小青筋。

昔人说：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这个须从掌上看啊，当真是说到了精髓。你这脚纤腴得当，长短合度，当真神一品的美足，算个九阶也不过分。”

这赤条条的话语，“裴凝妃”那受得住，她又不是楚纣这种闲来无事，勃览jing书的人。

只见她绝美脸庞上的红晕泛到耳根，青色眸子中既怒又羞，可是那疲惫的身子本来还要作势反抗一番，但是玉足被玩弄了一下后，顿时软如玉泥。

“裴凝妃”用尽最后的力气夹住大腿，守住最后一道玉门关。

“顶不住了？顶不住就赶紧换人来，让裴凝妃上线。”

女孩的眼角溢出不甘的泪珠，她何时被这样羞辱过！

但她又不是软弱的人，偏偏在这个时候跟楚纣对上了！

“你——休——想！”

这竭尽气力的一声吼后，她的身子更如玉泥一般柔弱无力。而楚纣也无语了，让裴凝妃出来真有这么难么，自己现在的行为虽然有点无耻...

但是说不定可以把裴凝妃弄出来的同时，又把当下这个空间的困境给解决掉。在他看来，裴凝妃就是这个所谓的神所的核心关键！

他冷笑道，暂时把手里的技术活儿停了停：“行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裴凝妃”一愣，不知这个登徒子还要玩什么把戏。

“——穴而时吸之，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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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偶然想起《天龙八部》里面描写阿紫的脚的一句话，就直接用过来了，罪过罪过。感觉金庸真的对脚的描写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