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我马上就要撞上水闸了。

‘再等两秒。’娜塔丽娅命令道。

‘一。’

‘二。’

‘跳。’

听到指令后,我双腿紧绷,猛地一跃,足足往上窜了五米之高。与此同时,诺伊兰把长枪向我一掷,在下坠过程中我握住高速飞来的长枪,扭过枪头,依靠下坠的力量往怪物的最中间的脑袋刺去。

在枪尖落到怪物脑袋的一瞬间,怪物狠狠撞上水闸,身体被卡在水闸中间。长枪从上之下刺穿了怪物的身体,我继续行动,猛地拔出长枪站回地上,往它心脏的位置再刺一枪。

神经毒素侵入怪物体内,怪物挣扎了几下之后终于没了气息。

‘死了吗?’我不敢相信自己能解决这么恐怖的怪物,悻悻问道。

‘从生物学的角度是死透了。’

‘那就好。’我后怕地拍拍胸脯,为自己逃过一难感到庆幸。

然而我们还是低估了怪物的诡异程度,怪物渐渐分解成一团黑雾,然后再度凝成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形物体。

“一千多年来,你是第二个能杀了我的人。”人形物体用极度冰冷的话对我说道,完全没了之前怪物的那种癫狂。

“你在说啥?”我很无奈的摇摇头,语言不通在这种场合之下真的非常令人尴尬。

“只要你愿意臣服于我,我不仅可以让你获得力量还可以让你成为世界的王。”人形物体继续开口道。

然而我只能用着问号脸看着它。

“小丫头,这世上没人可以拒绝我。”人形生物话语间已经带了些怒意。

语言不通的我,只能再度用问号脸拒绝了它。

我的“无视”惹恼了它,它也不再说话,化作一团黑雾直冲我的面门而来。黑雾的速度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它就侵入了我的身体。

然而只是一瞬间,黑雾又见了鬼似的从我身体里窜出来。

“你的身上怎么会有圣器。”黑雾再次化作人形物体,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我胸前的挂坠突然变得火红,烫得我赶紧从怀里取出来。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东正教(基督教分支)的十字架,此时这个十字架已经红得发烫,我拿着它的右手已经被烤焦了几处。

‘快,用十字架刺它。’娜塔丽娅在脑海里喊道。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十字架到底有什么作用,但明显这个十字架是这个人形生物的克星。十字架在我手里逐渐伸长,变成了一把长剑,然后像有人抓着我的手一样,我不受控制的将剑插入人形生物的身体。

“不!!”人形生物痛苦的嘶吼,长剑上散发出刺眼的光芒,将人形物体彻底驱散。

长剑再度变回原来的十字架,我捡起它重新将它挂会胸前。

‘哇哇,太不可思议。这个十字架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厉害?’

‘这个十字架是外祖父送我的,听他说这个十字架原来被供奉在圣彼得堡的大教堂里,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那你怎么知道它对怪物有用。’

‘直觉。’

我:‘。。。。。。’

我正要离开水渠,卡在水闸里的尸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不是那个叫丹巴的人吗。’

丹巴的身体上残留着几个血窟窿,四肢像被折成几节的竹子在身上挂着,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位也血肉模糊,可以说已经看不出来人形了。

‘真是弄不明白,我们和他才刚刚认识,至于有这么大的仇恨嘛。’我对丹巴的行为实在不解,他完全没理由这么做啊,就算是因为嫉妒娜塔丽娅抱着他喜欢的人,也不至于杀人啊。

在检查丹巴尸体的时候,我在他的脖子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一颗狼牙。我小心翼翼的把狼牙拔下来,藏在袖口里。丹巴的异变显然与这颗狼牙有关,至于这个狼牙到底有什么秘密,我们还得慢慢研究。

我跳出水渠,又回到了娜塔丽娅她们身边。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诺伊兰的长枪变成了一个抱脸虫扣在丹巴脸上,分泌出一种液体,溶解了丹巴的尸体。

‘喂,你好歹给他留个全尸啊。’我当然知道诺伊兰的所作所为,对此有些不满,损坏死者的尸体在华国可是一种大不敬的行为。

‘你懂什么,那团黑气诡异的很,谁知道留着那具尸体又会发生什么,不如现在就处理掉。’

‘好吧好吧。’我无奈道,这种事情诺伊兰比我专业的多,我还是不要管的为好。

费了一番周折之后,我们终于进到屋子里,可以躺在椅子上好好休息一下。期间自然免不了长者加布的各种赔罪,其中还有一伙人还要自杀祈求我们的原谅。我们解释了几遍我们不会追究,但是这些人还是不依不饶,最后娜塔丽娅直接烦了,让他们滚蛋,这才清静了不少。不过那位“贡品”少女我们则让她暂时留下来,问她一些问题。

“告诉我你的名字,少女。”诺伊兰看少女不经世事的样子,想故意逗逗她,所以假装很生气。

“神使大人,我叫次曲。”次曲吓得一哆嗦,赶忙跪在地上。

‘你干什么,都吓着次曲了。’

‘好好,不吓她了,该问正事了。’

“起来吧,我不会伤害你的。”诺伊兰不再玩闹,扶起了次曲。

“那我的族人?”次曲还是有些担忧。

“你放心好了,只要他们不动什么歪脑筋,我肯定不会伤害他们。”

“谢谢神使大人。”次曲听到诺伊兰的承诺,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之前因为丹巴的事情,她一直害怕三位神使会惩罚她的族人。

“次曲,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是,神使大人。”

“你今年多少岁?”

“十五岁。”

“你的身高多少?”

“一米六七。”

“你的三围?”

“啊?”次曲被诺伊兰的这个问题搞蒙了。

‘严肃点,不准撩妹。’我和娜塔丽娅同时训斥了诺伊兰,这家伙一遇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没个正经,没人监督根本不行。

“咳咳,忽略这个问题。你是从哪学的德语?”

“德语?”

“就是你现在说的语言。”

“是我的奶奶教我的。”

“你的族人也会说吗?”

“上一辈人基本都会说,和我一样大的基本不会说了。”

“你的祖先是什么时候来到的这里。”

“嗯,听奶奶讲我的几位祖先是从一条叫多什么河的地方迁移过来的。”

“多瑙河?”我忍不住呛了一下。

“对对,就是叫多瑙河。”

“那你知道你的祖先是从哪条路来到的这里吗?”

“不知道,听长辈们说,八十多年前来了一伙人把古籍全部抢走,已经没人知道我们的祖先是怎么来的这里。

“嗯,好了,你去让你的族人为我们准备热水,我们要洗个热水澡。”问了这些问题以后,诺伊兰支走了次曲。

‘看来没问题了,这些人就是那支纳粹探险队的后裔。’诺伊兰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还有纳粹的后裔在世。’

‘别这样说,照你的说法,所有的德国人都是纳粹后裔。’我劝慰诺伊兰道。诺伊兰的心情我懂,诺伊兰是一名犹太人,虽然她没有被纳粹屠杀的经历,但是上一辈人仇恨却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

‘你看看这个标志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了。’诺伊兰指了指门框的上方。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卐字。

‘额,就因为这个。。。’我不禁有些汗颜。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思维里不做解释,但是记忆共享却出卖了我。‘纳粹标志是有倾斜的,门框上的标志分明是个佛门的卐字,和纳粹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这样啊。’诺伊兰老脸一红,连忙岔开话题,‘不管了不管了,现在美美得洗个澡才是最重要的。’

‘啊!现在吗?’

我和娜塔丽娅都在对方的身体里面,现在洗澡的话岂不是会被对方看光。

‘不行不行,现在不行,先换过来再说。’我和娜塔丽娅异口同声说道。

‘那你们俩先忙吧,我自己去洗了。’说着,诺伊兰就出去洗澡去了。

‘那我们两个快睡吧。’

‘嗯,好。’

然而入眠的过程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我们刚一闭眼,诺伊兰那头就开始脱衣服了。然后,娜塔丽娅那边就出现生理反应了,别说入眠了,光坐着就很燥热了。

‘诺伊兰,你等我们睡着了再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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