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步行慢慢靠近城市,在经过的街道上可以隐约看到一些落单的丧尸,他们身上腐烂得干枯的皮肤已经让人看不出他们生前的样子,只能在衣服和某些特征上看出是男是女。身边的兄弟正在用手弩清理着一个个落单靠近的丧尸。因为这个时候每一颗子弹都可能是最后保命的希望。

我跟随着他们慢慢靠近一家中型药店,紧张的冷汗掺杂着兴奋的心情让汉湿了手心。当我们进入到药店的时候,剩下的药品已经所剩无几。

我想想也对,世界末日的前景药品是最不能缺少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受伤生病,就算基地里有制药厂能通过药品的成分生产,但是原材料的来源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不得不出来寻找。

我走到一扇门前,隐约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我有些紧张害怕,可是倔强要强的我很想要拿到这个仓库里珍贵的药品。

我抬起带有消音管的步枪,一脚踹开了那扇门,一个丧尸咆哮着向我扑了出来,我扣动扳机,十多颗子弹打碎了丧尸的整颗头。当门内不在有任何动静过后,放松下来的我整个人都是软的。当我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向仓库里走去时,看到药柜里的药完好无损,我整个人都放松了。

我取下了背包把药装得满满的在背上“嗯,这个重量是我能接受的。”

我带着满赞而归的心情向门外走去,刚出门口,从我右边扑出了一个丧尸张口就向我咬来,我吓得定在了原地。、

突然,一只手迅速把我拉开,我被甩的撞向药柜发出乒乓作响的声音后,看到了那个把我拉开的可爱帅气男孩“烈”。

烈左手掐住了丧尸的脖子按在墙壁上,右手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扎进了正在挣扎着的丧尸脑袋里。匕首抽出,在丧尸倒地的瞬间,左手又提起消音步枪开了几枪后,周围的几只丧尸分分倒地。我惊魂未定的看着这十几秒钟发生的一切,整个人都在后怕。

当烈检查安全后走到我面前问道“你没事吧”。

我抬头看着烈眼里紧张又害怕的眼神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点点头后,尽量让自己烫软的身体站起来,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小队的人出现了。烈说到“这里动静太大不安全,快走”。然后,一个健壮的男子架起烫软的我向回去的方向撤离。

当我们走出药店穿过十字街道时,四面八方的丧尸堵住了路口。烈扫了一眼四周逼近的丧尸群后,眼睛睁大,瞳孔回缩大叫到“不好,快带姐姐离开”。

这时,健壮男子一把扛起我就向旁边的高楼楼顶跑去。而我看到了烈一手拿起步枪,一手拿起手枪准确无误的击杀着丧尸,剩下的人不管男女都在为我们两个断后。我开始挣扎,开始害怕。我在担心,我好像要失去了什么似的。

剩下的人都上了楼顶,唯独烈还在为我们清理着想要往上来的丧尸。楼顶的人也都拿出了枪为烈清理着靠近他身边的丧尸。

就在这时,一声狂野又洪亮的尸吼让周围的丧尸群停下了动作,烈回头看了一眼在楼顶呆带的我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他拿出手雷炸毁了通往楼顶的楼梯转身迎接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记忆:05

这时,尸群慢慢散开,一个变异丧尸出现,丧尸手臂很长,手指已经变成钩爪,从他的步伐来看,速度很快是速度型丧尸,被命名为C1。

烈怕C1会威胁到我们就把C1带离到远一点的地方,可是我们在楼顶还是能看的清楚他们的战斗。

我在害怕紧张,可是看到烈手里的两把狗腿刀把C1的手指、手臂和脚腿坎的支离破碎,我心里确在为烈叫好。

可是这时,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多出了三只C1。C1利用自身的速度慢慢让烈陷入了苦战。

烈利用自身的灵活性下滑,砍断一只C1的腿让他失去自身的优势。而后,一击飞刀解决了一只,另外两只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两两配合限制了烈的行动。其中有一只C1甚至牺牲了自己保存了最后的那只C1。

可是烈的体力已经快要消耗自尽,他的身上已经有多处伤口。看到这些的我已经开始抓狂,我不停用枪点射着那只丧尸,可是距离太远根本没用。

直到天空中想起的直升机声让惊醒的我大叫着“快救他,快救他......”。

这时,撒娇女孩看到叫了一声“不好”,就迅速落了下去。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烈已经消耗了所有体力倒在了C1的面前,黑长的钩爪已经刺穿烈的身体。女孩迅速砍断了那只钩爪从烈的身体里抽了出来,C1在痛叫一声利用自身的速度逃走了。而我在楼顶抓狂的想要去到烈的身边。

这时,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体温出现了,他紧紧抱住抓狂的我,认我怎么捶打甚至是深深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他都紧紧抱着我没有放开。

我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随着直升机到了安全的地方。

等我下了飞机就直蹦躺在地上的烈,我把烈抱在怀里,他那可爱帅气的脸永远都是笑的那么温柔。我撕心裂肺的哭着,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要”。

当烈蠕动着没有声音的嘴唇停止后就闭上了眼睛。

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长吼了一声,心里的某个地方在撕裂般的痛。当我所有力气都发泄完的时候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像睡着了一样的烈。

这时男孩一把把我拉向他,双手让我的头和整个人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我安静的出奇,因为我知道它们要做什么。几分后,那种丧尸的叫声传进了我的耳朵,一声枪响,叫声停止。

我把头往男孩的身体里埋的更深,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勇气去面对烈被感染的样子。我双手捏着的衣角几乎要被我撕碎,心里的某处又一次被撕开。

男孩没有让我跟着一起处理烈的尸体,只是把我送回了基地。在上飞机的那一刻,撒娇女孩给了我一只带有深蓝色液体的U盘。我知道,那是撒娇女孩在烈的生命终止时从他大脑里抽出来的记忆。

回到基地的我不哭、不闹,甚至是我的生活都很规律,直接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黯淡没有任何光彩。

几天后是烈的生日,我选着在这天读取烈的记忆。

当我看着屏幕里回放的记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烈只对我一人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为什么烈总是追在我屁股后叫我姐姐。

记忆:06

屏幕上烈的记忆唤醒着我沉睡的记忆。

那天,我家隔壁刚般进来一家人。刚放学的我嘴里嚼着棒棒糖靠在走廊的墙边看着忙出忙进的人群,一个军装叔叔带着一个矮我半个头的男孩走到我面前说到“他叫烈,比较害羞,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哦”。我给了叔叔一个最天真可爱的笑容“好”。

叔叔走后,烈叫了一声“哥哥,啊~”。我给了烈一个爆枣“什么哥哥,我是姐姐”。

从那以后,“烈,快上去,我要那个芒果”。我指着那颗芒果树大叫着。

“烈,快点,要迟到了”。我站在烈家门口叫到。

“烈,回去不准告状,要不以后不请你吃了哦。”我举着一个冰淇淋像哄小般说着。每次烈都是乖乖的点头。

“姐,走我请你烤串。”烈抱着篮球甩了甩额头的汗水,“不吃,长痘痘了”。我瞪了烈一眼。

“姐,今晚我们看电影去吧”。烈甩了甩手里的电影票。“可以呀,我喜欢的恐怖片”。我拿过电影票高兴的叫到。

“姐,我难受,你说她为什么就不喜欢我呢”?喝醉的烈靠在我的腿上。我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的灯光。

所有的记忆一点点复苏,我卷缩在沙发上看着屏幕哭了整个晚上直到慢慢睡着。

第二天,当我打开门的时候,一个女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似乎吓到了她,可是她的眼神确带着恨意,“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女孩刚说完,一个巴掌就狠狠的甩在我的脸上,我能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可是心里更疼。

当她右手第二个巴掌在继续甩过来的时候我挡下了这一巴掌,右手从裤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送到女孩面前,“这是烈给你的”。女孩颤抖着双手接过盒子看到躺在盒子里的戒子时,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大哭起来。

我没有理会女孩,绕过她向外走去,身后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烈一直在找你,他很想你,你对他很重要”。

我僵硬在原地,脸上冷漠的表情依然掩饰不住心里的痛,因为我懂她失去重要人的那份痛苦。

我没有回头,因为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抱紧那个女孩,可是残酷的现实只能让我冷冷的丢下一句“把眼泪吞下去,带着你的爱像恨复仇”。

女孩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大吼的哭得撕心裂肺。

我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同样过着重复的生活,只不过我更加不要命疯狂的训练。

直到在我路过那个男孩的房间时我听到了一些谈话。“哥,你就这样让她继续下去吗”?撒娇女孩有点生气。

“她没有那些记忆,你认为她能挺得过强化药水的能量吗”男孩平淡的说到。

“她可是破了5瓶药水的记录”女孩说到。

“我们也才熬过了三瓶,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连一瓶也熬不过去”男孩紧张的说到。

“可是以现在的情况,在这个世界崩塌之前马上走,要不剩下的三个世界怎么办”女孩说完,两个人都安静了。

我在门外听着,“药水?嗯,是强化什么的药水?三个世界?那是什么?它们是谁?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忙着大家?”我的思绪一直在被它们的谈话困扰着。

我躲在暗处,等他们离开后,我找到了那盒强化药水离开了房间把自己锁在了训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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