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援.(交)就是你的职业了。”

“才不是职业呢,只是单纯的兴趣爱好。”

喂,好像是在不经意间爆料出不得了的事情来了。

就在我满脸黑线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被人握住了,黑暗当中大师姐的脸上带着几分红晕,眼神似乎变得有些闪躲了起来。

难不成她是害羞了?

不能吧,就算是我不好意思的情况,也轮不到她羞涩吧。

等等,她的手怎么摸起来湿漉漉的,该不会是把什么糟糕的莫名液体抹在我的身上吧。

“你不会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吧。”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失声说道。

“真是的,小师弟把人家想象成什么样子了。”大师姐一脸羞涩的表情,妩媚十足的瞥了我一眼。

“师姐我啊,只是一般的羞涩啦。”

抱歉,害羞这个词貌似跟你半点边都搭不上吧。

当然事情并不像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发展的,否则这本小清晰的作品将变得不在纯洁了。

屏幕再出现了雪花,当画面在此清晰的时候背影已经变更到了室外。

时至半夜,黯淡无星,朦胧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树林照在古井上面。

几个蒙面的男人拖着一个破旧的口袋缓缓的出现在画面当中,当他们来到了水井边上时候缓缓的打开了口袋,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个披散着头发的白衣女子。

我正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视机里面的画面,被大师姐突然的尖叫声吓了一大跳。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的缘故,宽松的睡衣裂开一道口子,不经意间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春 光。

“他们是准备玩野外NP战吗?”

“真是的,你满(奶)子里面都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将目光移动的大师姐身上忍不住说道,为了表示对人的尊敬,我将目光放低了几分,并没有去看大师姐的脸。

“小师弟你个H,变态,色狼....”

大师姐也注意到我的目光了,立刻将衣服拉好,怒视之。

“看片,看片....”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指着面前的屏幕说道。

电视机里的几个男人已经将那女人从袋子拖了出来,那个女人这时候似乎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雪白的衣服上面染满了鲜血。

几个人男人拖着女人的尸体一步步的向着水井走了过去,到了井边的时候几个人喊着号子就将人推了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候,画面突然一黑,就没有了下文。

我和大师姐彼此对视了一眼,总觉得这录像带似乎有些虎头蛇尾不明所以的样子。

或许普通人看到这种录像带会感觉到害怕,但是作为一个修真者而言,尽管算是有门派庇佑的温室花朵,但见过魔修血腥残暴的手段确是多不胜数,这种东西甚至连小儿科都算不上。

“什么东西嘛,还真是让人失望。”大师姐一头倒在绒软的被褥上面,我则是穿鞋下地将录像带退了出来。

滴铃铃铃

就在这时候放在外屋的电话向了响了起来,大师姐听到声音从床上又座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一个坐在床上,另一个人站在地上,大眼瞪小眼的彼此对视着。

现如今这种座机已经很是少见了,我原本以为只是个装饰物,没想到竟然真的响起来了。

略微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起身走到了外屋。

“.你好....”

我拿起电话,有礼貌的说了一句。

“…….”

回答我的是诡异的沉默。

“你好...”

“…….”

“不说话我就挂了.”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就在这时候,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声音。

“你好,我是xx医院的陈医生,告诉你的不幸的消息,你的女友不小心出车祸了,请你赶紧汇款到这个账号里面,不然她就有生命危险了。”

我的女友?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右手,继续说道:

“没错的,她就是我找人卡车撞的,麻烦你做手术的时候能够不小心造成点意外,我一定会重重的酬谢你的。”

“妈的,兄弟你比我还狠啊,我就是骗点钱,你直接就想要人命,难道你是恶魔嘛?.....”电话那端传来一身咒骂,随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见状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虽然基本上我的童年都是在山上度过的,但却不代表我真的是傻白甜了,这种低劣的骗术又怎么能骗得了聪明绝顶的我。

就在我刚要离开的时候,电话却再一次响了起来。

“你到底烦不烦啊,我都说帮我弄死她了,要不然我弄死你也成.”我不耐烦的抄起电话说道。

呱呱呱

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阵类似于青蛙般的叫声,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声音。

下一刻,宛如刺耳的声音从电话的那段传了出来,恐怖的音效仿佛来自地狱的彼岸。

%&%(&¥……*%……¥

“拜托,大姐你说中文行不。”

我十分无语,我除了牙买碟,k摸几,一库之外也基本上听不懂啥别的日文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切换成生硬蹩脚的中文。

“抱歉...看完这盘录像带之后,必须在七天内复制转发给别人,否则就会死于非命。”

(不转不是○国人,手动滑稽)

我闻言立刻挂断了电话,想必这就是李时辰师兄口中经常说的传销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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