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和叶你今天有产奶吗?”沈璎珞忽然问。

“呃,你,你这是什么性骚,扰话题。”观月脸瞬间红透。

“哦,那吾换个说法,汝今日有好好饲育吾之继承者乎?”沈璎珞少见的拽起稍微拗口了点的半吊子古文,而非只是为了凸显逼格的古语自称。

“瑶瑶吗?”观月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那孩子聪明的很,每天早起我还没醒,她就在我床上,自己主动把我榨干了,咳咳,你别想歪了,是那种…乳汁,乳…”观月说着,突然磕巴起来,回想起每日本就贫瘠的胸脯被女儿摧残,蓓蕾次次被吸咬得红肿,虽然哺乳时本能上会有另类的**作为补偿【不是胡扯】,但实际上还是疼痛居多,特别是事后清理上,尤其麻烦。

可如果想让瑶瑶断奶,或者控制进食量,先不说那混世魔王似的小姑娘同不同意,光是断断续续分泌的汁液不但会撑得胸脯痛痒,时不时泄露出的更会淌湿掉衣物,需要不断清洁,自己挤甚至比让瑶瑶自然吸出更疼,这么一衡量,倒还不如就让瑶瑶彻底吸尽好了。

话说观月也是到了一个类似更年期或者说思春期之间的奇妙阶段了,身心说是少女又截然不同,是一种极度怪异的存在,还混合了一点前世的别扭记忆,搞得她到现在还无法完全接受成为了母亲的身份…

她倒是希望哺乳期能快点过去,但好像自从去年初到现在过去一年多了都没这种迹象,反而愈演愈烈,根据某靠谱人士的猜测,估计是要等到瑶瑶成年,或者说从母体处汲取够力量而成为成熟体后才会停止分泌汁液。

即是说她的汁液其实是很宝贵的东西,说是天地至宝也不为过,是属于瑶瑶出生后未带走的本源力量,据说被取走的那一部分化验结果也是十分惊人,以至于有段时间不断有漂亮的小姐姐被政府派遣来试图收集汁液…还好观月上头也有人,才止住情况恶化。

不过这么一想,和那孩子的孽缘是真的无法斩断了啊…

观月电光火石地闪过念头,脸越来越红。

“吾并没有想歪哦,是你想歪了吧,和叶。”沈璎珞很纯洁地歪头说。

“你够了。”观月回以冷眼。

“唉,吾说真话的时候总是没人信呢,就好像吾明明都自称炽白的龙王强调了无数遍了,还是有宵小狗眼看人低。”沈璎珞把手枕在脑后,挺起两团弧度不输起臀部的胸脯说,“不过听你这么说,吾是难以品尝到那汁液的滋味喽。”

“你想都别想!我就算全挤掉也不给你喝的!”观月护住胸前毅然决然说。

“可别到时候真香哦,”沈璎珞笑道,手无声无息攀到观月肩上,朝脖颈,脸颊,头发进发,最后在耳垂处停住轻捏了一下,“还有,和叶你今天似乎最敏感的地方是这里呢,是气候亦或是心情的影响?能告诉我吗?”

“呀。”观月被猝不及防这么一招,当即嘤咛了一声,等反应过来捂住嘴已经于事无补,全给附近的人听了去,眼见沈璎珞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挥着粉拳就打了上去,“可恶,可恶,你还笑,还笑。”

“因为真的很可爱嘛,这种猫尾巴被踩到还要强忍,好面子而羞耻的形象…想想就让人爽爆好不好。”沈璎珞转过身捧腹吃吃笑着,以脊背承受观月和棉花差不多力道的锤击。

观月渐渐也打累了,便停下来,伸出三根手指说,“等我三分钟…呼呼呼…等我有力气了继续打你,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观月了!”

“想打的话随时都可以打嘛,让你打一辈子也可以哦,和叶,”沈璎珞忽的含情脉脉地盯向观月,“还有,根据东瀛惯例的传统的话,如果结婚的话,女方一般要改姓吧?说你不打死吾,你大可以改成沈姓,也就不姓观月,且合情合理呢。沈和叶听起来也还不错呢。”

“结婚什么的…”观月原来还怒气冲冲的表情瞬间在沈璎珞的注视下软化了,取而代之是一种不知所措和小女子的慌张,“我还没考虑好诶。”

“那待会儿吾等可以到床上一边打一边考虑,刚好也应了你的愿望呢。”沈璎珞欠揍一笑。

“果然,你真的得被打死才知道生命的可贵。”观月刹那冷下脸,开始撸袖子。

“咳咳,和叶,动手是不好的,还是好好说话吧…”

“你这次休想再蒙混过关,这次我非得把你那下作乳量的naizi打爆!”

“女孩子可不能说脏话哦。”

“法律又没规定说不可以!”

“呃,可你也打不爆啊。”沈璎珞原地站立不动,作举手投降状,弹性惊人的胸器在观月的少女萌萌拳之下不住跳动,但她表情却始终淡定,乃至有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长这么大到底是为了干啥啊!反正以后都会下垂的不是吗?!”观月怒道,到后面甚至掐住了使劲揉,令其橡皮一样在手中变化各种形状,或是从指缝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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