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师父的命,余小鱼行了个礼便朝着大师姐那边走了去。这才路过,忽然一个冰冷的眼神便引起了小鱼的注意……

  稍稍偏过视线,那是昆仑派唯一一个没有留着长发,穿着黑色玄衣负着长剑,双手抱胸靠在座位上的男人。他的年纪约摸与大师姐差不多,可能要大上两岁,年纪并非老成,但那目光却是令人感到脊背一凉。

  余小鱼有个缺点,那就是看不惯人装逼……

  “你就是冷血?”

  见那视线如冰的男人坐在昆仑派的席位,小鱼也大概猜出了他就是师姐先前说的冷血。

  闻言,冷血无言,只是继续双手抱胸,注视着前方,似乎根本就没有把小鱼放在眼里……

  这一副臭屁的样子可是更让余小鱼不爽了……自己就这么没存在感吗!喂!我好歹也是余雨柔最喜欢的小师弟啊!

  “哼!你别在这儿给我装,没人告诉过你……不要随便碰别人的大师姐吗!”

  小鱼一挥衣袖,狠话撂下便走了。

  听言,冷血这才稍稍转过了头来,这五年来……敢挑衅自己的人还当真只有眼前那不要命的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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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张长老满脸殷勤地坐在雨柔身旁,打听着一些事情。

  “雨柔呀~这一趟怎样?路上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见着‘无我’了吗?那筝……好听不?”

  “没见着,不好听。”撑着下巴,雨柔满脸嫌弃地随口说了两句。

  “这……唉……天下四闲果然不同凡响,神龙见首不见尾,难得能见一面……啧。”

  “见他干什么?手下败将……”

  两人正说着,忽然,面前一阵热风划过,是小鱼满脸不爽地走了过来。

  “哼!”一拍桌子,余小鱼直接在大师姐身边坐了下来,端起茶碗就是一顿灌。

  这一拍,坐在隔壁的昆仑派老王头又是被吓了一跳……这老汉,似乎对掌风好生害怕!

  放下茶碗,小鱼瞥了眼隔壁老王头,他也认识,打小就见师父欺负那老汉来着呢……

  “诶,我说那老王头还敢来?十年前那家伙偷摸着来天墉城看师娘,结果被师父抓着了就是一顿毒打,后来就再不敢来了……怎么今天就胆肥了呢?”

  双手背在脑后,靠在椅子上,余小鱼也不忌讳地问着。

  “仗着自己的大弟子很厉害吗?”一旁,好川也在席上。

  “呵呵,那老王头再怂也不会怂到让弟子给自己出头,他一听着人拍东西一受到掌风就会害怕可是有原因的~”

  张长老捋了捋胡须,脸上还有些憋笑。

  “还有这事儿!来来来,老张头你给咱几个讲讲。”小鱼满脸好奇。

  “去去去!没大没小,就是跟你师父学的!不说了!”

  张长老一生气,袖袍一挥竟是扭头一副委屈屈的样子……

  “张长老~雨柔也想听听。”

  “大师姐?!”

  “干嘛!本姑娘不能听听嘛,师父的绿色往事……嘿嘿~”

  见着雨柔都是凑过来看热闹,张长老也不好再把故事揣兜里,干脆就讲了。

  “比试开始——!”

  但就在这时,台上一声令下,试剑大会可都开始了!

  “长……长老,比试都开始了,我们……”好川结巴道。

  “不看不看!一些个绣花大枕头有什么意思呢?来来来,老张头你给咱姐弟说道说道?”

  听着小鱼死不悔改硬是没大没小,张长老也实在拿他没辙,这天墉城上下敢这么称呼自己的,除了掌门余玄机以外就他余小鱼了!

  “咳!你小子!好好好……事情是这样的……”

  说来,那老王头也挺可怜的。天墉城与昆仑派相距甚近,这一近嘛……就容易惹出事端。

五十年前,天墉城掌门余玄机可正值风华之年,英姿勃发威武得很,作为首席大弟子的他更是受到了不少师妹的青睐。

  但纵使鲜花娇嫩,玄机却偏偏都看不上。直到有一天,天墉城来了位奇女子!她性格泼辣,天赋异禀。这人也就是如今余小鱼的师娘……

  日久生情,玄机渐渐对那女子生出了不少情愫,但逢着巧了,那昆仑派的首席大弟子,也就是现在的老王头,他也相中了那姑娘!

  知晓此事,性格泼辣的师娘竟是随口定了一规矩:两人以掌法相拼,谁能赢了,老娘就归谁!

  结果两人当真比试,玄机年轻时狂妄霸道,一手回天连环掌更是使得炉火纯青。但怎料昆仑派的老王更是嚣张,还没开打,结果那家伙只是说了六个字……

  听到这儿!

  “六个字?!怎么了?说了六个字师父就输了吗!老王头年轻时候那么厉害?”

  “傻比……师父要是输了怎会娶着师娘呢?”雨柔满脸无奈地吐槽着。

  “不不不……那老王头说了六个字,说罢……他便输了。”

  听言,余小鱼望着张长老点了点头:“师父原来挺厉害的哈,难怪能娶着师娘呢。”

  “那是哪六个字呢?”雨柔好奇。

  闻言,张长老一摸下巴,眼神瞥了瞥周围,见着没人偷听便缓缓俯下身去,凑在三个小辈耳边说道:“我先让你三掌!”

  于是……玄机二话不说就朝人脑瓜子上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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