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举动似乎真的将那个人给惹毛了,黑暗中深处两只藏青色的利爪,黑色的指甲盖奇长无比。

此时恰好一道雷光闪过,面前出现一张惨绿色的小女孩面孔,唇角下是两颗白森森的獠牙,一对毫无生气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见到面前的场景不由得惊叫出声来,满脸惊恐的倒退了好几步。

然而就在这时候,那个女孩乌黑的利爪已经向我抓了过来,我见到这幅场景不得不硬着头皮一把揪住了对方的手腕,脸上却尽是厌恶的表情。

“姐妹,你这是多久没剪指甲了,手指缝里面全都是泥,你是刚从工地挖煤回来的吧。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不嫌恶心。再看看你的脸绿成这幅样子,怎么的,男朋友跟人家跑了啊?”

“放手,流氓,放开我~”

那个女鬼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奈何双手被我拉住宛如铜浇铁铸一般,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流氓?我在流氓也流氓不过你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躲在厕所里面看男人光屁股。”我忍不住满脸黑线,还有没有王法了,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吗?

“算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好好在里反思一下吧。”

我无语的摆了摆手,意念一动掉在地上的那张还算干净的黄纸已经漂浮在了半空当中,我的眼光一闪,一个龙飞凤舞的镇字已经悄然浮现在了纸张上面。

我随手将手纸贴在了那个满脸惨绿的女鬼的脑门上面,对方依旧保持着长大嘴巴挣扎的样子,身子却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

轻轻一推,那个女鬼整个身子就大头朝下的栽进了茅坑里面去。

我刚要转身离开,突然间想到以前在山上无聊时候看过李时辰师兄带上来的一个电影,不由得学起了里面乌蝇哥的表情。

“吔屎啦~”

当我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房间内安静的出气,想必大师姐已经睡着了吧。

我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缓缓的躺在沙发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或许是因为太过于乏累的缘故,不知不觉当中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当中,我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被子被什么掀开了,然后紧接着就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随后一对虽然纤细却极为有力的手臂住了我的身体,背后是弹性惊人的触感。

屋子里面出了大师姐之外并没有别人了,想必是她又睡糊涂了,把我当成了人形的抱枕。

真有种让人心跳加速,窒息的微妙感觉。

啊,不对,这是货真价实的窒息感,那双手臂的力量却越来愈大。

要死要死要死了

我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大师姐的手臂却又如铜浇铁铸一般,我拼命的想要喊叫出来,却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极为困难了,嘴巴里面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鸡儿,好大的鸡儿。”

大师姐梦呓的自言自语,同时双手抱着我的身体不断的上下游走着。

天哪,这家伙究竟是在做什么糟糕的梦啊。

我不由得满脸黑线,就在我脑袋里想办法将对方弄醒的时候。随着一震刺耳的摩擦声,内屋的房间缓缓的打开了。

天哪,这是多久没浇油了,这声音听得真让人痒痒。

“喂,大师姐我说的头皮痒痒,不是下面,别扒我裤子啊。”

我吓得脸色都变了,对方的手已经伸进我裤子腰带的地方了,想到这里我又开始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可是对方现在却如同八爪鱼一样黏在我身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跟她睡在一个房间里面呢,没想到再一次发现了大师姐极为可怕的嗜好。

如果说白天的大师姐是女司姬的话,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进化成为货真价实的女流氓了。

耳边传来一阵阵骨骼不堪重负的悲鸣,我知道那是我的身体在哭啼。

标准的强女锁男,这莫非就是大师姐时常挂在嘴边的寝 技十八式?

谁来救救我啊~

就在我们两个人再沙发上面来回翻滚的时候,屋子里的原本已经切断电源的电视机突然间无缘无故亮了起来,紧接着录像机也开始出了声音。

随着一声轻响,录像机开始刷刷刷的运转了起来,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屏幕出现了雪花。

雪花闪烁了几下之后,终于渐渐地显露出人影。

时至半夜,黯淡无星,朦胧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树林照在古井上面。

一只惨白的手从古井当中伸了出来,紧接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就慢吞吞的从古井当中爬了出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终竟然从电视机当中爬了出来。

那个女人缓缓的向着我们两个人的方向接近,当她来到我们近前撩起头发的时候,我恰好能够看见那狰狞的面孔以及完全是眼白的双眸。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我和女鬼彼此大眼瞪小眼,而大师姐依旧“亲热”的黏在我的身上。

(不是不想分开,而是我现在没有任何的办法。)

女鬼默默地又倒退回了电视机里面,当她再次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时候,手里面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桶汽油和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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