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将军平步青云,恭喜,恭喜呀。”这太监笑得很开心,仿佛不是余贤云当官而是他当官似的。

与余贤云告了个别,仪仗起驾回去了。留下了一张圣旨,还有那些赏赐。

“小七,把牌匾给我换上去,然后再去买鞭炮,我先回去睡一觉。”

“又睡?”余琳琅抓着余贤云的衣角,有些不满:“你怎么天天都在睡觉?”

余贤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自己这些天,都是晚上行动,跟个蝙蝠侠似得,白天不睡觉干嘛?虽然自己已经不太需要睡觉了,但自己又没功夫修炼,只能靠睡觉时的周天运转了。

“要不……你一起来?”余贤云看着余琳琅。

最近刚好还缺个抱枕,看这小娃子,身高体重正合适,就拿来当个抱枕吧。

“好啊好啊。”余琳琅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就要拉着余贤云去卧室。

在她看来,和余贤云在一起是最开心的。余贤云的长相可比那个大胡子好看多了,脾气也比那个冷冰冰的女人好多了。和他在一起什么都能容忍自己不说,要是他心情好了自己还能有糖吃。

这么好的条件,傻子都知道要多跟着谁玩了。

余贤云也乐了。自己想找个抱枕,抱枕也想找自己,那真是一举两得。

两人正打算回房睡一觉,余贤云却又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瞧,却是姬月白。

“小鸡?”

余贤云有些疑惑。

怎么?你也想当抱枕?

嗯……

余贤云把姬月白从头看到了脚。

嗯,这女娃,小的时候当抱枕还行,还肉乎乎的,有点温度,现在嘛……不行了,又高又瘦的,摸起来估计是硬邦邦的,抱着睡觉估计是硌得慌。

姬月白还没说话,余贤云便惋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多吃点,太瘦了……摸起来都硌手。”

说完便带着余琳琅回房去了,留下一脸凌乱的姬月白。

良久,姬月白才回过神来,怒道:“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摸起来硌手?你在说我胸小吗?!”

……

余贤云这一睡,便是到下午才起床,起床整了整发型,将还在熟睡的余琳琅放到一边,余大公子又上街了。

要知道,余大公子长了一张祸害女人的脸,若是不多出去走走,岂不是浪费了?更何况今日的余公子,有事要做。

径直来到金逸馆,大老远就看到了那位如同麦当劳叔叔的花儿姐在门口招呼客人。

走到花儿姐面前,给花儿姐抛了一个小眼神,余贤云先走进了后面的厢房,花儿姐急忙去洗了把脸,也跟了进去。

“欢迎余将军。”

“嗯?这消息传得这么快吗?”余贤云一脸懵逼。

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又不是闭关一年,自己早上才在城西当上了中郎将,下午这城南的花儿姐就知道了?

“哎哟,余将军真是小瞧自己了。你可知道大燕的官职有多难得吗?不是科举便是军功,没有一个是走捷径的。您这突如而来正四品大员可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啊……”

“低调,低调。”

余贤云坐在摇椅上,淡笑道:“我来不是和你分享我当官这事的。再说了,武官和文官又不一样,我这中郎将,在军营里还能说上两句话,来了你这,不是和别人一个样?”

花儿姐捂嘴笑了笑,道:“余将军来找奴家,可是为了入股金逸馆这事?”

“自然。”

“放心。奴家早就准备好了,既然你真的有本事让我这金逸馆与皇室合作,那我花儿姐自然不会食言。”

“好。”余贤云笑了:“那以后金逸馆,每一家分店,都要有我的一半股份,这事,你应该也是同意的吧?”

“什么?!你……你个小混蛋,你不如去抢好了!”

花儿姐柳眉倒竖,哪还有之前那副余将军长,余将军短的恭敬模样。两只小拳头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要扑上来与余贤云恶战一番。

余贤云却是不慌不忙地摇着扇子,笑道:“花儿姐息怒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生气起来多难看?生气生多了脸上可是会长细纹的,到了那时,就算你涂太多的水粉都无济于事了。”

花儿姐瞪着余贤云,道:“家底都要被人抢光了,光留这张脸有什么用?”

余贤云苦笑地摸了摸鼻子——感情这花儿姐比我还要财迷?

“花儿姐冷静。你有没有想过,皇太孙是什么身份?你和太孙府的合作,到底能得到多少?”

花儿姐愣了愣。

这个人说的没错,皇太孙,现在只是皇太孙,未来他可是大燕皇帝啊。

先不说讨不讨好他,只是这个身份便能给金逸馆增添不少名声。

沉吟了许久,花儿姐还是不得不承认,整个金逸馆一半的股份送出去,不亏。

这个年轻人,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模样不仅能获得太孙府的合作,竟然还莫名其妙地当上了正四品大员。

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想到这,花儿姐抬起头嫣然一笑:“奴家想通了。”

余贤云心中一喜:“你答应了?”

“答应是答应了,只是……奴家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事儿,你做得了主吗?”

余贤云嘴角一弯:“自然。”

(第一更。天气越来越冷了,大家注意保暖。今天我去换身份证,刚填完表格,那个换证件的小姐姐说了一句“采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个什么玩意扎了一下,好狠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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