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圣光教会有两把刷子,刚刚这个神术让我体会到了圣光的温暖与和蔼。人总是向往光明与温暖,这是人类本质上的诉求。

要想撬反这个教会,好像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行的。

看起来,我需要对这个世界有更深的了解,然后找何时的契机去做这件事,比较有把握。听那个天使大姐姐说,她们圣光教会可是这个世界山唯一合法的教会。

别我莽上去,然后被全世界通缉了,就完蛋了。

嗯……这么看来,我还是要再当一段时间的冒险者了。也好,反正要帮伊利斯补魔,依照第一次补魔时候的经验,想要全部充能,得十几次以上的全部补魔。

或许,去升级也是个不错的途径。升级之后,自身属性提高,魔力上限增加,效率上更好。

我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确实疼痛减少了很多,而且似乎也真的在一点一点的好转。或许那个名叫芭娜娜的女人说的没错,有一天半天的时间我就能下地了。

真是神奇!

要不要打入圣光教会内部,然后好好的搞一波事情呢?

我就这样想着,脑子却越来越沉,不知不觉之间我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之中耳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看起来是尤娜团长回来了,正好我要要回我的红宝石项链。

“你……没事了吧?”

“嗯?”我张开眼睛:“瑟莉?怎么是你啊?”

“我听姐姐说,你的伤快好了,就过来看看。顺便说一句,姐姐她昨天上午临时有事,出去了。”

“哈!?我睡了多久?”

“从昨天上午接受治疗到现在,有一天了吧。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早餐。”

“一天了?”

我一激动,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结果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又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你疯了?”

“项链!老子的项链呢!”

“哎?没人拿你的项链啊。”瑟莉看向我的手腕:“真的没了?”

“我……项链在尤娜那里!”

“哎……那么珍贵的项链你送给了姐姐吗?”

“什么啊!我接受治疗的时候让她暂时替我保管而已!”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身体不给力啊。

“那个,你怎么不早点说啊,姐姐她带着人出任务去了。”

“哈?!”我脸都扭曲了起来:“什么鬼!这不是刚交了任务回来吗?”

“哪有,距离上一次交任务回来都三天了。哦,你昏迷了所以不知道……”

我一愣,原来自己里外里居然已经昏迷了三天了吗?时间还真是……

妈的,现在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我妹妹还在那个天之绝壁的身上啊!她跑去出任务什么的!万一遇到点危险,她死不死的老子不管,别抱我妹妹弄丢了!

“我要去找她!”

“你老老实实的躺下吧。”瑟莉伸手往我头上一拍,将按在了床上:“知道你关心她,她没事的,我们白鸽佣兵团除了我都去了。她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不会有事的。”

“老子的项链啊!”我绝望的躺在床上。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白鸽佣兵团好歹也是个蓝银级别的佣兵团,没事的。”瑟莉坐在我床边,不断的安抚我。

“呼……但愿吧。”我撇了撇嘴,神色黯淡:“对了,你们接了一个什么任务?”

“这次是红衣大神官给的指名任务,是姐姐靠着跟圣女大人的关系抢来的肥差。”瑟莉开心的笑着:“探索一座废弃的地下城。‘

“废弃的地下城?”

“是啊,据传说那个地下城城主是一个亡灵魔法师,但后来被圣光教会的圣光骑士团给剿灭了。城池也荒废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近期那个地下城又有人传来了目击怪物出没的消息。

想来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怪物跑到那个残破的地下城筑巢群居了。

这个肥差,不但能收获不菲的积分跟经验,连地下城缴获的物资,都可以收归己用,不用上缴。”

“哦……是吗?”

我不这样认为,在回来的路上,我在尤娜的口中套出了不少,上一个任务的蛛丝马迹。在我看来,上次设计到伊莉莎的那个保密任务,绝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那些年逃走的那个贵族家庭,为了能收回那片原本属于自己的封地,所以请佣兵团对那个地方进行清缴。

看起来是合情合理,但是为何对伊莉莎的事情只字未提?不知道?还是刻意的隐瞒?他们难道在发布任务之前都没有去现场看过吗?

即便这些都能用马虎大意来解释,那为何时隔这么多年,才想起来自己有一块封地一直被怪物占领?难道是那天睡觉做梦想起来的吗?

那个小镇,周边风景优美,地处并不偏僻,是一块不错的征税之地。不管是不是贵族,没人会荒废掉那么大一块土地。

谁跟钱过不去?

“瑟莉,你刚刚说的,那个地下城被剿灭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哎?大概,十三年前吧?”

“那个小镇子呢?小镇开始传播瘟疫,导致人们大量逃走,是什么时候?”

“好像,也是十三年前。”瑟莉楞了一下:“巧合吗?可是那两个地方距离并不近啊……”

“希望是我瞎想吧,希望是我猜错了吧……”我不同的揉着脸。

“我……我去给你拿早餐。”瑟莉心神不宁的站起身来,朝着屋外走去。

我平躺在床上,顿时觉得一阵心慌气短,间歇性的低危抑郁症又开始发作了。顿时,我的脑袋像是针扎一样疼痛起来。

每次犯病之后,我的大脑就会不受我控制的,以超出我承受能力的程度疯狂运转。我的脑子就像是一架超负荷运载的机器。

虽然工作量上去了,但是机器本身承受的痛苦,很难用语言描述。如果真的要我用个比喻形容,那就是——脑浆煮沸了。

但这一次,我反而很庆幸自己发病的及时。因为现在,我需要去想明白,这两件事之间是不是真的有关联。

而且,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最坏的打算,我应该怎么办。

“不妙……不妙……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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