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没jj的,我出两文!多你一文~”

拍卖台前,锦衣的男子一锤就要敲下,可就在这时,宾客席上竟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甚至是刘公公都是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看了看。

“这不是先前扔银票的小子吗?先前与仙榆楼作对可以仗着钱多,这回还敢和厂公作对?说那样的话……怕是小命不保咯~”

众多目光齐齐投来,见着小鱼双手背在脑后,靠在椅子上满脸不屑的样子,他们更是不解了。

“那小子什么来路?看他们那打扮……好像也是修仙门派。”白王谷众人猜疑。

周遭议论四起,梵天城那边,听得小鱼竟是独自一人挑衅厂公,南幼安顿时便抿住了红唇,再加上小鱼刚才说的那两个让姑娘们脸红心跳的字……人家姑娘瞬间便脸红了起来。

“小姐,那小子找死!口无遮拦,说些什么东西!”

会场里,可不止南幼安她一位大小姐,她被小鱼一句话弄得娇羞,其她女子更是如此。

这么一来,他刘公公可是看在眼里气在心上!

“哪里来的小崽子敢如此放肆!”

一拍桌子,只见厂公涨红着脸,兰花指微微颤抖就欲发作。

“你才是小崽子!我是你爹!哪儿来的?老子天墉城来的!怎么着?不服啊!不服找我师父去。”

昂着脑袋,小鱼眉头一皱两眼一瞪!他可不怂。但这话被昆仑紫翠派的秀丽听着了可是当即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呵呵~余玄机啊余玄机,没想到你这老不死的今天也会撞着个倒霉徒弟!活该了吧?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秀丽一摸下巴,这老婆子和妖精一样,六七十岁了还是一副小姑娘的脸蛋,平日里炼药没少给自己吃养颜丹,也就因为这原因……老余头的天机阁从来不让她来打牌。原因很简单,因为几个老汉都怕秀丽来了自己会把持不住……秀丽听了自然也不敢跑去那狼窝- -。虽然……心里也有那么点小期待~!!要是真去了会怎样?毕竟自家老伴许多年前便因为江湖纷争死了,自己一直守寡,到了现在,心里怎会不寂寞呢?

嘴里骂着,秀丽又看了看柳绣那边……

“诶!你这倒霉孩子,怎么还没两下就揭了自己的老底呢!”

“哼,怕啥?出了事儿我顶着!”

“那顶不了呢!”柳绣眉头一皱,她倒不是责怪自己这好侄儿为自己出头,她只是担心……到时若是真引得朝廷动怒,自己那安逸的天墉城可就没这么好的日子过了啊。

“顶……顶不了不还有师父吗!有张长老,是吧……还……还有师姐~嘿嘿。”

说着说着,小鱼自己也心虚了起来。

“没用……就知道瞎捅娄子!”白了小鱼一眼,柳绣就欲起身解释,她作为长辈总不能一直缩在后边。

可就在这时,还不待柳绣起身,小鱼却按住了她的肩膀,自己站起了身来。

前边,厂公见着这小子竟敢起身面对自己,权倾朝野的他不知是怕了天墉城的名声,还是装模作样故意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小崽子,咱家今日不与你计较,但这仙草你想要拿走……也得要有本事才行~”

只见厂公双手眉飞色舞地,说句话的功夫手指头那可像画花似地绕了几圈。

嘴上说罢,厂公挥了挥手,示意台上那锦衣拍卖师将玉盒打开,说道说道今天这场最最劲爆的重头戏!

“咳……各位有所不知,厂公之意并非在那仙草之上啊。”

锦衣男子清了清嗓子说道,闻言,席上宾客皆是唏嘘摇头。您老这指鹿为马打死都不承认的功夫可是了得呀~这里一文钱拍了揣兜里都乐呵地笑开了花,那里又说其实咱根本不想要,把别人当傻子糊弄呢?

台下一阵唏嘘,这锦衣男子也很难为情,想着介绍是没人听进去了,于是干脆一掏兜,从里边拿了枚铜钱,随后竟是朝着面前的玉盒中丢了去!

这一丢可是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仙草乃是天材地宝,若是被这铜钱碰着了岂不是染了凡尘,毁了灵药吗!

霎时,刚才还唏嘘的宾客们纷纷站起望去,时间宛若变慢,只见那铜钱旋转几周,不过数寸就要落下沾上!那一刻所有人都是扼腕叹息,心中愤恨,上好的一株三千年仙草,说毁就毁了?!

一些惜药的人士心疼,干脆闭上眼去不看,然就在铜钱落下的瞬间!一声惊呼再度将人们的心给提到了嗓子眼。

“那是什么东西!”

“铜钱竟是被冻住了?!”

那一瞬间,见着的人可都记得清晰。铜钱落下的瞬间,赫然是玉盒中的玄冰散发出了极寒的灵气,不过须臾的功夫,灵气凝固宛如冰霜攀附,待到众人回过神来时,那枚就要落下的铜钱便已是硬生生地被冻在了半空之中!

见着众人惊讶,厂公这才挥袖转身来到拍卖台前。

“哼,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九万年玄冰!”

厂公一声冷哼,他亲自来仙榆成参加每年一度的朝廷拍卖会也正是为了来此宣告象王城龙脉被阻一事。那株三千年的仙草不过抛砖引玉,真正的重头戏可是星罗湖底那根九万年的玄冰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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