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把花无缺送走后家里就太平了,这样思考问题的我实在太天真了。

因为啊,回到家家里一派鸡飞狗跳之势!

根据瞳瞳的描述是这样的:易凌若在房间里抱着会长腻腻歪歪的爬山坡,睡着了的会长没一会儿就被折腾醒了。

然后两人开始聊天,不知道聊了什么难过的事情两人哭的稀里哗啦,然后决定要结拜成异姓姐妹。

于是她们走出门说要斩鸡头喝血酒。

瞳瞳无奈下扫了一眼桌上的红酒给她们在小碗里倒了点,结果当时会长就怒了:“结拜用的是大碗!大碗你懂吗?”

于是瞳瞳生气的拿出两个巨大的碗给她们满上,她俩居然一口气喝干了!

喝干了耶!

“呃……然后呢?”我双眼发直的看着客厅的乱象。

“嗯,然后没用的学生会长说她要唱歌,于是扯着嗓子嚎了一首‘大河向东流~’,凌若在一旁鼓掌叫好,把刁刁吵醒了。”

瞳瞳若无其事说着。

“刁刁姐说自己是个手机,已经充满电了,非要我给她解锁,她要播放歌曲。”花阳一边录像一边嘻嘻哈哈的补充。

花阳把这个故事接了下去: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给刁刁解锁,所以花阳拉着刁刁走出门找瞳瞳。瞳瞳研究了一会儿,顺手把刁刁的内衣带子解开,告诉她已经解锁了。

刁刁兴冲冲的把自己的内衣从衣服里拽出来在头上挥舞,忽然就从手机变成了直升机,然后给自己配着音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在房间里筑巢的慕昭昭听到声音后从房间里匍匐前进着出门,发觉二战打着打着变成海湾战争了,一怒之下对一旁的花阳怒吼:“这破游戏昭昭不玩啦!去特么的曼施坦因,去特么的古德里安!死萝莉,给昭昭个炸药包!”

花阳:“……哈?”

“昭昭身后就是莫斯科,不能在退了啊!”

“……哈?”

“昭昭要去杀死那个大灰狼!”慕昭昭把手指向会长。

随后不等花阳反应过来她就冲进卫生间找到一只唇彩当作油彩给自己脸上画满,然后抱着拖把当作狙击枪趴在餐桌上当作制高点要狙击会长,还抱怨这枪没有准星。接着潜伏前进打算给会长来个背刺。

在这个期间内会长已经从国际歌唱到‘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了。

易凌若把会长手里当作麦的遥控器抢下来说她也要唱,刚打算开口就看到刁刁从眼前疯跑了过去,还一路挥舞着她那规格明显超标的内衣。

于是易凌若悲从心中来,跑进我房间抓起鼠标垫狂奔出来死命的用鼠标垫追打刁刁,一边打一边骂:“反正我就像个鼠标垫一样平对吧!”

两人追打的时候会长哈哈大笑,结果被慕昭昭用当作匕首的筷子捅到了腰。

“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大概上就是如此。”瞳瞳一边躲开易凌若因为追不上刁刁而丢过来的鼠标垫一边总结:“花哥哥,去让她们全部老实下来。”

我看了看像是被飓风刮过的客厅叹息:“别难为人了好吗!”

我家房子都快要被这四个人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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