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人生几何?对酒当歌……”张口即来的句子对于我来说很简单,大大小小的期中期末考试我都是本着以蒙为主,以抄为辅的八字纲领,反正及不及格老师能看懂我写的字就可以了。

可现在人看不懂我写的字,我也看不懂他们写的一些字,从头来学吧,又被各种各样的事情耽误了,只识得一二,大多都是讲话用了。

发音带着普通话的口音……按乐理讲,现在的我就是传说中的五音不全吧,之前我是不大注意的,毕竟简单的齐语交流还是可以的。

现在遇到了夕(卫国还算近于齐国,夕又博学多才)还能对答几句,但遇到公子月一众人……作为齐国上流人士,齐国语的交流就变得阶级化。我所学到的齐语是村庄级别的,公子月一众人是市级别或者更高级别的。

我无意之间讲到的普通话,只能更加增添我作为觋的神密属性值。

而我讲的时代通用语……是下里巴人没跑了,齐语也表达不了我的某些构想啊(现在也没实行书同文)。

以至于我刚刚好像是给一众人讲了天书一样,该睡的睡了(公子开方),该走的走了(回去传消息),该做饭的做了(月的直觉)。

吃着靠海吃鱼的饭,感觉到渐渐恢复的体力,不吟几句诗对不起此时此刻所烘托出的气氛啊。

“三春月照千山道,十日花开一夜风……”

月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夕则是在不断积累身前的鱼骨头堆。

……冥冥之中自有反意……

诶,作为下等人真想来一句“他*的”的,嗯,据鲁迅说:……由来以及始于何代,我也不明白。经史上所见骂人的话,无非是“役夫”,“奴”,“死公”;较厉害的,有“老狗”,“貉子”;更厉害,涉及先代的,也不外乎“而母婢也”,“赘阉遗丑”罢了!还没见过什么“*的”怎样,虽然也许是士大夫讳而不录。

但《广弘明集》记北魏邢子才“以为妇人不可保。谓元景曰,‘卿何必姓王?’元景变色。子才曰,‘我亦何必姓邢;能保五世耶?’”则颇有可以推见消息的地方。

唐以后,自夸族望的风气渐渐消除;到了金元,已奉夷狄为帝王,自不妨拜屠沽作卿士,“等”的上下本该从此有些难定了,但偏还有人想辛辛苦苦地爬进“上等”去。

刘时中的曲子里说:“堪笑这没见识街市匹夫,好打那好顽劣。江湖伴侣,旋将表德官名相体呼,声音多厮称,字样不寻俗。听我一个个细数:粜米(卖米)的唤子良;卖肉的呼仲甫……开张卖饭的呼君宝;磨面登罗底叫德夫:何足云乎?!”这就是那时的暴发户的丑态。

鲁迅说的对啊,周树人关我什么事,大概只能见到乡农父子一同午饭,儿子指一碗菜向他父亲说:“这不坏,*的你尝尝看!”那父亲回答道:“我不要吃。*的你吃去罢!”了吧。

……*==妈……

骂人是不对的,何况牵扯人外人……我作为一个文化人,虽然不是弃医从的文,但也知道有文化骂人更高级……

有时候正常的说说还真解决不了问题,就像是对于公子开方,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骂,其实当面骂出来公子开方也是听不懂的。

但文化人嘛,放在肚子里就好了。看着也很生气啊,听我讲的话就那么促进睡眠吗?我在春秋开个会所算了,(助)睡遍春秋的男人称号就收下了。

反正我和公子开方有新仇旧恨,骂他我的心里一点负担也没有,不过涉及到月……怎么说呢,我觉得故事应该还可以再华丽一点。

我不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但我吃的速度比较快,吃完后便可以快速的吃干抹净了……我之前是想过这么做的。

但现在我感觉自己喜欢上海鲜套餐,都说女人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我那本来吃的就很刁钻的胃,在受过夕的折磨之后。

抵抗力极低的被月抓住了,为了过上衣食足而知荣辱的生活。大概不久将来就会直接进入婚后生活了吧,仔细想想,为什么啊?

听说春秋时,大夫以上嫁女,用马车送至夫家,三个月后,婿家表示夫妻可以偕老,把车留下,把马送回,叫做反马,也叫回马。

我还没见过公子月的父亲啊,听都没听说过……不过说起马来,那群马在干什么啊?

看着那几匹瑟瑟发抖的马,怕不是没有上过战场吧。

……一骑(马)当千(先)……

那些年轻的马,要不是被栓在树上,大概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了吧。

还是古人驯马的方法有问题,驯出来的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虽然谈不上千里马运货,但一人一骑似乎不太可能。

马的负担真的很大,有时候想跑都跑不了,九洲尽同。

说起九州来,似乎是夏禹先贤定的吧,伤痛父亲(鲧)治水无功被杀(太真实了),于是在外十三年,三过家门而不入……故事是这么说的。

禹督导治水是从冀州开始的,然后是济水和黄河之间的沇州,接着是地跨东边的海,直至西边的泰山之地的青州,接而是东边沿海,北边至泰山,南边至淮水之间的徐州。

北起淮河东南到海之地的扬州,又至由荆山一线直到衡山以南的荆州,还有荆山和黄河之间的豫州,和华山之南和黑水之间的梁州,最后是黑水和西河之间的雍州。

走遍了华夏的大江南北啊,靠的是什么,是腿脚啊(……),而现在春秋人骑马,简直不要太享受了。

可能马命比人命都要贵了,怎么说也是国家级的战略资源,从小马驹到老马……其间少说也得经历个春秋冬夏,嗯,超过两岁的马真的很大了……

可能大部分的,都会胎死腹中,呜呼,生其惜乎,亡其哀乎。有了感情的,按图索骥的,伯乐相马的……多少还都是人们口口相传的故事罢了。

……勿尽其用……

说多了都是题外话,回归此时此刻,此时人好求学,像送东阳马生序……虽然没有骑马,但同舍生都是真正的富家子弟啊,就是可以玉勒雕鞍游冶处的那种,嗯,多少还是参杂了个人感情。

但时代的大体方向是没有问题的,年少不识愁滋味嘛,自从来到春秋见多了大场面(……),但还真没见过多少匹马,至今见到成队的,还恍然如梦里。

到是能举办赛马比赛,最后一名还是可以排第六的(田忌赛马,了解一下)……以至于还是有很多人没来的及来的(古人的行程都是以天为计算单位的)。

对方还有3天到达战场,先吃点干粮……春秋的关系网络十分复杂,有可能你姐是姑妈,同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就有可能扩展到天下人。

说起来我也姓姬啊……积木就算了,童音贯耳是没多大问题的,但有一群大老爷们喊,再懂事的人也会离家出走吧。

以至于现在的我,还认为那些马接受过良好的乐理训练,能自由式抖腿吟唱对人弹琴,甚至于我鬼使神差的向月问道。

“齐国(骑过)的马都这么厉害吗?还会即兴表演?我也想要买一匹啊!看着也很爽啊!”

在我正想着如何抢到一匹马的时候,公子月望闻问切了一番,忽地脸色惊慌了起来,语气焦急地喊到:

“夫君!有大型野兽接近!我去叫醒哥哥!”

喊罢公子月便扔掉了手中的鱼,小跑到了公子开方的身边摇晃着他。

……他中的可是昏睡魔法……

“哥哥!快醒醒!有野兽!”

“……”公子开方睡觉罕见的不打呼噜,极可能是做了个好梦。

“哥哥!快醒醒!有野兽!”

“……”

看着久摇不醒的公子开方,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睡得更香了,也许我现在应该思考怎么逃……不对,我把目光转向了还在那里吃着鱼的夕。

“呼……”我深深的舒了口气,继续吃我还未吃完的鱼,我这里可是有超级赛亚人的啊,我虽然不能一个打十个,但夕行啊……

行啊……个屁,天然萝莉夕极快速的吃完了手中的烤鱼,摸了摸隆起的肚子(擦手),向我笑了一笑……

“积木哥哥,夕吃得好饱!夕要睡觉了,晚安!积木哥哥。”

说罢,夕靠着我便睡着了……虽然惊讶于夕的睡觉速度,但现在似乎……

“夫君!怎么办?我哥哥他们醒不来了!”

公子月又跑回我身边,寻求庇护。

好像现在只有我不处于这个背景色之中了吧,虽然我现在吃饱了,但存在于春秋战国时期的野兽……我能打过哪一个啊。

连马群都会害怕的野兽,不知道它们是否会接受进贡鱼肉,年年有余不行吗?

我也注意到了马腿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危险正在慢慢接近,我紧了紧手中的浑天算法仪,希望我能扔出五米铅球的右手,来一次致命一击吧。

……饿势力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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