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地板的正中央随着齿轮机械声显出一个空洞,空洞里抬升起一个站台,墨狐靠近过去,揭掉隐藏展品上的灰布,一把刀架在上面,
【什么人?居然敢来这里。】一个意识看着少年想,
【没事,不紧张,不紧张,就算他开了机关,我本体也是有结界的,就算是亡末种也碰不得。】这个意识想,然后墨狐像个没事人一样拿起TA的本体,“这...嗯,从刀鞘能看出来有点年代了,不过死亡的感觉就是从这里面出来的,还有血味。”他凑近闻了闻说,【呜啊!为什么他能拿啊?!唔——我居然被一个男人闻了。】“嗯...还是别舔了。”墨狐说,然后把手放到刀的握把上,然后出鞘,“嗯...这就是我的证词?**了刀然后莫名出现震荡使展品的完整受到威胁?”墨狐自己审问自己然后从某画的展台碎片起身,然后从地上捡起这把刀,出了刀鞘却掉在地上,这让墨狐感到心痛,他一边用袖子擦闪着寒光的利刃一边说着抱歉之类的话。
【嗯...有一种被撩到的感觉,冷静!你可是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别冲动。】
墨狐把刀放到比较合适的位置,掀开自己的衣服,恐怖的伤口赫然摆着。
“嗯...让我想一下怎么处理伤口,一会出去估计还是要交火,只有一个匕首,子弹全用完了。”墨狐平静地看着会让他死的伤。
【嗯...考虑一下帮他吧,先来个试炼看看。】
墨狐给自己缠上绷带,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到自己肩膀上,扭头看向那里,一滴红色的东西,就像是血,“等等,血?”墨狐抬起头,一个三个头的犬站在他身后,“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