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要去做一件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事情。没错,他要去寻找徊园香给她的照片上的那个人。
“早上好啊,弟弟。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早?真是的,要是弟弟你这么早起来的话,我也会被迫起来的好不好,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吗!。泪簪花嘟着嘴说道。
“要克服起床和负责起床的人格是我又不是你。你只需要睁开眼睛就行了。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寻找那个人的。你现在却和我说你不想起来?溪暮亭所说的话十分的尖锐而又直接,让泪簪花怔了一下。
“好啦。我起床不就行了吗?弟弟真唠叨″。
溪暮亭起了床,穿好了衣服,走出了他那个黑暗的房间。孤儿院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寂静,当然,因为毕竟只有溪暮亭一个人住在这儿。溪暮亭推开沉重的大门。大门,咝,咝的声音在这宁静的早晨显得十分的刺耳。黑暗的屋子贪婪的吸收着外面的光芒。
“我出门了"。溪暮亭对着他身后的孤儿院说了一声。
溪暮亭走在去穿过树林的路上。可能因为是冬天,加上溪暮亭那一件十分单薄的衣服。溪暮亭显得十分的瘦弱,脸苍白的几乎要和周围的白雪融为一体。但溪暮亭好像丝毫不为畏惧周围的寒冷,垂直地穿过小树林,又来到了那一条大道。
因为是冬天,加上还很早的缘故。大道边上的店几乎都没有开门。
徊园香所给他的地址非常的远。就算叫出租车也得搭上半个小时差不多,但溪暮亭好像连坐公交车的想法都没有,垂直朝那个地方走去。
远远的望去,溪暮亭如同一个无家可归的路人。的确,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真的是一个无家可归的路人。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溪暮亭终于来到了徊园香所给他的地址,这是一栋大的离谱的高楼。楼上还挂着几个红色的大字。但溪暮亭没有注意,而是垂直的向楼里走去。
但刚走进去的时候她就感到了一阵头晕,这里的香气太浓了,是一种浓到让人感觉臭的香味,溪暮亭强忍出呕吐的想法乘上了电梯。来到了那个人所在的楼层。找到了他的房子。
溪暮亭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包,他打开的那个包。包里全都是撬锁工具。
“弟弟没看出来你还挺专业的″。
“提前做了些准备″。
溪暮亭从包里拿起螺丝刀就要开始撬门。
"哎呀!弟弟你东西装备的虽然挺齐全的,但是一点撬锁常识都没有啊,一般撬锁不是都用铁丝撬的吗?你拿螺丝刀干嘛″?
“那东西撬锁太慢了″。
"但是螺丝刀撬锁声音肯定比铁丝撬所造成的声音大。被别人发现了,别人逃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追呀″。
“万一要是你追不上别人怎么办?
“我们有两个人格,大不了这个人格累了之后,另一个人格出来追″。
“这个方法好简单粗暴啊″。
“有用就行″。
溪暮亭拿起螺丝刀对准锁口用力的一刺。只听嗵的一声,门被撬开了准确来说是被刺开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螺丝刀碰到锁口时,一瞬间发力而已。
“但就算是单纯的发力也不可能做到剌开门锁吧,这需要多大的力气呀″。
但溪暮亭没有理会她,他走进房子里。房子里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只让有着洁癖的溪暮亭十分的不舒服,房子里很黑。大部分房门都锁着。只有一间房门里闪着弱光。从那间闪着微弱光的房门里传来微微的娇喘声。
这让溪暮亭听的很不舒服,但是人家在做那种事情,突然之间进去打扰他们不好吧,于是他很自然地从人家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可乐开始喝起来,慢慢的等,等着等着就等睡着了。
但当溪暮亭睡到一半的时候。一声尖叫打破了他的梦,他连忙一脚踹开房门。但他看到的会让他记住一辈子。
一位女性骑在一个**男性的身上。而女性手中拿着的刀刺穿了男性的心脏。
溪暮亭看到眼前的景象,立刻开始呕吐起来。
“哎呀!看来又来了位小弟弟呀″。说完就拔出了插在男性身上的刀,向溪暮亭走来。微笑的对着他说“小弟弟,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