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掉到什么时候啊?!”

白梦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空间里面自由落体有一段时间了,这个黑暗的空间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一直都没有底。

该不会自己就这样摔死了吧?!我不甘心啊!还没有看够那些书籍呢!!我的愿望还没有实现啊!白国之门那个魂淡!(其实白梦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很礼貌的)

遇到这种灵异事件,白梦的心态表示很淡定了,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如今网络小说的盛行,这种事情的承受能力。白梦还是具备的,白梦还幻想有朝一日能拿着图帕雷松阿莫索斯美隆提克斯之法杖大杀四方,而不是这种中看不中用的模型!这就是白梦的梦想,真正的使用上自己的作品。

看来无法实现了啊!白梦嘴角溢出一丝苦笑,在这个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

“这是什么情况?”同那张纸一同出现在邮件中的那对晶莹剔透的水晶“眼睛”突然出现在白梦眼前,然后迅速地“砸”入了白梦的眼眶。

“啊……”剧烈的疼痛使白梦闭着眼睛惨叫了出来,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仿佛被点燃了一般。“不行,我还没有看到你上面的符文呢!怎么能就这么瞎掉呢?”

带着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信念,白梦强忍着眼睛上的剧烈痛苦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仿佛支离破碎一般的迷离,白梦知道,这是水晶反射的光线造成的幻觉。但诡异的是,那组成“眼瞳”的符文却让白梦看的异常清楚。

“Za oko pogled nezavisno od vremena

Ti si Naravno, vecni znanja

Ti si zapis vanvremenski istorije”

凭着着卓越的记忆力将符文记录下来,白梦再也支撑不住眼睛上的疼痛。再次闭上眼睛,白梦开始在心里搜索自己的知识以求翻译出这段符文的意思。

“咝……好痛……Za……vecnⅰ……这是……这是拉丁文……咝……”强忍着痛苦,白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在这种生死关头还在执着于翻译一段符文。但他还是忍着痛继续逼迫自己翻译,不然,自己恐怕会痛晕过去。

“……咝……眼……历史……咝,痛……再考虑语法……咝……这是?!!”凭着对拉丁文深厚的功底,白梦终于将符文翻译出来。

“独立于时间的注视之眼……你是永恒知识的注视者……你是亘古历史的记录者……注视之眼?卡纳牌的零号位,注视之眼?……咦?眼睛不痛了?”

白梦在感到震惊的瞬间挣开了眼睛,让他惊悚的是,看到自己的四肢被不要何时出现的灰色的东西包裹着。

比过年时粘春联时的糨糊更加粘稠,慢慢的侵蚀了衣物并与白梦的肌肤接触了。

瞬间,接触的部位爆发出比刚才眼睛的痛苦更加强烈的剧痛。

如同强烈的静电般凶猛的感觉,让白梦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但是由于四周无处借力因而无法逃脱,同时灰色物体也扩张着领域。

随着灰色领域的扩张,白梦能清晰感觉到它进入了皮肤的内侧并伴随着挤压感。就好像是它正一个个地包裹起自己的细胞一样。让白梦不禁感觉身体也在慢慢发热,融化。自己的细胞被破碎并转换成别的新东西。

“那......那是什么!?”

痛苦慢慢麻木,逐渐转变成了一种原本似乎不属于白梦的感觉。“它”似乎在高兴,在欢呼。又似乎在宽慰,在叹息。但它们又皆在向白梦表达着一种臣服的意思

然而,白梦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意识了。同时,他感觉不到的不仅仅是意识,漂浮在半空中的身体也仿佛在跌落中迷失一样。

当白梦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意识的瞬间,他的全身被灰色覆盖,完全被灰色物体所吞噬......

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甚至什么都闻不到......可以被称为虚无的空间。就算白梦因此而陷入半狂乱也不奇怪。然而,他并没有感到不安,反而做了一个梦……

一个关于母亲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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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活着?”随着意识的的回归,白梦慢慢睁开了双眸。

“我没有死?没有死在那奇怪的灰色物质里?”看着黑金双色的穹顶,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水灵灵的眼睛透露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没有死。是有人救了我吗?不管怎么说,先离开这个……”话未说完,她因起身而看见了周围的景像。

四周有着一根根高耸的石柱,上方被宽广的穹顶笼罩。整个建筑壮观、恢弘、巍峨,就像是传说里巨人的王殿。穹顶正下方,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有着一张青铜长桌,左右各有十张高背椅,前后亦安置着同样的座位,而她刚才便半躺在最上首的那张高背椅上。而周围则是一排排巨大的书柜,上面摆满了书籍。

“好多书啊……”白梦轻喃道。眼睛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辉。

在喜悦的心情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一头雾水的看着挠了挠头。

“……”手感有点奇怪?“???”这是我的头发吗?为什么这么柔顺?

原本这么想着,想低头看看手里的头发变成什么样的她愣住了。眼前的空间一阵晃荡,最终形成一面镜子映出了她的样子。

入眼是一只戴着黑色长筒手套的小手,仔细一看,身上似乎穿着一套华丽的,长度达到小腿的学士长袍,长袍的双肩处都被类似于金属的黑色材质紧紧包住,胸前的灰色布料包裹着形状翘挺的女乃子。袍下的美腿被高筒袜和一双类似中世纪的骑士铁靴保护着。漆黑如墨的长发在身后肆意的披散着。如黑宝石一般的双眸一闪一闪就像会说话一样散发着灵气,小巧的琼鼻玲珑剔透,粉嫩的樱唇充斥着致命的诱惑。而在那对让万物失色的美目中充斥着惊恐与迷茫。

“这……是我?”悦耳如百灵鸟一般的清脆声音从小嘴中传了出来。被自己现在样子震惊到的她已然忘记自己面前的镜子是怎么出现的了。

明明是自己在说话,可是声音却不是自己的,不过现在她已经没有闲暇时间去理会自己的声音了,因为接下来的事关系到他的将来。

“这……这是……我吗?”战战兢兢的将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轻轻的捏了一下。

“呀……”

一种从未体验过,无法言明的感觉从胸部传来。

“这是女孩子的胸?”

颤抖的声音从嘴里传出,随后又传出了可爱的悲鸣。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东西啊啊啊啊!!!”

“该……该不会下面也……”

颤抖的双手撩起了自己的长袍下沿,右手缓缓的伸向了自己的裙底……

之后……更大的悲鸣声传来。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致的小脸出现了久久不散的红晕,闪闪的星眸布满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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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泣……抽泣……”抱着双膝,白梦坐在位于青铜长桌最上首的高背椅上。双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人不禁想要好·好·地·安慰一下她。

双目无神地扫过青铜长桌,扫过四周巨大的书架,最终视线停留在了自己正对面的书架……左边靠着的一根法杖上。

眼睛一眨……再一眨……

“图帕雷松阿莫索斯美隆提克斯之杖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飞扑,白梦直接从从青铜长桌的这边飞到了那边。真是难为她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名字。

“太好了,你也过来了。”双手抱着图帕雷松阿莫索斯美隆提克斯之杖,白梦就像是一个抱着心爱玩偶的小女孩一般抱着图帕雷松阿莫索斯美隆提克斯之杖。脸上的沮丧瞬间飞到不知那里去了。

……

将图帕雷松阿莫索斯美隆提克斯之杖靠在青铜长桌边上,白梦纤细的小手间飞舞着一副卡纳牌。刚才白梦已经确定了自己所坐的椅子上所描绘的图案正是卡纳牌的零号牌“注视之眼”的象征符文。

“看来我所有的收藏品都被那个死姬佬送过来了。”白梦喃喃自语道,目光直直地盯在对面的书架上,带着一丝丝温柔。配合她现在的样子给人一种注视着自己孩子的母亲的感觉。

“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或者说……祂?”白梦略显困惑的喃喃道,她很确定“白国之门”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但卷入这种明显一点也不科学,甚至一点也不神秘学的事件中,白梦还是有点慌的。

“要有光……而且,我现在算什么?他?她?还是……同样是祂?”觉得四周的光线有些昏暗,白梦打了个响指的同时说出了一句经典台词。看着四周因她一句话而明亮起来的光线随着她的意念而忽明忽暗,便不禁对自己的现状感到头疼。

抱着头发出可爱地悲鸣,白梦觉得自己原本就因穿越而崩坏了的三观再次摇摇欲坠起来。“算了……不管了……”扫视了一圈周围望不到尽头的巨大书架,眼中闪烁着光芒。“先……看会儿书吧!!!”

一抬手,一本书从书架上飞到了白梦手中。

“呃……《论叮当为神马这么历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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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某希灵的乱入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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