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天悠猛的从床上惊醒,这次与以往不同,脑海里传来的感觉是被搅拌成浆糊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天悠很是不适,但偏偏记不清任何的事情,就连刚才为什么惊醒都想不起来。

天悠独自在穿上缓冲一阵子后,脑海里那混乱的感觉才渐渐消散,天悠轻轻摇了摇脑袋,这才彻底舒坦开来。

“早上了吗……”天悠凝眸往木窗的方向望去,初晨的朝阳带着些许春天的暖意透过木窗,充斥着他的眼眶。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暖意,天悠的内心也渐渐恢复平静。

咚咚—

轻柔的敲门声想起,片刻后,花昭雪端着一碗还散发着清香的小米粥轻步走了进来。但一看到天悠已经做起的样子,连忙像受到惊吓一样的小兔子一样退后两步,半响后才颤声说道:“你,你醒了?”

看到花昭雪受惊的样子,天悠莞尔一笑。

“谢谢昭雪姐姐的关心,我恢复的很好,不会像之前那样昏迷不醒了。”

“嗯……那就好。”缓过神来的花昭雪将手上端着的小米粥放在床旁的桌子上,柔声说道:“这是我早起熬的粥,你趁热喝了,暖暖身子……”

天悠闻言看向桌上热粥,心中闪过一丝感动。

“嗯,谢谢昭雪姐姐,我会喝完的。”

待他说完,花昭雪愣愣的看着天悠那张被朝阳照耀的容颜。良久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定一样,紧咬银牙,轻步走到一个柜子旁拿出一个密封的盒子。玉手隐隐的红光闪烁,不一会,那密封盒子发出声响,慢慢的打开。里面安静的放着一个遍体银色的面具。

花昭雪望着这银色的面具,美眸深处闪过一丝哀伤与复杂。

要不是这个面具自己现在恐怕已经……

花昭雪不敢在细想下去,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复杂的感情。将银色面前拿起,伸手交给天悠。

“这是?”银色的面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见花昭雪将面具交给他,天悠疑惑的问道。

“这面具是当年我的父亲给予给我的,它的作用只有一点,那就是可以遮掩自己本来的面貌并且因为没有祈力环绕。戴上之后,正常人不用说,一般的祈修者也看不出什么倪端。”

说道这,花昭雪抬眸望了一眼天悠绝美的容颜。语气羞怯的说道:“我,我怕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一个人闲不住想出去逛逛。但天悠你生的实在太,太过出尘……如果以你现在这般模样出去的话难免会出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所以……”

听到花昭雪的解释后,天悠含笑点了点头,感激道:“那就谢谢昭雪姐姐的一番好意了。说实在的,我还真想看看这外面是个什么样。”

“哪里……举手之劳罢了……”

花昭雪面色羞怯的说道这,又看着天悠手上的面具出神。那面具是她父亲唯一的遗物。虽然帮助她避免了许多的麻烦,但终究还是封印着一段不想去回忆的悲伤记忆……

………………………………

因为昨天晚上的花魁大赛花昭雪提前离场,所以今天上午还有一堆事情需要她到场处理。花昭雪简单的交代两句后,又从厨房里做了几道开胃菜,打扫了下房间的卫生后便匆匆离开了。

但从她离去的背影可以发现,现在的她比起昨天,脸上掩藏极深的忧愁已散去了许多。整个人的步伐也随之变得轻快了起来……

待那清丽的红色倩影远去后,天悠开始打量起手中的面前。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普普通通的银色面具。他不疑花昭雪,拿起面具试探性的往脸上戴去。

银色面具在靠近天悠的脸颊时发出一阵轻柔的吸引力,天悠就这样顺着吸引力将面具戴上。没有什么银光大闪,只是单纯的戴上。但天悠奇怪的是,戴上面具后丝毫没有任何重量感传来。他旋被下床,走到一个梳妆台面前,对着一面铜镜照了照,发现除却眼睛依旧是那浩瀚璀璨的紫金色以外,他的五官全部变了,现在镜子呈现的模样就是一个街上随处可见的清秀少年。但因为眼睛的瞳色无法改变,所以依旧是极富魅力,但相较于之前已经是逊色百倍了、

“哇,这面具真的好神奇……”

天悠其实并不对自己的容貌有多在意,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容颜对于别人来说会造成多么大的震撼,他只是单纯的惊讶于这面具的神奇功效而已。

戴好面具,将桌上的几碟小菜和米粥喝完后。他实在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将房门关好后,便按照着花昭雪之前离开的路线出门了……

出院没过多久,春风徐徐,波光粼粼的环湖便映入天悠的眼帘。此刻清澈的湖面上还飘荡着一些残余的小船,加上烟花残留的气息,都在宣告着昨晚花魁大赛的余韵。

不知为什么,天悠很是享受这种空闲的感觉,舒服似的眯起紫金眸瞳,惬意的行走在环湖的岸边上。

虽然时间还早,但越往前走,环湖边上的行人也越发多了起来。天悠虽然现在的容貌只是一个普通的清秀少年,但因那出尘的气质和高挑秀雅的身躯,还是纷纷引起年轻女子侧目以盼,众多妙目中异彩连连。随有几个胆儿大的想上前搭话,但越靠近就越能清醒的感受到少年身上那缥缈绝尘的气质。无奈下,只得纷纷止步。于此同时一个疑问也出现在她们心头。

这哪儿来的贵公子?这号人物怎么之前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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