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绳把我和少女越勒越紧,我和少女又陷入了刚才那种尴尬的境地。

‘娜塔丽娅,诺伊兰,你们怎么看?’

‘看什么?看美少女的和你羞羞吗?’娜塔丽娅和诺伊兰吃醋了,不否认她们也通过记忆共性享受到了捆绑福利,但是看着我和少女亲昵还是很不爽,哪怕我是被迫的。

‘不是,你们想到哪去了?我说的是那位“高人”的话。’

‘你信吗?’两人话语间透露着一丝阴冷,我刚才对银发少女的感情波动,她们一清二楚。

‘相信一点。’我照实说了,按那位高人的话说我和少女天生是一对,确实,我看到少女的第一眼就有一点心动的感觉,如果和她不是敌人,做不了情侣,做非常好的朋友也绝对不是问题。这种感觉和对娜塔丽娅与诺伊兰的感情不一样,和她们两是共享记忆之后相互理解的日久生情,而对眼前的少女则是第一眼就对上的那种一见钟情,两者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过,真要我选的话,我还是毫不犹豫的选娜塔丽娅和诺伊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一股强烈的怨念扫过我的心脏,她们俩真的生气了。

‘不相信,完全不相信。’我信誓旦旦。

‘这还差不多。有人来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娜塔丽娅那边出现了状况,不再跟我过多言语。

我和少女就像这样被足足绑了两个小时。时间一到,姻缘绳“嘣”得响了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知道自己不是少女的对手,绳子解开的瞬间撒腿就跑,尽可能远离银发少女。然而我刚刚跑出去十步,一股强大的力量钳制在我的身上,一步也迈不出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把我和少女拴在了一起。

少女看我的样子非常奇怪,也试着向后退一步,然而和我遭遇的情况一样,她也一步迈不出去。少女催动力量,头顶长出魔角,猛的先后一退,可是依然纹丝不动。

我们两又尝试了各种方法挣脱这层束缚,但丝毫不起作用。万般无奈之下,我们终于放弃了。

几乎同时,我和少女看到了地上的手枪。我立即反应,捡起手枪对准少女的脑袋就是一枪,敌人就是敌人,哪怕再怎么有缘分也不能手软。然而枪没响,少女很生气,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主角痛苦倒地),抢过手枪退出一发子弹,对准我的脑袋也是一枪。然而枪还是没响,少女不信邪,再退出一发子弹,接着开一枪,还是不响,连续三发全是哑弹。

“算了,不杀你了,反正你也打不过我。”其实少女原本不打算杀我,只是因为我开枪打她,她才报复性地对我开了两枪。冷静下来之后,少女将手枪扔到一边,微笑地走到我的身前,将我的四肢全部踩脱臼,还用她的靴子塞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来,接着又重新接回去。

“这是第一次,以后要是再敢对我不敬,可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恶魔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委屈地掉下两滴眼泪,点了点头。

我原以为娜塔丽娅就是最暴力的女孩子,没想到遇到一个更暴力的。事实证明,没有最暴力的女孩子,只有更暴力的女孩子。

“告诉我你的名字?”少女掐住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道。

我摇摇头,不配合她。

“啪!”少女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少女这回改掐我的脖子。

“李。。。李海。。”我艰难的回答道。

“李澜是你什么人?”少女继续审问道。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在脑海里暗骂少女。

“我弟弟。”我没有隐瞒,既然她是我弟弟的亲姐姐,应该不会伤害我弟弟。

“说,你明明已经死了,是怎么活过来的?”少女抓着我的脖子,将我吊在在半空中。

脖子被卡住的我说不出话,从衣领里取出一只玉佛,递给少女。我肯定不会告诉少女记忆共享的秘密,这个玉佛只是一个普通的玉佛,临时拿来骗她的。

少女接过玉佛,将我丢在地上。

“你在骗我。”少女仔细观察了玉佛,并没有找到特别之处,抬起右腿,踩着我的脸,将我按在地上。

‘抖S,绝对是抖S。’从少女的种种行为,我得出了这个恐怖的结论。不得不说,我弟弟和这位少女真的很像,我弟弟也是远近闻名的暴力狂,小时候放学回家经常看到他在殴打一些高年级的小朋友。

“我没骗你,这个玉佛是我弟弟给我的,他说这个玉佛关键时刻可以救我一命。”我继续撒谎道。

“暂且信你一次,这个玉佛是我弟弟的东西,我就收着了。”少女抬起双脚,终于让我站了起来。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怯生生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也是一个很要强的男孩子,可是遇到面前这位少女就是虚得不行。我有种预感,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会被这位少女经常虐待。

“你说。”

“你和我弟弟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弟弟到底是什么人?”我鼓足勇气,终于问出了这两个问题。

“怎么说呢,你弟弟就是我弟弟,至于我们那可爱的弟弟的身份,我以后慢慢告诉你。”谈起弟弟,我们两终于有了共识,少女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那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幽魁,幽冥花魁。”幽魁自豪道。幽魁还在幼年的时候,就出落的极为可人,时常引得周围人驻足观看。但是气质阴寒,性格暴虐,犹如幽冥之中的恶鬼,故得了幽冥花魁的美称。

‘还真的是名如其人呢。’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明白了吗?”幽魁横眉一扫,一阵阴寒的杀气划过我的脖颈,吓得我一阵哆嗦。

‘我刚才怕不是石乐志。’一想到我刚才差点和幽魁那个什么了,我就一阵后怕,这种女孩子躲还来不及呢,还敢做那种事。

“不。。。”

未等我把话说清楚,幽魁对着我的肚子一脚飞踹,“奴隶不可以和主人说不。”

我痛苦的爬在地上,被幽魁揪着衣领,一路拖着向神秘的山洞走去。

路上幽魁问了我很多关于弟弟的事情,我照实回答了她。虽然她对我一点也不温柔,可是对自己的亲弟弟言语中充满了关切。

“那个,我可以冒昧问一句,你和我的弟弟是因为什么分开的吗?”聊了很久我和弟弟的过去,我有点想知道我弟弟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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